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扶青舟,拉着他折腾到了凌晨。谁知道那药这么烈,不过是亲了几下,他便感觉到了自己也沾了那种药。
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宋寄雪感觉嗓子好干,一开口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他的余光看过去,房中厅内,扶青舟坐在桌旁,拿着一本书慢慢的翻阅。
宋寄雪抿了抿唇,目光落在扶青舟的脖子上,那深的有些见血的牙印是他咬出来的。
活该,哪有他惨,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有多惨,大概是扶青舟抱他去洗过澡,身上穿着薄薄的里衣亵裤。
“啊……”宋寄雪试着清了清嗓子,更加郁闷了,只能哑着嗓子喊:“扶青舟……”
认真看书的人手一顿,快速的将书放下匆匆而来,伸手握住了宋寄雪的尔康手:“醒了?感觉如何?还难受吗?”
宋寄雪皱眉:“你说呢。”
若不是他现在没有力气浑身疼,一定把扶青舟这个狗东西按在地上打。果然不该心软,就应该把他打晕了为所欲为。
宋寄雪阴阳怪气:“也是,1哪里懂0的痛,毕竟屁股痛的不是你。”
“我的错。”扶青舟连忙道歉:“是我不知节制了。”
“水啊。”宋寄雪翻了白眼:“你是想渴死我还是想饿死我?”
扶青舟只他这会生气郁闷在发小脾气。连忙道好,去桌上倒了一杯温水,小心伺候着喂了宋寄雪。立刻起身出门去小厨房给宋寄雪找吃的。
门外,柳柠见扶青舟终于出来了,担心似的跑进门去,陶知拉都拉不住。
“公子……啊!”柳柠见到趴在床上躺尸的宋寄雪,连忙转身非礼勿视:“对不起公子,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宋寄雪蔫巴巴的应了一声:“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柳柠背着他,道:“奴婢方才来时好像刚到未时三刻。”
“哦。”宋寄雪把头埋进枕头里:“我居然睡了这么久……我想沐浴。陶知,让人送些热水过来。”
陶知心道昨夜已经叫了两趟热水了,道:“是,公子。”
扶青舟端着粥进来,宋寄雪已经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红色的被子盖在胸口。似乎在怀疑人生。
天知道他忍着酸痛挪了多久才挪到这个姿势靠好,抬眸见扶青舟端着粥进来了。宋寄雪偏过头,并不想搭理。
“我让厨房熬了海鲜粥。”扶青舟讨好的提了张凳子坐在床边,用勺子搅和着碗里满满的碎虾仁,吹了吹:“我喂你吃。”
宋寄雪面无表情:“别以为一碗粥我就能原谅你昨夜的冒失举动。今晚你打地铺吧,没你位置。”
扶青舟道:“好好好,我打地铺,来,啊……”
海鲜粥不错。又或者是宋寄雪一天没吃东西了,算上昨天成亲事情繁琐,除了绣姐给他塞了点吃的以外也没怎么吃。
如今一小碗粥入肚,倒是有些满足。
“公子,水备好了。”陶知进来道。
扶青舟将碗放下,道:“我昨天帮你清洗过来。”
宋寄雪抿唇:“没洗干净。”
总感觉好像有些湿湿黏黏的。
宋寄雪掀开被子下床,脚下一软。好在扶青舟伸手扶了他一把。
扶青舟微微俯身,将人抄了起来:“别逞强了,我抱你过去。”
有人伺候自然是好的,宋寄雪任由他把自己抱了过去。低头时看见雪白的脚腕上有红色的痕。
“禽兽。”宋寄雪骂了一句。
扶青舟任由他骂,毫不还口,转过屏风,宋寄雪瞥了一眼浴桶里红红粉粉的花瓣,还有那白色的洗澡水,略有些嫌弃。怎么想的啊?他又不是姑娘家,搞什么牛奶花瓣浴?有病吧。
“我自己泡会。”宋寄雪让扶青舟把他放下来。
扶青舟道:“行,我去拿点药。”
身子泡进水里,宋寄雪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有些伤痕浸了水略有些刺痛。
他忍不住伸手抹向锁骨的位置,倒吸一口凉气,扶青舟是狗吗?还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专挑那一个地方咬?
宋寄雪把脚从水里抬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了下去,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扶青舟说喜欢他肯定是假的,说不定只是馋他身子而已,否则不会在他哭的时候还故意欺负人。
扶青舟拿着药进来时,正对上宋寄雪的眼睛。
宋寄雪自己一个人呆着越想越烦,看见扶青舟进来就生气:“滚出去。”
扶青舟被骂了也不生气,道:“你泡一会,好了我帮你擦点药油。”
宋寄雪冷着脸:“哼。”
待他沐浴完,筋骨泡的舒服了些。扶青舟便进来,帮他上药按摩。命人在院中放置了躺椅,抱着宋寄雪出去晒太阳。
于是宋寄雪身上盖着薄毯,晒着太阳又晕乎乎的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半睁开眼,看见扶青舟在和洵影说着什么。偶尔听到什么“兴国”,什么“殿下”。
太阳晒得他太困了,耳边声音渐远,意识越来越模糊。
升官,捞捞
新婚给宋寄雪放了四天假,拜扶青舟所赐,除了新婚那日,剩下几日都在狗躺休养。
说来他被分派到建造局,当初因为临时急匆匆的去了江南,连报到都未曾去,今日早朝后,他便要去建造局报到。
因为江南一事做的不错,便让他在建造局做了个副官,这倒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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