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倦的门上了锁,敲了也没有反应,这让蔚止更为担心,她拥有基地内所有门锁的打开权限,她不经常用,尤其是这种侵入对方私人空间的行为。
但是这一次,她没有犹豫,在连续的敲门得不到回应时,蔚止打开了温倦的门。
下一秒,眼前的景色让她呼吸一窒,忘记反应。
温倦正躺在床上,平时里整洁的房间此刻一片混乱,他浑身像是被打湿一样,汗水浸润了他白色的衬衫,里面的肌肤透过变得透明的布料显露出来,他们温家的人好像格外的白。
他的姿势并不雅观,半蜷缩着,发梢也被打湿了,半长的微卷发贴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空气中那浓郁得快让蔚止失去理智的香味提醒着她,这是一个aplha的易感期,蔚止赶紧用精神力分离出来,给自己套上一层无形的茧,隔绝了温倦的信息素。
而她是一个oga,她现在应该转身就走,离开这里,再让人给温倦送来一支抑制剂。
然而蔚止的目光在触及床边地上那一地的针头后又打消了这些想法,因为散落一地被使用过的针头,正是alpha的抑制剂。
不仅如此,温倦后颈红肿的腺体上也贴着抑制贴,但是在强烈的压制不住的信息素攻击下,抑制贴也已经摇摇欲坠,翘起了边。
作为军校生,学会与本能对抗,信息素的压制都是必修课,这一点温倦一直做得很好,他的各科成绩向来都名列前茅。
没有受伤,蔚止观察着他的状态,那么就是易感期的自然来临,而面临这样抑制剂和抑制贴同时失效的场景,只有一种情况——
alpha的易感期是不稳定的,会在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引起,还有战斗也容易刺激到,所以alpha将控制暂时的易感期纳为了必修课,但是不管是通过什么方式控制,也有一定的累计限制,因为上一次没有排泄掉的,会随着下一次累积爆发,这个时候抑制剂就失去了作用,即便是高浓度的抑制剂也不行。
有伴侣的alpha会在结束后找到伴侣征求伴侣的同意后通过伴侣的帮忙,没有伴侣的alpha会通过其它道具或者药品给自己进行抚慰,比如蔚止之前发热期,撞破了她和温倦标记的事后现场的段佐以为那是oga信息素模拟剂一样,这类就是属于alpha常用的抚慰药品。
温倦这种情况,得是累积了多少次呢?蔚止猜不到。
就像是憋了很多年一样。
他察觉到了她的存在,费力的抬起头,一把将遮住眼睛的头发梳到了脑后,一双深色的眼瞳此刻雾蒙蒙的一片,湿漉漉的看着她。
“阿阿止。”他断断续续的叫她,一边说着,就有压抑着的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了出来。
“你来嗯找我。”
“你还好吗?”蔚止弯下腰,指尖触碰了一下温倦红肿的腺体,对方发出了轻轻的颤抖,她便快速移开。
“你看起来需要帮助。”她低着头看他。
同时她也在想,要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帮助,道具还是药剂?在这里有吗?
温倦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住了她的,温热而柔软的脸颊贴上了她的手背,同时他坐了起来,从蔚止的方向,视线很容易就从他挺翘的鼻尖落目到他敞开的衣领,又划入到若隐若现的很小的红色凸起上。
蔚止突然感觉有些渴。
“阿止”温倦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一遍一遍的低声重复着她的名字,随着他的动作,衣服已经滑下了肩头,挂在他的手肘:“阿止”
联盟最大的财阀家族温家的继承者,同学战友眼里可靠的前辈和师长称赞的好学生,新闻报道里因为出色至极的样貌贡献过无数镜头,被群众戏称为联盟最想摘下的高岭之花的alpha,此刻用一种极其诱人的姿态拉着她的手。
蔚止陷入了两难。
她应该推开他吗,还是
标记
“出出去。”温倦断断续续的说着, 喉结滚动,上面挂着细密的汗珠划过胸口,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着拒绝的话语。
“好啊。”蔚止微微弯下腰:“那你放开我吧, 温倦。”
嘴上说着拒绝, 拉着她的手却十分用力。
“对不起”低哑的声音似乎多了一丝难堪, 接着又化为了乞求:“我放不开, 你能帮帮我吗?”
蔚止从来不是一个冷硬的人,面对温倦这个姿态,她难得的升起了一点戏弄的心思。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她故作歉意:“你知道的, 我不太会。”
温倦抓着她的手, 嘴唇轻轻咬住了她的食指, 他含了进去,带着水汽的双眸看着她,说了三个字。
“摸摸我。”说完这句话后, 羞耻感和欲望一样无所遁形,他闭上了眼睛。
“嗯,我没听清。”蔚止的指腹按上了温倦略尖的牙,好整以暇问道:“摸哪里, 你教教我,温倦先生。”
温倦仰着头, 没有睁眼,也没回话,残存的意识已经要被来势汹汹的易感期升起的火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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