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四围的帷幔整齐收起,卧室内温暖的橘黄色灯光肆无忌惮地洒向床内,窗户被拉开一条缝隙,频频吹动窗帘一角,雨滴吹进屋内渗入地板缝隙。
锃亮的地板上隐约看见床上映下的一团巨大黑影,蒋珹将江陶托在怀里,而陶知晖则伏于她的身下,他们是共同将江陶推上高潮的桨手,同样是反方向奔跑以牵制住江陶的绳索。
舌尖贴着穴口慢条斯理着舔弄深入,感受着穴内翕动的软肉挤压着吞入舌尖,陶知晖心里涌起隐秘的快感,认为这是江陶对他于生理意义方面的本能接纳。
他抽出舌头,用力地贴着阴唇从上而下,当舌尖点于阴蒂的瞬间,他仰头看向被蒋珹捧在身上的江陶,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口,脸侧着与他接吻,左胸上他刚刚留下的痕迹被人一点点抹开又加深。
他向上抬手捏住右胸乳尖,舌尖绕了一圈又蹭着牙齿舔过嘴角,指尖用力将乳尖拧了半圈,乳尖的刺痛迫使江陶不得不被转移注意,贴着蒋珹的舌头含糊地念着陶知晖。
蒋珹利落干脆地握住了陶知晖的手腕,他的指尖却还是不停捏弄着发硬的深红色乳尖,陶知晖仰着头,舌头伸着舔过穴口,眼睛微眯,嘴角咧开怪异的笑容。
他在挑衅,他拒绝合作。
蒋珹松开他的手腕,手沿着胸乳向下滑至腿根深处,他敏锐地按住江陶小小的阴蒂,陶知晖则看准时机避开了他的手指,只绕着穴口周围轻轻打转。
两个人默契地不予以重击,江陶迟迟到不了高潮,只能红着脸被迫伸着舌头被蒋珹的舌头用力缠绕着搅弄,她早就分不清身下到底是谁的舌头还是手指,不管是谁都好……
口水抑制不住地沿着嘴角不断流下,蒋珹终于舍得放开她,浅浅亲着嘴角听她深深喘息,他咽下口水,哑声道:“让我进去。”
深灰色的瞳孔宛如饱满明亮的黑珍珠,江陶却看不清他眼中的自己,她凑近想要看清却又被身下的快感吸引,蒋珹的手指已经深入两个指节,陶知晖的舌尖则抵着阴蒂躲着那根手指打转。
注意到她的分神,蒋珹原不是很生气,但一想到这张床上另有他人,还是掰过她的下巴,想了想却说出幼稚的话:“他已经进去一次了,轮到我了。”
若是江陶足够清醒,她肯定会反驳说自己又不是幼儿园里的热门玩具,也不是图书馆借阅的原版书籍,哪有轮不轮得上的道理。
可惜她此刻并不清醒,她皱了皱眉头,想,明明是他们更喜欢她,为什么主动权还不在自己手中?
于是她笑着说出更加幼稚的议题,“那你们石头剪刀布吧。”
可惜,蒋珹今晚是被割了眼的武士,是被砍去鼻子的忠犬,他分不清自己的主人,也不放过身边任何一个沾着主人气息的陌生危险。
他抽出手指抱着江陶起身,一脚踹在陶知晖的肩膀,满意看着对方跌在床上瞪着自己,他则按着江陶的腰绷紧了肌肉,握着性器深深插入。
陶知晖:对于健身,我要感谢我的某位启蒙者
陶知晖确实打不过蒋珹,慢慢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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