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激起了随便的愤怒,随便两眼泛红,稳住身体,蓄力之后猛冲过去给了林芝肚子上一脚。
林芝被这一脚踹地不轻,直接倒在地上,又摔到了背,昨天的伤还没好,今天又挨了这一下,她疼得站不起身来。
随便踹完的那一刻感觉很爽,但是看到林芝躺在地上痛苦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走上前,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不料,肩膀又被扎了一下,他立刻仰头看了一眼穹顶,果然发现头顶的一处孔洞里有微弱的红光消逝~
随便不敢轻举妄动,其他的人此刻也都交了手,有人撕扯着衣服,有人胡乱挥舞着拳头,还有人抓着对方的脚在地上拖着。
虽然大家的杀伤力没有那么大,但是个个都挂了彩,随便瞥向观察室,集中注意力,视线穿透墙壁,穿过罗列的制服口袋,他看见了计时还有五分钟,距离结束还有五分钟。
心里正想着快结束了,脚腕传来一阵剧痛,他立马摔倒在地,抱住脚腕,露出痛苦的表情,林芝得意地望着他,缓缓站起身,忍着后背的疼痛缓缓走向他,迎面给了他一脚~
随便狼狈地瘫软在地上,来不及查看脚腕,就立马起身,嘴里发出嘶嘶的疼痛声,紧盯着面前的林芝,不敢再有丝毫分神。
二人僵持了不到一分钟,突然一个身影撞在林芝身上,林芝虽然侧身躲闪,但是胳膊被撞得不轻,人影摔倒在地,林芝仔细一瞧,原来是乔闻的对手,只见乔闻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看着林芝。
随便察觉面前这两个人有矛盾,此时他只想休息,不想再动手,趁此间隙,他晃了晃有点疼的手腕,开了个小差。
就在这时,五岁的露露突然又爆发出响亮的哭声,在她的哭声中十五分钟的对抗练习时间到了。
听到结束对抗的指令,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口喘着粗气,精疲力尽。
随便看着林芝,想起刚才的对抗,心里有一丝恐惧,如果以后每天的对抗训练都是和她,那他肯定是要吃苦头了,这个看上去有点凶的女孩,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含糊。
我只看你
对抗练习结束后大家休息了半小时,在这半小时里,随便认识了几个人。
当知道他们都是白敬玉买来的奴隶以后,随便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想起吉姆来。
自从吉姆被白敬玉带走以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他也几乎忘了这件事了。
他瞧了一眼蹲坐在一边的露露,想起吉姆那时候就跟她差不多大,他好奇地看着露露,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唯独露露身上非但没有伤,之前也没看见雇佣兵怎么动手,那她哭什么呢?
好奇的不仅是她一个,林芝走到露露面前,看着她哭红的眼睛,问:
“露露,你哭什么呢?”
“我疼~”露露泪眼汪汪,看上去委屈至极。
“我没看见他打你啊?”
“他没打我,但是有东西扎我肩膀,扎我后背,还扎我腿。”
林芝恍然大悟,雇佣兵确实没动手,但是不代表着露露就能逃过训练,她回想起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东西扎肩膀。
随便在不远处听见露露的话,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个训练不会放过任何人,不管你多大,只要在这里就要接受严格的训练。
半小时后,穹顶又传出女声:
“十五分钟对抗练习开始”
“请按照刚才的站位开始”
“~”一阵牢骚声之后就是叫痛的声音。
然后就是新一轮的对抗~
这回随便也算是有点经验了,相比第一次,他变得更谨慎了。
林芝亦是如此,越战越勇~
第二轮对抗赛练习在随便又一次倒地之后结束,这次脸上多了几个青块。
休息了半小时以后,第三轮开始~
中午之前,总共进行了六轮对抗练习,四轮都是随便到倒地结束,一轮以林芝吃痛结束,另外一轮则是在乔闻的有意破坏中,以林芝的倒地结束。
午餐在训练场隔壁的餐厅用餐,随便浑身酸疼,望了一眼坐在隔了一个桌子的林芝在,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比自己强多了。
突然,乔闻坐在了自己对面的空位上。
“我是乔闻,你叫什么?”
“我是随便。”
“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啊?你什么来的?”
随便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是自由人,但是身上没有奴隶的印记,迟早会被他们发现。
“我来得早,我哥哥带我来的。”
乔闻斜眼看了一眼随便的脖子,“你不是奴隶,那你怎么跟我们待在一起?”
“我虽然不是这儿的奴隶,但我是我哥的奴隶,所以我也要跟你们一起训练。”
随便对这个回答相当满意。
“那你哥对你真不怎么样。”
乔闻撇撇嘴。
“谁说的?我哥的意思是让我锻炼身体,没别的意思。”
“送你来挨林芝那臭丫头的打叫锻炼身体?”
“林芝?她叫林芝?”
“嗯,你小心点,她可不好惹!”乔闻瞟了一眼林芝。
随便从乔闻那里大概了解了林芝的事情,林芝本来是被卖到另外一个高知家庭做那家孩子的跟班女仆,但是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被打得半死扔到了开放区,后来被人捡到卖到了奴店,辗转卖了两次之后,被卖到了天战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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