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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且你不等于开拓者。
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母亲和父亲还在一起的时候曾说过一个胎梦,据说是怀我和刃前看见的怪梦。
梦里,是一只金红色的金鱼在排泄。
这个梦让她看见在验孕棒上的两道杆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告诉我的哥哥应星,他再过大半年就会拥有一位新的家人。
“可能是弟弟,也可能是妹妹。”
应星也说母亲那时候笑的很开心,眼神温柔地可以滴蜂蜜水,轻抚着还没有隆起的肚皮,小心翼翼到连父亲和他都碰不得还是个受精卵的你们。
我听着听着圈住前面刃的脖子,让他可以借力顺势依靠在我的身上,偷偷对这个胎梦的说法感到疑惑。于是我问路过的母亲:“那个金鱼只有一只,到底是我还是刃?”
她没有回答问题,反而呵斥了我:“不要老是作弄弟弟!”然后抱起刃去了别的地方。
还是少年的应星抱起我,让我不要在意母亲的话:“她把刃看的和眼珠子一样……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刃那时候太瘦弱了。”
我想问他,那为什么不把刃打掉,明明说他瘦弱得差点胎死腹中,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和我一样大。
可是父亲回来,直径去了书房还叫走了应星。我什么都还没能说,他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把我放在沙发上,还打开了电视。
家,是我一个人经常呆的地方。
应星常常被父亲叫去,刃则是备受母亲疼爱。就算几年后我们因为父母的感情问题而将要被分开时,他们也是优先被选中的家人。
应星和父亲,刃和母亲,我则是一半一半,在这个城市两头奔波。和母亲的那一半里,我被母亲告知,刃和我没有上同一个小学。
再来,没有上同一个中学。
接着,没有上同一个高中。
最后,只有我去了罗浮大学。
我和从小学开始结识挚友丹恒一起上了大学,罗浮大学也是我大哥应星的母校,很难得的,住在父亲那里的最后一半时间里,他也夸奖了我。
而刃没有考上任何一座大学。
我将这些告诉丹恒,撑着脸看他皱着眉头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用手机回复信息,他指尖的力度有点重了,我一听就知道对面的那位是他烦人的亲哥。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视线,问我要不要去校外买点东西吃。
我站起来双手插兜,问:“翻墙?”
“翻。”他说。
我牵着他的手踏过校园里走廊、楼梯、偏僻的小路。放课后牵他手的习惯是从小学开始的,回家是老师会让大家两两组一起牵手出校门。
那时候我是班长,他是副班。
得益于此,我们那段低学年的日子都是一起走在班级的第一排,做老师眼中的领袖作用。后来等班上所有人都不需要牵手走出校门的时候,我偶尔还是会忍不住牵他的手。
他一直没有反抗过,所以我当他同意。
等我牵他到围墙下,我一如既往地先松了手,然后率先违反校规,三步并做一步,起跳,翻。
然后出乎意料地翻进了某个熟悉的怀抱里。
原来是丹枫接住了我。
还在墙头上的丹恒看起来火冒三丈,不过我完全不在意他们兄弟关系会不会出现裂痕,只是大逆不道地摸摸丹枫的下巴。
他把头低下了一点。
我很愉快,感觉自己像在摸街角的小卖铺里的小黑,就是大只了些。
“你哥人真好呀阿恒,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了。”我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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