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雅也不急着使劲操他,只将他那根又大又贱的初熟肉棒吞到穴底,就这样套坐着骑在这小贱坯子腰间摇晃。
她这样晃着觉得有趣,却将被骑昏过去的执星又晃醒了。
执星的神志渐渐回归,顿时感觉到下身传来被挤压蹂躏得剧痛,疼得他腰部以下都感觉麻木了,甚至也沿着腹部蔓延到胸腔,让他每次喘息都忍不住发出哭音。他挣扎着睁开眼,在被泪水朦胧的视野里却看到了极可怕的景象:自己身上那处最娇嫩敏感的地方竟然涨得如此粗大,并且已经至少有大半都消失在那周公主的双腿之间。
执星被吓得精神崩溃,甚至连自己被绑着动弹不得都想不起来,只会一个劲地挣扎,像砧板上的鱼一般在床上弹动着身子,压根顾不得如此挣扎只会让他腿间那根贱东西在女子穴里顶得更深。
这其中自然有原因是执星初次交合便受了惊吓,然而更多的缘由却是同丝雷吉族相似,孟国皇族行房的方式也是仅在穴口摩挲,肉棒的顶端不进到穴底就没有受孕的可能。否则以孟国皇帝后宫的数量,若是每次行房都要插进女子的穴里,那老东西早就被活活骑死了。
因此执星也完全没有如此交合的认知,反倒觉得这是极度异常而野蛮的行为,并且因为这行为确实让他感觉极疼,就更觉得这是周公主故意对他的非人折磨。
而他越是挣扎,温雅便被顶得越是舒爽。只是这样爽也爽不了多少时间,因为执星不顾一切地挣扎也只是弹了几下,在又一次恰好以肉棒顶端的小口直直顶上那处湿软的子宫口时,随着眼前里一片空白,他的身子也由于男子成熟后渴望受孕的本能而僵住不能动了。
“呜……”执星努力想再再挣扎一下,腰腿却只能紧绷着颤抖,而做不出一点动作。他感觉到泪水从自己的眼角滑落,想要张口骂一句骑在他身上施加“酷刑”的女子,却只能发出带着哭喘的呜咽声。
温雅看他这副样子,倒不禁轻笑出声。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自己挣扎着将自己操服了男人,真不愧是孟国皇室生的贱坯子,被绑倒床上就会自动挨操了,甚至没几下便眯着一双泪眼张着唇娇喘,胸前那两处乳晕也泛起粉色,俨然是被骑得只剩下本能,眼巴巴地乞求受孕的模样。
温雅本来倒没想跟孟国皇族结什么姻亲,毕竟相比于监国军的强大和通商的实在利益,联姻关系只是添头罢了。然而看到身下人这副模样,她反倒突然颇想让这小贱坯子怀上周朝的种——本是同宗同源,可孟国皇室不愿当大周的兄弟,那便来做温氏的奴才吧。
又听见这小贱坯子呜呜地似是想说什么,温雅坐在他那根贱肉棒上小幅度地骑了一下,直接将他还没发出的声音打散了,手指却抚上了小皇子线条紧绷着的平坦小腹。
执星被操得眼前发黑,几乎又要昏过去,然而小腹的感觉却将他的神志拉回。在腰腹以下都痛到麻木的时候,在那只又小又软的手所覆盖的地方却传来了些许执星从未感受过的暖意,让他甚至产生到了一丝奇特又温柔的感觉。
年轻的小皇子此时并不知晓这便是爱意,只觉得这感觉终于能够稍微舒缓他的痛苦,便不自觉地渴望更多。而此时他已经被激发出的本能也开始起到进一步作用,让执星那根已然准备好受孕的硕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在身上人的穴里颤动起来,顶端那处小口颤抖着微微翕动,同那又热又软的子宫口缠绵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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