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华以为凭自己的能力,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到时候有钱了,他再找人给自己续命。
谁知道人太高傲,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黄家当权者,不肯从底层做起,处处碰壁,一事无成。到头来钱没赚到,还惹了人嫌。
吕旧兰呢,从嫁给黄永华开始就没出去社会工作过,也不觉得自己该工作。还以为自己是黄家的大夫人,天天在家敷面膜。
本来就不多的积蓄,愣是被她花了个精光。
两个人都不努力,生活又拮据,再好的感情也要被磨平。
黄永华觉得吕旧兰大手大脚,不会省钱。吕旧兰觉得黄永华没用,赚不来钱。两人互相嫌弃,互相看不起,成天吵架,有一天直接打了起来,甚至把黄智的骨灰盅都摔了。
最后黄智的骨灰连同垃圾一起被扫出了家门,什么爱都在时间里彻底消散。
黄宏对黄永华和吕旧兰大失所望,公司被卖了后,他第二天就离开了江城,在其他城市生活了起来。
他本来学识就高,人也有能力,从头打拼起,倒是比他爸强上了许多,日子过得蒸蒸日上。多年后,还建了一家独属于自己的小公司。
……
出了黄家,柳时阴跟着文家人回到了他们的车上。
文于晴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到了车上后她问柳时阴:“柳大师,黄家人做事如此不地道,你为什么还要救他们?”
柳时阴挑眉:“我没救他们啊。”
文于晴:“他们本来不是只能活一个月吗?现在被你一救,还能活上好几年。怎么想都太便宜他们了!”
柳时阴一笑:“说他们只能活一个月,是骗他们的。不管我做不做什么,他们本来就还能活上几年。”
文于晴更懵了:“那他们身上那些腐烂的肉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肉去不去,对他们的寿命都没太大的影响。”柳时阴看着手机里多出来的三千万收入,语气悠悠,“只是去了的话,他们会好受一些。毕竟我收了钱,好歹还是得做些什么。”
反正只有年的生命了,让他们在临时前舒服点也算是柳时阴唯一的善心了。
文于晴哑口无言:“那你还让他们把钱捐出去?”
柳时阴翘起了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说道:“偿还以前的罪孽啊。他们的小儿子干了那么多缺德事,死了,他们做父母的不好好安葬人就算了,还跑出来搞什么阴婚,害死了人。这不得连本带利还回去?”
柳时阴一只手点着小木偶人的圆脑袋,一边歪头看向她们,“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只能活几年?”
那是天道对他们的惩罚。
沈芸和文于晴手心都冒了冷汗,果然人不能干坏事,老天爷全看在眼里呢。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文于晴咽了咽口水,继续问道:“那黄宏呢?会不会也受什么影响啊?”
沈芸说道:“黄宏是个好孩子,要是被他的家人连累了,那真是太惨了。”
柳时阴把小黑脸抓进了手心,一边扯它玩一边说道:“影响肯定有,但若黄智的事他是一点没参与进去,最多也就倒霉个载罢了。”
毕竟是一家人,亲缘线都绑在了一起,想一点影响都没有那肯定不实际。这也是老话常说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沈芸听到他这么说,终于放下了心:“那就好,那就好。希望黄宏擦亮眼睛,别在黄家的坑里一栽到底了。”
以黄宏的能力,沈芸觉得只要他离了黄永华那两人,以后肯定能大鹏展翅,一路扶摇直上。
文于晴感慨:“黄宏真是因祸得福了。要不是他们家的人对他不好,很多事都忽略了他,他可能都没那么幸运地活下来。”
沈芸深以为然。
现在黄家的事解决了,文家的房子也可以不用搬了。不过沈芸还是觉得这个房子太晦气了,他们家在这里连出了两桩事,还遇上了黄家这样糟糕的邻居,说什么都不愿意再住下去。
连夜就搬了新家,还想请柳时阴去看风水,不过被柳时阴拒绝了。
看风水,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但命运似乎就想跟柳时阴过不去,他这刚拒绝完文家那边的请求,雷德仁又找上了门。
雷德仁找来的时候,柳时阴正好在家跟许林宴吃着小饼干。
这些小饼干都是许林宴让周秘书买的,是柳时阴在雷家很喜欢吃的那个饼干品牌。
奶香味很足,有香甜和咸香两种口味。为了配它们,许林宴还带了几盒好茶过来。
不过茶刚泡好,柳时阴还没来得及品尝一口,就被雷德仁夫妻的到来给打扰了。
“柳大师,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几天我可太想你了。”雷德仁特别会说话,一来就滔滔不绝地念叨起了他对柳时阴的想念,听得柳时阴是直翻白眼。
毛曼蓉也看不过眼,掐住了雷德仁的腰肉:“废话咋那么多。你带来的东西呢,还不给柳大师提出来。”
雷德仁嘶了一口气,连忙把手中的东西提了起来道:“柳大师,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们就都买了一点。这里面有补品,还有一些水果和茶叶,希望你能喜欢。”
看在这些礼品的份上,柳时阴把他们放进了家门。
柳时阴在许林宴隔壁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抱着臂颔首问道:“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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