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脱得慢,韩正卿也不急。
待她只剩肚兜的时候,他出言说道,“可以了,上床躺好。”
流萤在床沿坐下,双腿与背脊都是凉的,乳儿遮在肚兜底下,奶尖儿蹭着布料挺立起来,好在并未暴露,臀肉挨上床单,棉布贴身带来一丝安全感。
“躺好。”韩正卿瞧她没有躺下的意思,便说道,“往后的话再说第二回,便有惩罚。”
流萤咬着唇仰面躺下,小手紧张地捏在一起,堪堪遮挡着肉缝。
韩正卿单膝上床,裤子的布料挨着她身子,流萤的小手不自觉地捏紧了,韩正卿俯下身,她下意识双眼紧闭,将头偏去一侧。
韩正卿的目光瞬间冷了下去。
在他眼皮子底下,在流萤的耳后,又露出了那枚吻痕。
流萤自然不知韩正卿的计较,只听他哼出一声轻笑,“躲什么?怕我吻你?你该不会认为,这是一场情事?”
流萤羞了个大红脸,睁开眼睛对上他的沉沉目光。
是了,这不过是他对她的惩罚,只不过是这样令人羞臊的方式。万不可误会了。
流萤眼睑半垂,低低应了一声,“没有。”
“那就好。”
韩正卿确是想吻她,这只小兔子容易害怕,事前抚慰必不可少,况且他也不想再被蹬上那么一脚。
然而那枚吻痕,他几乎能想到老二伏在她身上,贪婪地留下这烙印时的样子。
韩正卿咬咬牙,撑起身站在床边。
“脚上来,踩稳当。”他吩咐道。
流萤顺从地将小脚踩在床沿,两膝紧紧地并拢,尽可能保有最后一丝尊严。
韩正卿瞧了一眼,没有理睬她的小心思。
皮带提在手中,对迭的部分向下垂成一个环,他轻轻抬手从侧面送进,将那皮子挨在她的阴户上。
“呀……”
流萤这才发现遮掩本就徒劳,双腿曲起,穴儿便已露了出来。韩正卿正用皮圈的侧面一下一下地刮蹭她的穴缝。
好痒…
“想这样?还是想打开?”
流萤浑身止不住地抖,若有得选,她哪个都不要。
韩正卿大手抚上她的膝头,打着圈轻轻地揉。
流萤自是喜欢肌肤的触摸,却不想表现得过于明显,尽管大腿上泛起的细小颗粒暴露了她的心思。
韩正卿手掌如刃,滑进她双膝之间顺着大腿向下滑。
白皙的大腿稚嫩弹软,流萤的双膝放松了些,他微微撑开缝隙,穴儿掩在腿缝里若隐若现。
指背贴着腿内侧往复滑动,底下的皮带不时去碰她的淫穴,很快,那皮子上便沾上了斑斑水痕。
仅仅是碰触,她就淅淅沥沥地淌下了水儿。
“你很想?”
“没、没有。”
韩正卿将皮带的边缘向她的肉缝里顶了顶,流萤咬着唇不敢发出声响。
皮子缓缓磨着水穴发出轻微的水声,屋里十分安静,流萤确信韩正卿听见了那个声音。她的坚持不攻自破。
韩正卿手腕一转,便轻巧地拨开了肉缝。
皮革的触感很不同,碰着软肉更显硬挺,韩正卿手上微动,那清亮的水儿便顺着皮带淌下来,滴在地毯上。
“这么湿,还说不想。”
他非要羞辱她。
流萤咬着唇不答。
韩正卿抬手便是一拍,皮带像一条软鞭,啪一声自下而上打在她的户门上,抽得那肥嫩的肉唇抖了一抖。
“啊!”
“乖孩子,有问必答。”
“不要…啊!”
她穴口紧缩,第一下尚能忍耐,第二下只觉得阴核火辣辣的,流萤再也耐不住,眼泪飚出,她抱着腿,小手捂着发红的穴儿拼命摇头。
“大少爷……求你,换一个,换一个……”
“好。”韩正卿拿起竹条,说道,“这个,叁十下。”
流萤急急问道,“方才不是打了两下了?”
怎地还是叁十下呢?
