一个小伙子手脚被绑着,坐在客厅里,嘴巴被毛巾塞着,他看到来人,呜呜地叫起来。
顾放收好木仓,拿掉小伙子嘴巴上的毛巾,小伙子阿巴阿巴地叫了起来。
顾放道:“你是小年?”
小伙子点头,不知道是会看口型还是能听见。
江胜宇检查了整个房间,朝顾放摇摇头,顾放道:“联系痕检部门。”
痕检部门赶到现场,搜查了葛萍的住处。墙上贴满了照片,照片上有各种各样的女人,长发的,短发的,化妆的,没有化妆的,每个都很漂亮。
桌子上放着一大堆化妆品,各种品牌,抽屉里有很多假发,各种式样,柜子里的衣服更是多的数不清。
而在冰箱里,发现了被杀的三人的头颅,都保存的很完整。
卫生间是分尸现场,虽然被打扫地很干净,还是在发光氨的作用下,找到了血迹,整个卫生间都发着光。
……
凶手的画像已经画好了,分发到各人手中,顾放亲自带人到电视台抓人。可是在电视台并没有找到葛萍,最后见到她的是竟是那位给雪滢录节目的女导演。
顾放立即派人封锁了电视台的各个出口,紧急调取监控。
电视台的配置高,各个通道都安装了摄像头,终于在地下车库找到了葛萍,那名女导演靠在她身上,疑似被迷晕了。
顾放急忙带人过去,葛萍正扶着女导演上车,见到警察,迅速塞好女导演,跑上驾驶位,打着了火。
顾放举起手木仓瞄准了她,“停车!”
葛萍怨毒地瞪着顾放,一脚油门,车子直奔他而去。
顾放举木仓的动作未动,扣动扳机,一木仓打在轮胎上,车子失控,朝一边的水泥柱子撞去。
葛萍在车里急踩刹车,可惜速度太快,车头狠狠撞在柱子上,车前玻璃碎了一大片。葛萍的头撞在方向盘上,鲜血顺着额角流了下来。她摸了下,满手是血。
葛萍盯着手里的血眼神疯狂,挂倒挡,一踩油门,车子疯狂地朝后倒去。
顾放本已经跑到了车子前,见状一个飞身上前,抓住车前灯,趴在车前盖上,另一只手抓住方向盘,吼道:“下车!不要再负隅抵抗!”
葛萍冷冷看着他,换挡,再次踩油门,车子朝前开去。由于顾放抓着方向盘,葛萍同他争夺方向盘的控制权,无法精准控制方向,车子竟然再次撞向刚才的水泥柱子。
杨大伟大骇,“顾队!”如果就这样撞上,顾放免不得受伤。他举起枪又放下,生怕误伤顾放。
葛萍却面容平静,她竟打算带着他们同归于尽。
突然一个身形如闪电般跳上车前盖,顺势跳进车内,抓住方向盘,朝旁边打了小一半,车子堪堪避过水泥柱子。同时一拳打在葛萍的下颌处,葛萍吃痛,松了油门。
她挤到葛萍的座位上,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戛然而止。
一切发生的太快,几乎是瞬间完成,杨大伟等人都愣住了。
等葛萍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人反剪着双手,押在了方向盘上。葛萍哇哇大叫,她气愤,她愤怒,没有完成杀人计划。
顾放坐在车前盖上,手臂被碎玻璃划破了,流着血,袖子也一起遭了殃。他拍着手,不忘调侃,“沈法医的身手真不错,小邱都未必是你的对手。”
“多些夸奖啊,我这不是怕某人有个三长两短吗。”
顾放大笑,“放心,我命硬的很。大伟,把人押走。”
杨大伟押走葛萍,葛萍回过头,怨毒地瞪着沈星言。
沈星言回看她,“你杀不了我。”
打开车后门,女导演躺在里面,沈星言查看了下,她只是被迷晕了,没有生命危险。
……
葛萍坐在审讯室里,额头的伤口经过简单的处理,贴着绷带。
她冷冷地看着顾放,“要不是那个女人,你现在就是个死人。”
顾放挑衅地挑了下眉,“可惜我还活着。”
葛萍紧紧攥着拳头,恨不能立时杀了顾放。
顾放翘着二郎腿,“说说吧,为什么杀她们?”
“她们?”葛萍呵呵的笑起来,她捋了下耳边的头发,“她们不配,老天给了她们漂亮的脸,她们却不懂得珍惜。”她颤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眉心皱了起来,“给我镜子。”
顾放不理会,自顾自地道:“脸是他们自己的,她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给我镜子!”葛萍捶了下桌子,再次喊道:“我说了给我镜子!”
“给你镜子看你的脸?不用了,你的脸花了,撞的那一下,碎玻璃溅在了你的脸上。”顾放点着自己左脸的颧骨,“这里划了下。”
“不!”葛萍捂住脸,“不要!不要!”
顾放静静地看着她,“脸就那么重要?”
“对!我要是长得再漂亮些,我就不会只是个伴舞了。”
“跳伴舞只能说明你跳的不好,并不是因为一张脸。”
“你知道什么!老师说,就是因为我的长得不好,才没有机会领舞,哪怕我一直保持着96斤的体重,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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