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坚决不会相信一窍不通,纯纯新手小白的小寒姐,第一次就能断断续续坚持到一晚上,也是想不到看着温和如风的温迪,在那样的时候会显出多么不是人的一面,
昔寒配合着玛格丽特的关心,又咳了几声,然后问: “今天怎么了?一大早就来了,你那店收拾好了?”
玛格丽特坐在椅子上,熟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哎呀,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昔寒坐在她的旁边, “一个晚上就想我了?”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早上的那个吻着实让她现在需要一些水分,喝了一口后,她继续说: “讲实话。”
玛格丽特嘿嘿笑了一下, “是这样的————”
话音未落,身后的楼梯传来了脚步声,转过头后便看到温迪打着哈欠下来,
看到玛格丽特之后,他顿了下,而后继续往下走: “哟,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忙你的猫尾酒馆吗?”
温迪下来后坐自然地坐在昔寒的旁边,
玛格丽特托着脸: “喂,你俩怎么回事,难道我就不能扔下手头所有的工作,就为了来陪你们吗?”
温迪摇摇头: “你是信你真的悠闲,还是信我是风神巴巴托斯?”
玛格丽特投降: “好的,巴巴托斯大人,我确实有事需要找你们。”
他们俩一唱一和,但昔寒却愣了愣,她看着温迪和玛格丽特说话的样子,
那句风神巴巴托斯让她的心脏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
“咳咳咳——”昔寒捂着胸口,玛格丽特和温迪齐刷刷看过去, “怎么了?”
昔寒摆摆手说不出话: “喝水呛到了而已。”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个清泉镇猎户的女儿十分符合我的要求。”玛格丽特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蒙德的清泉镇民风淳朴,小镇上的人们大都以打猎种植为生,
一个长着兽耳的猎户杜拉夫据说是清泉镇猎人的首领,
他今天早上路过混乱的猫尾酒馆时,看着忙得满头大汗的玛格丽特,不禁跟她聊了起来,
“看到你这酒馆的名字啊,我就想到了我那女儿。”
“诶?老板,你咋不说话嘞?”
玛格丽特擦着脑门上的汗,抬头看了看自己油漆还没有干的招牌,又看了眼坐在还没上油漆板凳上的奇怪男人,
心道:你女儿关我什么事?
杜拉夫也不管玛格丽特说不说话,他太累了,只是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既然酒馆没有赶他走,他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坐在这里,
“我跟我女儿吵架了。”
听到这话,玛格丽特想到了她的老爹,手上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她不喜欢我喝酒,但她又总能调出世界上最好喝的酒,你说是不是很可爱啊?”
杜拉夫看向玛格丽特,清晨阳光下的他笑得慈祥,
还没等玛格丽特说什么,杜拉夫先站了起来,他拍拍裤腿: “行啦,谢谢你小老板,能让我这个一身尘土的人在这歇一会。”
玛格丽特将扫把靠在一旁,回以微笑: “没关系,对了先生,等酒馆开业免费请你喝一杯吧?”
“真的吗!”杜拉夫笑得猝不及防,
玛格丽特感觉他前后像两个人,
“真…真的。”
“您可真是蒙德最好的老板啊,可比天使的馈赠那红毛小子好上太多了。”
玛格丽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看上去和迪卢克老爷有恩怨的先生,
于是问: “但…但是先生,您得先告诉我您叫什么名字,我给您记一下。”
“杜拉夫,清泉镇的杜拉夫。”
蒙德郊外,清泉镇,
温迪扶着腰,有些疲惫地问玛格丽特: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走着来,我说过我可以带你们飞的。”
玛格丽特摊摊手: “因为走着比较有诚意,咦?温迪,从刚刚开始我就想问你,为什么感觉你今天特别累啊。”
说着她又看向身旁的昔寒: “小寒姐,小心你家温迪昨夜背着你干什么好事去了。”
昔寒轻咳一下,其实这段路她也走得很难受,
不是累,是有些不自然地疼,特别是走路的时候,
但她因为平时身体不是很好,走路就拖拖拉拉能歇就歇,能蹲就蹲,自然不会让玛格丽特感觉有什么,
温迪躲到昔寒身后,幽怨地看着玛格丽特: “昔寒,你看她,诽谤我。”
昔寒在两个不太对付的人之间打着哈哈,然后拉着玛格丽特转移话题: “你确定我们这样能找到你说的那个猎户?”
清泉镇虽然不大,但是人口分散,
玛格丽特不确定地摇摇头: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
温迪顶着大太阳,实在是有些累了,长长地吐了口气后几乎是脱口而出, “别纠结了,我来带路吧。”
玛格丽特皱着眉头,不假思索: “你这吟游诗人厉害到知道蒙德每一个人吗?”
生火做饭的炉子噼啪一声,空气中氤氲着香气,昔寒看着温迪,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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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感慨已经写了这么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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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温迪别开目光,开始一本正经瞎说, “说到这个啊,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啊,我相信我能带你们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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