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吗?还是被雷媚下了蛊?怎么,这么快就放下了温柔,又喜欢上雷媚了?”白愁飞听到王小石说了自己加入六分半堂的原因,用怒其不争的目光望着王小石。
王小石挠了挠头,他知道白愁飞对郭媚有些偏见,而他都没跟白愁飞商量,就答应了郭媚加入六分半堂,他生气也在情理之中。想到郭媚拜托他的事情,王小石试探性地开口道:“白兄,总堂主让我问你,你要不要也加入六分半堂?”
白愁飞冷笑一声,抱起双臂道:“原来她还差使你来当说客?难道她雷媚以为我白愁飞是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便是她用八抬大轿来请我,我也不会去六分半堂的!”
白愁飞的反应在郭媚的预料之中,王小石按照郭媚嘱咐他的话说道:“总堂主说,白兄你若不愿,她也不强求,她准备去找白幽梦、白鹰扬、白游今加入六分半堂。白兄,这三个人你认识吗?是你的亲戚?怎么都姓白?”
白愁飞脸色一变,咬牙切齿地说道:“走。”
“啊,走去哪里?”王小石没反应过来。
“六分半堂!”
白愁飞说着,便大步流星朝六分半堂的方向走去,分分钟打了自己的脸。
而此时此刻的郭媚,并不在六分半堂,而是去了合芳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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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芳斋内, 陆小凤正在独自一人喝闷酒,来帮忙的好友已经各回自己的住处,而西门吹雪, 也回了万梅山庄。
其他人离开,那是因为合芳斋已无危险,他们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西门吹雪离开,陆小凤就很无语了,他都已经告诉西门吹雪,等郭媚忙完,就会来合芳斋亲自和他解释那日的事情,但西门吹雪听了, 走得更快了, 丝毫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
陆小凤只能一个人独守合芳斋,等待不知何时会到来的郭媚。此情此景, 不由让他想起自己初到合芳斋时,也是一样的等待,等待的也是一样的人,只不过心境不同罢了。陆小凤觉得, 自己这个做大哥的, 真是为西门吹雪耗尽了心力!
郭媚到达合芳斋门口的时候, 合芳斋已经打烊了,但是外头挂的灯笼还亮着, 通往后院的小门也虚掩着。郭媚轻轻推开虚掩着的小门,见到的是趴在柜台上睡着了的福伯。
听到动静,福伯很快醒了过来, 见到郭媚来了,他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还将郭媚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真的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
郭媚也仔细瞧了瞧福伯,见他情绪很平稳,并没有因为昨夜六分半堂来袭之事受惊,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陆小凤听着郭媚和福伯彼此关心、互相叮嘱,觉得西门吹雪离开的其中一个原因,跟这也脱不开干系。陆小凤有理由怀疑,郭媚说的保护合芳斋,其实就是保护福伯一个人罢了。
好在陆小凤没等太久,郭媚就到后院来寻他了,还很豪爽地自罚了三杯,才开口问道:“二哥呢?早早睡下了?”
陆小凤叹了口气,自罚了一杯,回答道:“二弟急着回万梅山庄,可能是山庄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吧,吃过午饭便走了。大哥不是不想帮你留他,是真的留不住,他那人你也知道,脾气大得很。”
郭媚知道西门吹雪生自己的气,他会离开合芳斋回万梅山庄,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西门吹雪离开得这么急,连一日都不愿意等。
郭媚幽幽道:“我不知道他的脾气大不大,我失忆了。但我也是有脾气的,他若不愿认我这个三妹,便不认好了,便当那夜我们义结金兰,不过是月下的醉言醉语。不过是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罢了。”
陆小凤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上午他劝西门吹雪的时候,西门吹雪便说那夜是喝多了,才会答应与郭媚结拜,他已然后悔,他不想有六分半堂总堂主这么厉害的义妹。
陆小凤安抚不好那边,没想到这边郭媚竟也生气了,他们这三兄妹才结拜几日,竟就要拆伙了?郭媚昨日才说,自己就是她的亲大哥呢!
郭媚猛喝了一大口酒,重重地放下酒杯说道:“你自然是我的亲大哥,以后我就是你的二妹,不带西门吹雪玩了!让他一个人在山庄里蹲着吧!”
陆小凤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他发现郭媚和西门吹雪生起气来也很默契,西门吹雪也说继续拿他当大哥,只是不认郭媚这个妹妹罢了。如此一来,他便像是分开与西门吹雪和郭媚结拜,而西门吹雪和郭媚之间断了兄妹关系。明明只有三个人,却还要分两段结拜关系,未免有些夸张了?
郭媚喝完一壶酒,就拎着福伯给她留的桂花白糖糕,气鼓鼓地走了。陆小凤知道郭媚忙,不可能陪自己不醉不休,她能在忙完一日的事务后,第一时间赶到合芳斋来,陆小凤已然觉得很感动。
陆小凤早已习惯女人的心思如海底针,猜不透是常事,被女人欺骗、欺负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美人大多都是有脾气的,在意一个人,才会去欺负他、隐瞒他,若是对待不在意的人,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像郭媚这般的绝色美人,保持神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而且她隐忍多年替父报仇,一直待在仇人身边,出门在外掩饰自己的身份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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