韩正卿笑笑,“不过是试试力道,不作数。”
闻言,流萤直接哭了出来,“不要!呜呜呜…方才你没说!怎么能这样…呜呜呜…再怎样也要少两下呀…”
韩正卿轻咳一声强忍笑意,这丫头可真是又娇又憨,哭成这样还不忘讨价还价。
他调整了情绪,维持一贯的平稳声调问道,“你便说说,若是那两下作数,换了竹条,该打几下?”
“该…反正不该叁十下!”
流萤一时哪算得明白,慌忙伸出两根指头。
“约么…约么二十下!”
“错。”韩正卿大手在她臀肉上一拍,算是惩罚,“往后每日补习算数,这账头做生意怕是要赔光。”
屁股上这一下让她觉出一丝调情的味道,流萤撅着嘴红着脸问,“那、那你说该多少下?”
“二十五。”
流萤眉心一展,眨眨眼睛,“那我赚了呀,哪里是赔了?”
韩正卿一时语塞,他竟被这丫头抓住了尾巴。
流萤也发现,她竟然能噎住大少爷,心里顿时开心得不行,一双小脚在空中踢了两下。
“对不?对不对不?”
韩正卿瞧她这样子,直想一口咬过去,压着她狠狠地厮磨。
他顿了一顿,神色如常地说道,“犟嘴。”
“…要罚吗?”流萤警惕的问。
“把腿打开。”
韩正卿不容商量地分开她双膝,水汪汪的小穴就露了出来。
“…大少爷…”
穴儿忽然袒露出来,流萤瞬间敛了笑容,小手护着穴口呼道,“大少爷大少爷,能不能不罚…呀!…”
韩正卿一掌拍在臀肉上,惹得流萤一声娇呼。
这声音娇媚甜腻,韩正卿微微皱眉。
流萤穴儿娇得很,韩正卿便转去拍她的臀,哪知让她得了舒爽,惩罚变成了奖励。
流萤与韩宏义那一场并未爽利彻底,身子里一直隐隐地痒,韩正卿这几下将她的情欲勾起来,她隐约觉得大少爷也是愿意照顾她的,便存了讨好的心思,媚着声音吟哦。
韩正卿心里虽也痒得不行,可他万不想只做她皮肉的依赖。
“我的错。”他说着便又是一掌,直直打在她的水穴上。
“啊!”
这一下没有留情面,流萤的身子猛地弹起,如一只烫到的虾子,瞬间通红。
泪珠汗珠同时落下,只这一下便让她知道韩正卿与她之间的距离。
“不该动的心思收一收。”
他在说她,也在说自己。
流萤擎着泪不答,用力抱紧自己的身子。
韩正卿上前一捞,便将她抱到身前,强势分开她的双腿,大手压着膝盖,将底下完完全全地敞开,连菊门都一览无余。他再一抬手,流萤哇一声就哭了出来。
“听懂了!听懂了!不要打…”
“很好。”韩正卿恢复了平常的语气,吩咐道,“腿打开,自己扶好。”
流萤只得抱着腿听话地打开,小脚踩在屁股两侧,双手紧紧地扣在大腿上。
“大少爷…求你…”
韩正卿充耳不闻,将方才散落的睡衣带子拿来利落地在她脚踝上绑了。
“这…这是要做什么?”流萤虽然不敢动,但依旧不安地发问。
“你这小脚,需得缚一下。”
“不要!大少爷,我听话,求你不要…好不好?求你了…大少爷…”
她嘴上求得紧,身子却老老实实地僵着不敢动。说话间,韩正卿将她脚踝与腰身捆在一处,令她伸不出,也并不拢。
流萤试着挣了挣,她不晓得他是如何绑的,只觉得身子每处都互相牵扯,且是越挣越紧。便也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乖孩子。”
韩正卿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自脚尖滑上膝头,再顺着大腿滑到腿间,停在那红艳艳的肉珠儿上头,双指一按,便揉搓起来。
此前他从未碰过她的私处,今日这般强势直接,流萤底下忽然涌出一股水儿,贪恋地浸润他的指尖。
“…大少爷…”
她眼眶红红,穴儿更红,方才打得着实狠了,现下已经有些肿,穴口微张着,像是期待着什么的样子。
他双指捏着淫核缓缓按揉,流萤得了安抚,脚趾勾起,臀儿也一缩一缩地颤抖,她不再敢刻意讨好,只隐忍着盼他能多摸上一摸。
韩正卿的手掌一翻,四个指背擦过水穴。
对她,韩正卿总是会动怜惜的念头。
指背很快湿润,她得了舒爽,身子总会第一时间告诉他。
“喜欢摸穴?”
