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有完没完,真是寡廉鲜耻,你们连基本做人的道理都不懂,四个衣冠禽兽,比疯狗还疯狗,快滚蛋,这里永远不欢迎你们,真他妈这天底下怎么会生出来你们这种不是东西的东西。”英扬豪面对这四人流氓无赖的行为,也感觉一阵阵蛋痛,无边的火起,发作起来,懒得顾念同门情份,不惜彻底决裂,一通勃然作色的喝斥,强硬的下达逐客令。
“走就走,这贱货与那狗杂种好上了,我们也都彻底死了这份心了,”英随风、英怿铠、英师道和英叶林四人乌伙之众的联合,气势强底气足,对英扬豪这少掌门也根本不放在眼里,尤其常年大家为下任掌门之争也是互相争斗拆台,暗地里的勾心斗角,明面上的你推我搡打太极,早就矛盾弥深,不能浃怀。
“我们走,从此再犯不着为女人上这么大的心了,伤自尊太不值得。”只见英随风把手一招,对三个同伴说完,又竖指戮着云意扬的鼻尖,威胁道“野杂种,你等着,这事没完,你注定没好果子吃,也没有好结果,从今天起我们四个兄弟情同一体,联合一致对付你,看你拿什么来和我们斗”
话未说完,英随风、英怿铠、英师道和英叶林四人满口污言秽语,骂骂咧咧,抬脚就欲踏出大门离开。
“慢着,老子叫你们走了吗?你们侮辱我侮辱我老婆这口气老子还没有咽下!”云意扬看也不看四人,扬着脸望天,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却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霸道,令人寒彻骨髓的语气说道“今天,你们要踏出这个大门,人人自断右臂,以儆效尤!不要怨老子没有警告你们,也不要逼得等老子我来动手,等到我来动手,就没有这么轻率,是要你们的狗命,知道么?”
云意扬突然说出这样的狠话,不要说英随风、英怿铠、英师道和英叶林这四个原本就欲闹事的人听得一愣,便是唯愿息事宁人,赶快送走这几个瘟神的英扬豪、英达豪更是不由得内心大急,今天一旦意气相争起来,只怕不得收场,有天大的麻烦和祸害。
果然,英随风、英怿铠、英师道和英叶林四人不约而同“噢”的恼羞成怒大哗呼叫一声,收住了就欲抬脚出得大门的身躯,不由分说,一齐再次止步转身,上窜下跳重新冲云意扬围拢过来。
英扬豪眼看他们就要离去,心里原来暗中吁了一口长气,这时又见云意扬与他们一言不合,四人又再次围抢上来,不觉刚刚松一口气,才放下的心又悬得老高,赶紧快步抢到云意扬身前,拦住面前四众,耐着性子来打圆场,高声厉喝道“你们做什么?闹够了没有?这里不许你们动粗,什么东西,你们四个赶快给老子滚,这里没有人欢迎你们。”
云意扬对这扬面司空见惯,木着脸不言声,但英达豪哪里见过这个?看眼前四个远比自己强大恐怖的家伙一齐围拢上来,怒火中烧要一起对付云意扬,不觉毛骨悚然。
英随风怒极反笑地“嗯”了一声,黑着脸阴狠冷笑说道:“少掌门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刚才这野杂种的话,你都听见了吗?我们本不欲继续逗留生事,可狗杂种偏偏不愿,那种话是随便能说的吗?今天咱们还不信邪了,还怕摆不平他?少掌门师兄,没你事,你让开,我要好好教训这狗杂种。”
“好,话都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再是不可解,你们侮辱到老子这个地步,唯有以死来谢罪和救赎,”云意扬永远从容不迫,即不动气也不动怒,此刻更显得心平气和,不愠不火,温吞吞的说道“唉!这口舌之争,小打小闹多没意思,老子接受你们四个的同时挑战,大家立下生死契约,一同前去元老院的角斗场,当着整个门派做一场生死了断,大家各安天命,生死怨不得对手。就是这个话,但愿你们不要当缩头乌龟王八孙子,叫我失望。”
云意扬此话一出,全场大哗。除了与云意扬一起相处的诸女,对他实力熟知,充满信心外,便是英扬豪、英达豪也几疑自己耳中听错了,面前四人是与英扬豪齐名的英烈门各家族少主,一对一都只怕旗鼓相当,一对四铁定吃亏,没有招驾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早早罢手甘摆下风。
以前在野人大军中大家一起作战时,英扬豪和英达豪等人都见识过云意扬的实力,最多也只是与英扬豪伯仲之间,看得非常清楚,绝不作第二想,以此而论,云意扬与这四个家族少主单打独斗还可以一争,一对四也要吃大亏,何况性命相搏,铁定含恨被围杀的下场,他们是以朋友兼兄弟的情份和立场替云意扬考虑和忧虑。
“这家伙真是信心爆棚,算有点骨气,”英随风、英师道、英怿铠和英叶林四人闻云意扬之言人人乐不可支,面上都露出了开怀的笑容,自认是正中他们下怀,而且还似乎害怕云意扬突然反悔,那英随风不等云意扬话音落,就迫不及待的接口道“很好,你很有种,很有气慨,这样的人才值得我们高看一眼,云兄,刚刚辱骂你的那些话是我们不当了,你早爽利答应和我们一较高低,不就早没事了。”
那英师道之前曾与云意扬厮杀过一场,对云意扬实力非常了解,两人也只是平分秋色,此时听他要一战四,此时也几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过心念电转间,脑海中马上就转过念头,表面却还阴损道:“你是得了失心疯吧,有你这么不自量力的人吗?我们四对一胜过你,只怕也胜之不武,但是你这么鄙视我们,实在是不可饶恕,你要知道这是要付出代价,承受后果的。”
“他自己想找死,怨得我们吗?我们一力承当,集体接下不就好了。”英叶林也附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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