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今天上午刚刚收到官兵的通报,后面就有一个接着一个的街坊邻居上门拜访。
他们回来都好多个月了,都没见过这么多人上门拜访,萧大柄不好拒绝,都直接让他们进来。
只是他嘴巴笨,弄不清这些狡诈商贾话语之间埋的坑,三下五下就把自己和傅萧笙没有娶妻,没有通房,父母双亡,家里有点小钱的现状透露了个一干二净。
最后,还得傅萧笙出去招待他们。
“抱歉,这段时间我家公子准备好好准备殿试,恐怕就不能招待邻居了,待公子殿试之后,必定宴请诸位。”
傅萧笙被这些人弄得烦不胜烦,却又要维持着表面平和,只能够临时雇了个管家,上门给这些街坊邻居备份薄礼,委婉表达自己的意思。
聪明人都知道,这时候应该点到为止了,的确是不能耽误了人的殿试。
好在能够在京城混下去的商贾,这点还是拎得清的,一时之间,傅宅又安静下来。
萧大柄胆战心惊,缩得跟个鹌鹑蛋似的,“大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傅萧笙揉了揉眉心,语气无可奈何,“你还是少跟他们打交道吧,他们都是淫浸商场的商贾,在京能够安置下来,定有不少产业,我方才雇了一个管家和粗使奴才。”
“以后府中的事物由他们打理。”他又抬起头来看向萧大柄,也决定要找个事情给对方做做。
“我雇了位镖师教导你武艺,你去跟他学学,就在我们这条路左拐的明德镖局,每天上午和下午,你都要去他那学习两个时辰。”
萧大柄愣住了,“大哥,你还不相信我的武艺?”
傅萧笙无奈,“你现在太心浮气躁,还是去跟他学学吧,多长点见识也好。”
萧大柄有些无奈,但也只能答道:“好吧……”
看他这个样子,傅萧笙突然就来气,忍不住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决定跟他说清楚。
“你知道你今天说了什么吗?”
“什么?”萧大柄不解,“今天那些人上门包括官兵,我也没有说过分的话呀?山寨那些事情我都烂在肚子里,不会往外面说的。”
傅萧笙头疼,“我说的不是这件事,你说说,为什么把我们父母双亡还没有娶妻的事情透露出去?”
“这个不能说吗?”萧大柄更加疑惑了,“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傅萧笙只能一字一句的跟他分析,“你想想我现在的身份也是一个举人,还没有娶妻,家里面又没有女眷,而且父母都已经走了。”
“如果他们的女儿嫁过来,不仅成了举人夫人,有权有势,而且也没有公婆的管束,嫁进来就能直接做家里面的主,况且我们又不是什么歪瓜裂枣。”
“所以你觉得那些突然之间过来走动的街坊邻居是为什么来?他们大多数都是商贾之家,并不缺钱财,缺的就恰巧是立足于京城的权势。”
“而一个位列十八位的举人,这意味着什么?能够进入殿试,将来大多数都是要留在京城做官的。”
听他这么抽丝拨茧地说完,萧大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怪不得他们这么热情呢!”
“敢情是他想把家里面的女眷嫁给大哥你呀!”
“所以你说说?我现在还在准备殿试,你让这些人进来,来来回回的打扰我们,真的好吗?”傅萧笙都忍不住为萧大柄的智商捉急。
“大哥,我知道错了。”萧大柄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你下次要记住这个教训。”傅萧笙只能如此道。
萧大柄点了点头,记得下一次不要再乱说话了。
而林府之内,林母听到自己前面不远处竟然有人考中了举人,不由得挑眉。
“林夫人,你可是不知道,这举人还挺年轻俊俏的,周围不少商贾都盯着呢。”王夫人乐呵呵地说道。
墒柳街多的是京城的豪商巨贾,端看这街道的名字便能窥见一二,只是这士农工商,商本末尾之流,故纵使他们有无数财富,也只能够屈居于此,稍微略为有点≈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官场人脉的,早就住到了京城二三环内。
“哦?”林母微微挑眉,起了点心思,她家小女儿和名下好几个庶女都待字闺中,若是能攀上那位年轻的举人,倒是不错的法子。
商贾若是能和官爷结亲,不仅能在京中获得庇佑,就连律法也道:举人不仅能够免税朝廷每月还补给二十两银子。
更何况位列十八的举人,更是前途无量,那可是能够见着陛下的存在。
如今人才空缺,全国读书人能走到殿试这一步的都不是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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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听着周围夫人的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围绕着那位举人,心中不可能不起心思。
她抿了抿红唇,在贴身嬷嬷身边低语了几句,嬷嬷会意,立刻派人去打听了。
林母是这商贾云集之地,地位最高的,无他,她娘家里面确实是有在官场上的人脉,平日里面夫人们都得多讨好着对方。
只不过现在林母刚刚从西山寺祈福回来,还不太清楚外面的情况罢了。
不过这件事情她迟早也会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夫人们哪里瞒得过。
殿试如火如荼,当天答卷之时,傅萧笙只看了一眼上面的考题,便有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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