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想怎么玩?”卡洛伊王迅速打断他的提问,并明智的抛出新问题:“我没玩过,你有什么想法吗?”
唐瑭果然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想了想道:“我以前在电视里看过,到了冬天,北方人会雕刻很多漂亮的冰雕,会滚雪球堆雪人,还会打雪仗虽然没玩过,不过看电视里面他们都玩得很高兴,应当会很有趣。”
卡洛伊王有点感兴趣:“打血仗?原来古蓝星人也会喜欢这种暴力的玩法?你想玩这个,会不会有些太危险了?”
小家伙虽然体质达标了,但战斗技巧近乎为负,前天吃饱了在寝宫来回溜达消食,还险些被毯子绊个跟头,就这样直接上阵跟他对战,除非他放水,不,泄洪,否则根本没有一战的可能性。
但这应该是小家伙的第一次(战斗)吧?
卡洛伊王既兴奋又焦虑。他不想错过小家伙的初次实战,但要是小家伙真的想跟他决斗,那他下手也得时刻斟酌着。平日里连抱都舍不得用力,要是没轻没重的给他身上添点淤青擦痕,不用小家伙委屈埋怨,他自己就能先心疼好几天。
唐瑭很疑惑:“小孩子都能玩,为什么会危险?”
用雪球砸人,松松垮垮的一砸就散了,顶多掉到衣服里可能有些凉,又不是扔砖头掷刀子。
这下轮到艾尔懵圈了:“不危险能算打仗吗?”
“不是打仗,”唐瑭更正道:“是打雪仗,就是把雪团成球,然后用雪球砸人。”
“我记得有很多种玩法,比如说,一个人计数有十条生命值,被击中一次扣除一条生命值,最后谁生命值清零谁就算输。”
卡洛伊王理解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很斯文的对战玩法,确实适合体质不高的古蓝星人。”
对于卡洛伊星人而言,不见血都不能算正儿八经的打架。
“所以,”唐瑭还挺兴奋:“陛下跟我打雪仗吗?虽然人多一点更有趣,不过我只想跟陛下单独呆在一起。”
没有工作,没有其他人打扰,就像在游戏里一样,只有他们两个,无论做什么都很轻松快活。
艾尔垂眸看着他,恋人鲜少表露的占有欲,比直接的表白更令人心动,羽毛一样搔过心尖,漾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他忍不住垂下头,在恋人柔软的唇上辗转亲吻,缓缓退开,又在他鼻尖、额头处落下一吻,克制的爱意凝练成一片滚热的痕迹。
唐瑭被他亲得忍不住眯起眼睛,感受着陛下大型犬一样的狂热,忍不住小声道:“陛下还玩不玩?第二波暴风雪到了,错过了这次要等好久呢。”
一直这样亲下去的话,感觉陛下会失控,把他亲到床上去,搞不好眼睛一闭一睁,陛下又要去工作了。
不要动!让我来!
唐瑭最终还是争取到了玩耍的机会,只不过代价有一点惨重。
沉浸在浓情喜悦中的陛下,很不满意他煞风景的打断,觉得是自己亲吻得不够认真,所以才导致小家伙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按着他猛亲一阵,亲得他身体酥软,呼吸不畅,差点当场起反应。
不过好在陛下答应了他要陪他玩雪,所以即便最后两人都有点把持不住,陛下还是凭借顽强的毅力把他放开了,抬手轻揉他本来就被吮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眼睛里写满了类似食欲的渴望。
卡洛伊星人的血脉中,基因更偏向于兽化的本体,所以外界称呼他们为‘高智巨兽’并非没有道理。而兽性占比越高,带来生理快感的‘食’与‘性’就越分不开。
这很正常。
情到浓时,没有几任卡洛伊王不想吃掉自己的伴侣,只不过属于‘人性’那部分的克制与理智制止了这种近乎病态的狂热。
唐瑭对此一无所知,顶着卡洛伊王幽暗的目光舔了舔唇,双眸亮晶晶的环顾四周,俯身捧了一捧蓬松的雪片,感受着雪隔着能量罩传来的凉意与松软湿润的触感,兴奋的将它们扬散,看凛冽寒风将其卷向远方,深深呼吸了一口凉飕飕的空气。
“陛下,我们来打雪仗,”他愉悦的扯了扯卡洛伊王的手:“每个人有五条生命值,不可以使用能量或精神力,纯武力对决,击中一次扣一条命,全部扣光的人就输了,好不好?”
艾尔牵住他的手掌:“可以,不过既然是有输有赢的比赛,赢家能获得什么?”
唐瑭想了想:“赢家可以对输的一方提出一个不可以拒绝的要求,怎么样?不过要求不可以太过分,也不可以超过输家的能力范围之内。”
其实这个条件他也存有私心。他很清楚,陛下疼他,就算输了,也必然不会让他做什么很过分的要求。如果他侥幸赢了,那他就可以把想了很久很久的要求提出来了。
好期待!
艾尔双眸一亮,脑袋里闪过一连串不能写出来的画面,胜负欲猛涨到空前绝后的高度:“好!”
各自藏着小心思的小情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战意。
唐瑭抬起手跟他击过掌:“对战三十秒后开始,现在可以各自找掩体,垒雪球了!”
话音刚落,二人便分道扬镳,开始为三十秒后的对战筹备‘军火’。
唐瑭虽然没真枪实弹的玩过雪,但至少也在电视里看过不少,知道打雪仗的技巧,当即便找了个能将他整个人藏起来的巨木充当掩体,蹲在树后开始团小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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