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花无眠却是笑眯眯的放下账册, 兴致勃勃的搬来椅子,坐到了软榻旁,看着金竹纠结脸红的模样,心头轻叹,也难怪六郎君这般痴迷自家主子,主子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主子,我和李洵第一次的时候,也是……有些不太舒服的,但是,后头几次就好了。”花无眠小声的脸色微红的说着。
金竹眨眼,后头几次?额,他和佑安好像不止一次……他哭过,求过,但佑安一直哄着他,在他耳边不断的说着那些羞人的情话,让他别害怕……
“您今天和六郎君是不是不止一次……”花无眠瞅着金竹茫然的样子,小小声的问着。
金竹脸更红了。第一次开荤,就不知节制……不,不对,是佑安那个小混蛋!不是他!
“那您是哪里不太舒服?”花无眠担心的问着。
——六郎君这么猛的嘛,主子今天可是第一次,怎的可以这般不知节制?!
金竹摇头,小声开口,“还好。老神仙给我用药了。”
“额,主子,那药是六郎君亲自给你用的。”花无眠笑道,虽然他没有亲眼看见现场,但是听林叔说,即便当时老神仙骂人,六郎君还是坚决的不让任何人看见和碰触主子,林叔他们和老神仙都被赶了出来。
金竹哦了一声,也是。那种地方,哪能随便给人看啊。咳咳。
“那您想问什么?”花无眠不解了。
金竹犹豫了一下,还是迟疑着磕磕碰碰的开口,“灵君……都是这样?”
花无眠一呆,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当然啊。主子!”
——主子怎么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金竹呆了呆,捂脸,郁卒了。
金夫人和金宝兰,金雪兰进来的时候就见自家三郎一脸郁闷,而花无眠一旁笑得开心。
问了缘由后,三人也笑了起来。
三人关切了一番自家三郎的身体,确认没有事后,金夫人就喊着让林叔送红豆饭了。
“干嘛要吃?我不饿,我不吃。”金竹嫌弃,没有肉,不好吃!还不如吃素面呢!
“这是习俗。”金雪兰淡定开口,“你□□了。”
正在喝茶的金竹一口茶喷了!
“二姐!”金竹愤愤瞪眼,“那佑安是不是也得吃!”
——□□?!二姐用词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猛啊!
“他是第一次?”金雪兰确定了一下,随即满意的点头,“我猜也是。”
金夫人哭笑不得的拍了一下金雪兰的头,这孩子自从做了娘亲后,这闺中之事说起来都没有个忌讳了!
“好了,他在罚跪呢。琛云非常生气。”金夫人说着,又转头对金宝兰说道,“回头你劝劝琛云。这事啊,也没有什么,就是接下来我们要很忙了。”
“啊?他还没有跪好?”金竹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空,天色都黑沉了,还在跪?这都几个时辰了?
“大郎说要跪到明天早上。”金宝兰很无奈,这方面,唐琛云十分坚持。
金竹哦了一声,想了想,唤来阿七,让阿七记得送药膳过去和前堂的炭炉点多几个。
金雪兰看着,慢悠悠开口,“大姐夫生气也是对的。这事到底是他不对。”
“是我……”金竹小声开口,“是我啦。”是他先提出来的嘛。
金夫人看着金竹,无奈一笑,“我们都猜到了。但是三郎,他想跪,就让他跪吧。”
想跪?金竹有些若有所思。
“情不自禁也好,情难自抑也罢,之前他都能好好的自控,与你都是两个房间的,但此番,他却说他情难自抑,只怕也是他的算计吧。只是因着他实在是在意你,而你这次也吓惨了他,他难以忍受了,我们都能明白。毕竟这次你消失了,我和你爹,你两个姐姐,也都是暗地里哭了好几场了,更何况是他了……”
金夫人走前,轻声说着,“但他大概是有些后悔了吧。毕竟你身体刚好,老神仙说你还在蜕变期,所以他大概不后悔自己这么做,但是又难过于他伤了你……只是,三郎啊,两人相处,不同于家人,特别是他。你要多多体谅他的心情,但也要注意莫要纵容他过度。”
“纵容?”金竹眨眼,“我没有纵容过啊。”
“那你这次怎么就□□了?”一旁的金雪兰慢吞吞的说着,一边摸了几个花无眠身边盘子里的酸果子吃。
金竹嘴角微抽,“二姐!你再说□□,我就——哎,二姐,你不酸吗?”
金雪兰手一顿,酸?
金夫人侧头看去,先是睁大了眼睛,花无眠盘子里的酸果子不知不觉去掉了一半了!
金宝兰立即拉起金雪兰,“走,我们找张神医诊诊脉。”
于是,第二天早上,金雪兰和花无眠一起用上了保胎的药膳了。
金雪兰喝着难喝的药膳,默默的想着,难怪三郎每次都深恶痛绝的,真的……好难喝。
夜近三更,山庄的前堂里,阿七和阿六忙端着炭炉进来,阿七点亮了烛火,阿六端着热乎乎的药膳,在跪着的半闭着眼睛的唐远之跟前蹲下,低声开口,“主子,吃点东西。”
唐远之微微睁开眼,看了眼药膳,微微摇头,低声开口,“回去后禀报少主子,说我已经用了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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