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看向刚带上来的两个人,“不如二位替江老先生解解惑?”
两天同时偷瞄了江别海一眼,当即没敢开口。
徐幸止就又道:“希望二位能分得清楚,江家当家的人是谁,如今江家最有决策权的人是谁。”
“这”
当初替江别海保密,无非就是害怕江家针对他们,可如今江老爷子还在这里坐着,自然是他的话更有权威性。
果然,江剑雄发话道:“但凡日后还想要仰仗江家,最好给我如实招来!”
在这边,果然还是江剑雄的话最有权威性。
两人擦擦汗,也顾不上江别海,富商最先道:“当初来找我买怀表的人,就是江家四爷,毕竟隔了一道海峡,我实在是不知道您的家事,只知道不敢得罪江四爷,就把东西给他,还替他保守秘密,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收藏家也道:“我也是前段时间,江四爷突然派人说是要送给我一个好东西,我只当是个普通的怀表,就没多想”
“胡说!”
江别海怒道:“一派胡言,我何时跟你们有交集了!”
他慌忙扭头看向江剑雄,“爸,你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我没有,恩恩是我的亲侄女,我怎么会舍得她流落在外呢!他们在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江四爷心里最清楚。”
“你!”江别海转过头来,看向徐幸止,冷声道:“徐先生,你们刚才先是纵着王妈说一些没有求证的话,试图污蔑我不成,又找来两个人试图给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你到底是何居心?那天带着恩恩闯入江家库房的人可是你!我们都亲眼所见,你还能狡辩吗!”
“别急!”
徐幸止道:“江四爷不会觉得,我查了这么久,就查到这么点东西吧。”
说着,又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倒是都很陌生,是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女生。
一进门,就仇视着所有人,尤其是看到江别海时。
江剑雄盯着她,皱眉问:“这个又是谁?”
没等徐幸止说话,那个女生就道:“江老先生当然不认得我是谁!可是你们江家的每个人,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到底是谁!”
江别海心里莫名的有几分慌张。
那个女生冷笑了一声,缓步朝他走去,“江四爷记性这么差吗?你当初去我家,可是还抱过我呢,你忘了?”
“你”
“不记得我没关系,你应该记得祝新致吧。”
她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江家人都是一惊。
祝新致就是当初为了报复江家,害死江允恩的凶手。
女生仍然笑道:“我是祝新致的女儿,祝棠啊,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小时候你还夸我可爱,你都忘了吗?你撺掇我父亲去绑架江小姐的事情,你忘了吗?我父亲只是想要江老先生给我们祝家留一条生路,是你自己亲生杀死你的侄女,你也不记得了吗?!”
“胡说!胡说!一派胡言!我跟本不认识你,我都不认识你!”
江别海慌张地后退,不敢看她的眼睛。
可是祝棠仍旧步步紧逼,直接把手里的证据拿给他,“这是当初你给我父亲转账的流水单,你也不记得了吗?我父亲的笔记本中还留着呢!你看,还有你的名字呢!”
“明明是你们江家自己人内斗,偏偏拉上我父亲,最后死的人只有我父亲!凭什么!你让我父亲背上所有的罪名含冤而死,这么多年你就不怕他来找你吗!!”
第386章 你良心被狗吃了
徐幸止他们在调查二十年前的事情时,这个女生是主动找上门的。
她拿着泛黄的流水单和一个笔记本,隐姓埋名地等了二十年,不仅进了江家的公司,还住在了江家附近,这些年江家所有的动向她几乎都了如指掌。
可是江家势力滔天,饶是她手里拿着江别海当初害死她父亲的证据,却也始终不能沉冤昭雪。
她观察那么久,猜到徐幸止在查江家的时候,她主动找上他们,为自己的父亲翻供。
当年,她父亲因为管理不当,偌大的产业都被江剑雄给吞并,那是祝新致大半辈子的心血,他不甘就这样放手。
在他垂死挣扎之际,是江别海主动找上门的。
他给祝新致献计,让他试图绑架江剑雄那时最宠爱的江允恩作为筹码,来给他们祝家留一条生路。
祝新致心有不甘,在他的怂恿下,就冒险尝试了他所谓的办法。
是祝新致把人掳走的,可是当他试图联系江剑雄,跟江剑雄讲条件的时候,江允恩已经被江别海给害死了。
祝新致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他更没想到江别海能这么狠心,连自己的亲侄女都下得去手。
弄死了江允恩,他可就再也没有跟江剑雄谈判的资本,他想要去揭穿江别海,可他用祝棠的性命作为威胁,逼得祝新致认下了所有的罪名。
更是还没有等审判,他就让祝新致死在监狱里,最后以畏罪自杀结案。
从此,祝新致就彻底背上了杀害江允恩的罪名。
被江剑雄报复,祝家的人逃地逃,散的散,最后就只剩下祝棠自己,这么多年把这件事情一直搁在心里,暗中调查证据,如今总算是能够为她父亲洗清罪名。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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