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颠鸾倒凤做完了那事儿正静静躺在床上。
邓仁杰遂了心愿把东娘肉穴射的满满当当,虽是还硬着倒也自觉收了枪。
东娘瞧他头脑已然不清醒,可还知道轻着动作扶她躺下。
只是一躺下沾了被,神智便不清醒急欲会周公了。
屋外榕榕领了两个婢女端着热水,香液和帕子进了屋。
榕榕绕过屏风,三层珠帘罗帐一层层撩开走近床边。
手里拿着软帕湿了热水,另只手撩开床边纱帐,东娘光裸白皙的身体铺展在她的眼前。
瞧着东娘没醒过来,想是睡着了。
榕榕猜想自家夫人一定是累坏了,心里少不得有点抱怨这位邓大人。这么一把年纪了也不知爱惜些自己,行房这么久,喝醉了还这么折腾人。
真是不知道心疼自己妻子!难怪当时年纪那么大了仍是孤身一人。
榕榕跪在塌边顺着滑嫩的肌肤轻轻擦拭着。
天鹅似的脖颈,一双乳儿瓷白滑腻,圆盘似的厚厚堆在胸前,乳晕也浅乳头也小小一颗。
擦了小腹便该是女子的阴处了。
东娘修长纤细的腿微微张开着,忽的挺腰痉挛几下。
应是高潮的余韵了。
榕榕掰开东娘双腿分的更开,就瞧见那小小一点紧闭的粉嫩穴口快速阖张溢出一大股白浆,顺着流至股沟落在锦被上。
榕榕捏着帕子就要擦拭,还未碰到穴眼儿,猛地自己手腕被一大掌攥住不得动弹。
抬头入眼的不是醉酒神色的邓仁杰,他的眼神清明分明未醉,甚至还有些阴森森的,榕榕冷不丁哆嗦一下。
“大人,您醒了”
“帕子给我”邓仁杰自己抢过了帕子。
虽是夏天,可到底是夜里,邓仁杰扯了软毯覆上东娘的胸乳和肚腹。
只见他自己慢慢趴在东娘双腿间,骨节分明的食指一点一点捅进那小小的穴眼里。
榕榕看了一会儿看明白了,他竟然试图把溢出的浓精再堵回紧致的逼里。
可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他换作两根,修长手指就着白浆混着淫水来回抽插小穴,时不时故意往上挑刺,惹得睡梦中的东娘挺着奶子轻轻呻吟出声。
榕榕见他左右就是不给东娘擦拭不干正事,忍着急,低头请示,“大人,请让奴婢来吧。”
“还不滚出去。毛手毛脚吵醒了她。”邓仁杰声稳手稳,一本正经地栽赃榕榕。
榕榕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到底还是闭了嘴,识相的退了出去。
榕榕行礼退下,巧就瞧见他的那物仍粗硬挺立着,自己手指戳弄夫人吐蜜的花穴,胯前炙热壮根激动地乱抖溢前精。
榕榕知道他这是又要用鸡巴玩小姐的穴了。想他清冷稳重的外表下,怎得做起这些事如此熟练。
只是心里暗暗诅咒他哪天去了势得了软病才好。欸,也就小姐爱极了他他说什么就信什么。
邓仁杰不敢太大动作,怕弄醒东娘。扶着大的龟头断断续续浅浅戳弄那又紧闭起来的逼眼儿。
梦里东娘正舒坦,屁股不自觉贴着身下锦被蹭扭几下。
其实东娘处在孕期本就淫性。
还记得未诊出孕事来时,东娘总是感觉两只乳儿涨涨的,麻麻的。
白日里倒还好,夜里每每与他共寝,总是念着云雨那件事儿,身体也比以往更加躁动。
她担心是染了病,好几日沉着脸不见喜色。
身边自小便照顾她的静姑姑听了她这番话倒是哈哈笑起来,“昔日里端庄娴静聪明伶俐的柳家大小姐怎么参不透这种事”
东娘脸皮薄,虽已经成了亲,破了身,被自家男人的精滋润成了一名真正的女人。
可这种事东娘也不好意思在邓仁杰面前托着自己的乳,和他说这处儿涨的不舒服,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他答不答得出还是未知。不过依他的脾性或许会以为是自己在引诱他,顺水推舟地脱衣服骑她。
东娘本是想着静姑姑年长,又是自小照顾自己的也亲近,便来认真请教姑姑。
谁承想竟被如此取笑。
东娘也不问了,团扇遮脸转身就要走。
这会儿静姑姑憋住总算不笑了,忙牵回东娘来坐在桌边,眼神殷切地望着她,语气轻柔问道,“好姑娘,告诉姑姑这几月的月事来了没?”
东娘听完先是一滞,思索片刻微低下头脸上浮起笑容,轻语,“怀玉年纪大了,我以为不会这么快就有的。”
“这么说是真的有了?”静姑姑心里虽是有了答案,可语气倒底是比方才更加激动了。
“嗯,上个月就没算起来,应该有两个月多月了。”东娘轻抚小腹,想要感受那处的生命。
“傻姑娘,这种事怎么能马虎。你不注意就算了,榕榕丫头怎么贴身伺候的,竟也不知。好了,快去床上躺下,姑姑去请府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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