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初晴那个爱“拉皮条”的嫡妹热情介绍,京城许多男人都知道只要来到这个寺庙,贡献一点香油钱,就能品嚐京城第一美人的滋味。住持见到这些捧着银票的贵人们笑的合不拢嘴,络绎不绝的马车甚至把寺庙前原本的小路给压出一条宽敞的大道。一开始来的访客只是和初晴年龄相仿的青年,但随着初晴的“美名”散播开来,一些年轻人的长辈得知消息,也藉着礼佛等冠冕堂皇的名义前来寺庙参拜。在接待完某位年过半百,比初晴她爹年纪还大的朝廷官员后,初晴接到沉夫人要见她的消息,让她很纳闷,原本以为自己被放逐到这里后,就不会再见到沉家的人,这沉夫人的到访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初晴虽然疑惑,但还是整理好衣衫,去见见她这位嫡母。再次见到初晴,沉夫人十分不悦的发现,她以为被扁入尘埃的庶女,竟然没有半分憔悴,依旧是清丽脱俗,彷彿不染世间尘埃。但是凭什么,她现在不过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竟然还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矜贵样,沉夫人心里愤愤不平,但面上还是带着淡淡微笑,彷彿是慈祥的母亲一样关心初晴在寺里的生活,好像她毫不知情一样。初晴等着嫡母说完没营养的问候话,终于进入了正题。原来她嫡母的幼子,也就是初晴的弟弟,竟然跟朋友在酒楼喝酒时大放闕词,在眾人面前批评皇帝身边最受宠幸、人称九千岁的魏贤。魏贤在年迈的皇帝身边伺候多年,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皇子们见到他都要客客气气的存在,可初晴那个傻子弟弟,竟然在醉酒后公然在外面骂魏贤死太监,这不是找死吗?果不其然,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九千岁耳里,不用他动手,一些机灵的人自然懂得逢迎上意,沉家原本在京城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但现在处处受到打压,沉老爷也被停职在家。急得焦头烂额的沉夫人正想着要如何向九千岁赔罪,保住沉家上下的小命,这时她身边的心腹嬤嬤提醒了她,她那个庶女可是京城第一美人,虽然如今已是残花败柳,但送过去给九千岁赔罪,也许能让他消消气,至少能把气转移到初晴那小贱人身上,也许她的宝贝儿子就有救了。就因为如此,沉夫人才会紆尊降贵的出现在这里。听到这里,初晴当然立马拒绝,别说她和沉夫人母女有仇,她那个弟弟也从来没有把她这个姐姐放在眼里。更何况沉家这次是得罪九千岁,九千岁的残暴连身在闺中的她也略有耳闻,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仇人之子牺牲自己。沉夫人当然不会接受初晴的拒绝,她命令下人强制为初晴梳妆打扮后,直接将人捆了送到九千岁的府邸。九千岁听闻沉家将初晴送来赔罪,他原先对这个已被一群男人玩烂的货色不感兴趣,但想到沉家对他的羞辱和初晴曾经的美名,让他还是决定见初晴一面。见到初晴本人后,原本漫不经心的九千岁却提起了兴致。一般人见到他,不是逢迎拍马屁,就是畏畏缩缩,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可是初晴和那些人不一样,她身着华服却被人用麻绳粗暴的綑绑压制在他面前,一个柔弱女子被这样对待,却敢不屈的怒视他,这让他觉得有点意思。既然沉家把女儿送来给他赔罪,他就收下了,他倒想看看这个让无数男人着迷的女子,究竟有什么魅力。「确实是个美人,难怪礼部尚书那个偽君子也偷偷摸摸的前去一亲芳泽呢!」魏贤擒住初晴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仰视自己。初晴见到这个人人畏惧的残暴太监却没有害怕,不是因为她真的胆子很大,而是因为她知道她可是世界意识宠爱的女人,所以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来人,帮沉小姐好好洗洗,我可不是什么脏的臭的都能近身。」魏贤说完坐回自己的主位,竟然就让下人抬水过来,直接在厅堂就要给她净身。
「住手??不要啊??」为了维持人设,初晴还是假装惊恐的挣扎,不让下人脱她的衣服。可初晴一位弱女子,就算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又怎么抵挡得了粗壮下人的蛮力呢,很快她就被扒的精光。见到眼前的美色魏贤才算是理解为什么那些男人前仆后继的沉迷于这个女子。他魏贤玩残玩死的女人没有几百也有数十,其中极品的货色也不少,但和初晴相比就差多了。初晴当年被冠上京城预告:太监的花式玩法,屈辱狗爬加鞭刑(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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