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鸡要杀人了!
“慌什么?”柳时阴见他屁滚尿流的模样,摇了摇头。在大公鸡就要啄上康总那半秃的脑门,柳时阴先是一颗石头砸懵它,接着一张符就拍了出去。
“咕咕咕!!!”
凄惨的鸡叫响起,这只白色的大公鸡瞬间被烈火缠身,变成了乌漆嘛黑的烤鸡。
许林宴来到柳时阴的身边:“没事吧?”
柳时阴笑了:“我能出什么事,还是去关心一下康先生吧。”
康总腿软着,盯着面前的烤鸡抖了抖腿。颤动着嗓子道:“这只鸡……是死了吗?”
“死得不能再死了。”柳时阴又掷出了一张符,这次直接把鸡灵烧成了一滩的灰迹,在微风的吹拂下很快就被砂石掩埋了。
与此同时,距离不远的平地涌起了一股浓重的腥臭味,众人仿佛掉进了粪坑一般,鼻子都快臭得没嗅觉了。
“这什么味道?”周秘书捏着鼻子道。
柳时阴把自己的嗅觉和许林宴的嗅觉都给封了,然后说道:“地底下散发出来的鸡臭味,找些人来把这块地方挖开,然后把里面的东西好好掩埋。”
工地的负责人道:“可是地里面没东西啊。”
之前死去的那十多只鸡,早就就被他们挪走了。
“挖了就有了。”柳时阴打了个哈欠道。
忙了两天,他累了。
众人:“……”
这话真的很恐怖!什么叫挖了就有了!
工地负责人不敢忤逆柳时阴,又得了康总的指示,亲自带人把前面的土地掘了一片。刚挖了不到半米,泥土里就溢出了一些红艳艳的液体,怎么看都很像……鲜血。
工地负责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很想丢掉铁揪不干了。这画面怎么这么惊悚,底下不会还有一具尸体吧?
其他工人也吓傻了,一动不敢动。
柳时阴在旁边凉凉道:“没吃饭吗?继续啊。”
康总干巴巴,毫无气势地道:“你们快、快挖!”
大老板说话了,不想丢工作的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挖。又挖了十多厘米,一只只的死鸡尸体出现在了眼前。
工地负责人张大了嘴巴:“这些鸡不是都被运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鸡灵的墓地,它们当然得回来。”柳时阴笑了笑。
康总是怎么都笑不出来了,他捂着心脏,总有种心脏病复发的节奏。
等十五只鸡全部被挖出,柳时阴对康总说道:“找个机会,一把火把它们都烧了,鸡灵不再存在,你也不用担心被害了。”
康总:“就这么简单?”
柳时阴:“就这么简单。”
康总急道:“那害我的人呢?就这么放过他?”
柳时阴笑着说道:“害你的人用了野法,肯定会受到反噬的。不过他没有成功害到你,遭受的反噬不会很重。若你要想知道是谁害你的,我可以给你个提示——你可以从竞争对手里找找。”
他抬起了食指,指向了地面,“他和你竞争了两回,两回都输给了你,对你的怨气还挺重的。”
这个提示已经快把答案贴到了康总的脸上。
康总激动地表示,他回去就仔细翻查。
而这一查,很快康总就查到了某公司老总的身上。十多年前,他们就争过一块地皮,康家地产以高出一百万的价格险胜,并把那块地皮建成了小区。后面小区住房全部高价卖出,积攒了不少的资金,让康家地产发展上了新的高度。
接着就是两年前,他们又处在了同一个竞争场上,一起竞争诚兴的这块地皮。康家地产又以微末的差距取得了胜利。
那公司的老总两次败于康总的手下,积怨本身就重,看他发展得越来越好,就更是嫉妒,便请了大师找康家地产的麻烦。谁知道那大师就是个野鸡算命的,召唤鸡灵的术法还是从一本野书上学来的。
靠着这一招,他认识了几个富商,尝了些甜头。只是没想到如今遇上了正统学道的柳时阴,被打肿了脸。
康总人善却不代表会老实被欺负,他不会放过任何害他的人。跟他竞争的对手也好,靠着野法帮人的假道士也罢,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
而这些与柳时阴无关,他领了康总给的一大笔酬劳后,就打算带着许林宴和他的秘书一块去大戳了一顿。
出工地的时候,许林宴瞥到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
“那是不是于暮的室友?”
柳时阴闻声看了过去,虽然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背影,但他能确定那就是苗疆青年阿坠。
柳时阴抵着下巴道:“他怎么在这?”
过来玩?
……
阿坠的出现只是个小插曲。吃过饭,柳时阴三人回了华北路。
到了家,柳时阴也终于有了时间和许林宴探讨他骗他的事情。
周秘书察觉气氛不对头,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许林宴呆在自己的家里,第一次觉得这么的坐立不安。柳时阴俯视着他,笑意不达眼:“阿宴,不解释吗?”
许林宴抿着唇,有些紧张地道:“我以前学过一些风水,没告诉你只是觉得会引起你的戒备。”
他的阿宴一点都不诚实啊,现在还藏着掖着。柳时阴眯起了眼,微弯了腰与他平视:“你的风水是跟谁学的,除了风水外还会其他的相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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