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个惊喜。”
“就这?”金希希像是没认识过许望舒一样,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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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和前面她们争吵过的点有连接。
我这几天想着要不要补充心理描写让望财的想法更明显一些,但最后还是没改。
就等着后文让她自己说出来。
因为望财总是不说(说了的也很含糊),小白很难很准确的揣测她的想法,只能跟着她的节奏来,所以也会焦虑不安。
……
还是不说那么多了,大家都会有自己的理解,有时候甚至比我写出来的还准确,(就‘哇!是这样的没错!’,总之是无法形容的那种哇塞感)。
我还是慢慢写吧。
一些纠结的吧啦吧啦吧啦。:d
家人们,我这儿下雪了!!!下雪了下雪了!!!!!
晚安。
“就这”金希希犹豫地看着桌上的生死状,“就这徒步,还要签生死状?”
她转头看着许望舒,犹豫不决,欲哭无泪。
“我们还能回来吗?姐,不然咱给叶老板换一个惊喜吧?”
“这拿命换……不是惊喜,是惊吓了。”
“诚意。”许望舒不多解释,利索地交钱签字按手印,回头看金希希,“你要是不行就在这里等着我,这里风景也挺好的。”
这都在山脚下了,临门一脚的事,怎么着都不能退后,更何况……
“来都来了。”金希希一咬牙,拼了,刷刷几下签下名字,就按下了手印。
巴以雪山山顶终年冰封雪冻,主峰挺拔俊傲,五座小峰环立周围,大部分海拔都是三千五百米以上,而她们这一次选择攀爬的是主峰。
海拔5496米。
第一天她们坐车抵达两千七百米海拔的山村,休整装备,这里万籁寂静,山群青黝黝的,延绵于南边和西边的天宇间。
四周是新生的油松,空气潮湿而清新,山野深蓝重绿,仿佛能滴下一滴水来,落在草茵中,化成漫漶的色彩。
许望舒捧着当地的特色热茶坐在小矮房前,眺望星空,粒粒银砂子般的细星在那还未尽失去蓝色的天上极轻微的眨着眼。
向导是个内敛老实的当地人,经过的时候只象征性地提醒“早点休息”,金希希从屋子里支着手机出来拍视频素材,许望舒就往边上挪了挪,手机上的信息停留在了互道“晚安”,等喝完最后一口茶,许望舒端着小凳子回到小屋里,准备收拾收拾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向导准时来喊两人起床,按照前一天约定好的,还为金希希找来了一个经验非常丰富的向导。
登山向导建议前半段骑马到四千米的大本营,三百块省时省力,也能为最艰难的部分保留体力冲顶。
许望舒依旧选择了徒步。
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静中,浮荡着隔夜的寒气,踏着满地的断柯枝叶和仍在流泻的细股雨水。
一个登山向导在前面开路,另一个在最后面垫底,许望舒紧跟着向导,脚下的路坎坷湿软,一个不小心就会踩到碎石崴脚。
从草甸到森林,一路踩着泥泞向大山进发,清风送来湖水草香,带着铁腥味儿的冷岩石泛着冷冷的光,登山杖扣进土中,崎岖山路上还滴着清晨时分的新雨。
许望舒没走过这么难走的路,她的脚步不算快,但也能勉强跟上。
金希希的体力也还不错,就是性子闹腾,一路上不停地说话,好奇地张望着从没见过的植物花丛,等叽叽喳喳过了大半钟头后,就开始默不吭声地赶路了。
淌过小溪潺潺流水,周遭百鸟声喧于树林和深山,从树枝隙缝间洒下来的光束,在裸露出石头和树木根部的苔藓地面上铺开斑驳的花纹,静静地茂盛勃发。
在进入苔藓后的一段长路后,向导开始放慢脚步,时不时提醒地上湿滑。
抵达大本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提供休息的宿舍帐篷四处漏风,上下铺样式的大通铺床板硬的不行,早就骑马上来的登山人已经睡过了一个还算闲适的午觉,正兴致勃勃地期待着第二天的冲顶。
许望舒和金希希都累得不想说话,默契地泡完脚后,套回厚袜子,穿着衣服就缩进了被窝里。
山中的条件简陋艰苦,房顶门底处处漏风,像是有人从雪里滚了一圈后往人在脸上吹冷风似的。
许望舒半夜被冻醒,脚和冻了块冰似得,见门缝底下光影闪烁,想了想,还是下了床走到外面人群聚堆的火堆边上取暖。
“冷吧?”
火堆一圈围着来自各地的登山人,这里的向导说话都带着当地的口音,和干柴的烟味儿似的,往上扬。
“再过半个钟,我们就出发了,先烤烤火吧。”
许望舒就近挑了个木墩子坐下来,现在已经是一点半了,原定两点钟开始冲顶。
“向导,太阳升起前,一定能到山顶吗?”
烫意从脚底传来,许望舒很快感觉到了暖意,对面的登山人看着年纪不大,几个人挤在一块儿嘻嘻哈哈的,相貌稚嫩,眼神澄净,看着像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不停地走,一直走就能到。”
向导憨厚脸上的笑容被火光映衬的发着红光,“不过好多人走到一半就放弃了,一直走到山顶的人不太多的。”
“上面就是雪山,条件比这里差多了,没有高反也会很累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累,到时候眼前都是白花花的雪,看不到路,看不到顶,你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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