“嗯…”流萤红着脸点头。
“自己摸过吗?”
“没、没有…”
“撒谎。”
大手抬起,啪一声落下,打在淫珠之上。
“啊!”
流萤才想起来,她先前自渎来着,还是她亲口承认的,就在她得到留声机的那天。
他怎记得这样清楚…
“我错了!大少爷!自己摸过…可就那一回,还…”
“还?”
“还被你撞见了…”流萤吞了口水,补充道,“我保证,再没有其他了!”
韩正卿微笑着夸奖,“乖孩子,结束之后想要什么?”
流萤心里一凉。
结束?就是说还没开始吗?
可他都打了这么多下了…
流萤欲哭无泪,咬着唇没有作声。
韩正卿迅即在她的珠儿上又是一拍。
“啊!…”
穴肉连着臀儿都是一颤,流萤直接哭出声,“想要抱着!抱着说话…”
慌乱中,她只想到大少爷在电话里与她说话,或者说是他听她说了好多话,那种安心的感觉非比寻常。
“好。”
韩正卿俯下身在她膝头亲了一口,惹得流萤一阵的痒,不自觉弓起身子,然而就在她渴望更多的亲吻时,听到韩正卿一贯的冷淡音色。
“竹条叁十下,报数。”
随即竹条破空,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细细的影子落下,不偏不倚打在她的穴肉上。
“呀!”
流萤吓得整个人都反射性地一缩。
然而并没有她预想的疼。
“报数。”
竹条在穴肉上一点,韩正卿还是手下留情了。
“一!”
流萤心里雀跃,言语间也是脆生生地透着爽快。
大少爷果然还是会照顾她的!
韩正卿面色如常,再扬起手,同样力道打在同样位置。
“二!”
流萤依旧不觉得什么,只有丝丝缕缕地痒。
可到第五下之后,她便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怎地、怎地这样的…又疼又痒,好生磨人。
韩正卿瞧她开始微微地扭着身子,便提醒道,“报数。”
“…六…嗯…”
她开始隐忍地闷哼,韩正卿瞧着底下逐渐明显的细痕,再一扬手。
“啊…七…”
流萤的呻吟比方才更明显了。
竹条沾了淫水儿,开始不觉得什么,几下之后便会出现明显的红痕。
他有心在她身上留下标记,所以手下并没有刻意减轻力道。
“啊!八…”
他始终打在一侧穴肉上,流萤这回觉得疼大于痒,火辣辣的烧着,泪珠子跟着掉了下来。
韩正卿冷眼瞧着,穴肉上浮起一道红得不像样子的痕迹,看这情形,是能留下许多天。
他微微调整了位置,从另外一侧重新开始。
“九…呼…”
流萤长舒一口大气。可竹条已经沾满了淫水儿,确也有些疼。
这回只几下她便受不住,眼泪汪汪地求他,“大少爷,不要,不要了,求你…求你换一个,换一个好不好?”
韩正卿瞧着穴肉上对称的红痕十分满意,放下竹条问道,“换哪个?”
流萤含着泪花央求道,“求你了,揉一揉好不好…好疼的…”
韩正卿心里一悸,这丫头怕不是要将他吃得死死的。
他原也没想真的打她,只想在她身上最隐秘的位置留下些痕迹。
老二若是见到,定然会来找他摊牌,到时他便将大房架在火上烤。
亲情爱情二选一的戏码,他太熟悉了。
指背轻轻蹭着穴口,轻而易举就湿了指头,流萤面色酡红地朝他弓着身子,穴儿一张一合地吸引他的注意。
她在讨好,是为着一晌贪欢,为片刻爽利。她不知道的是,她渴望的这双手,正将匕首攥紧,缓缓地扎向她的爱人。
她会哭吧。
韩正卿心里微疼。
可若非如此,他便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她心里唯一的那个位子。
他要就要全部,完完全全地,无论身心,从今往后,从头到脚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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