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鸡脖子一仰,指挥两人,“走着,去给那两个棒槌看看事情的真相。”
宋元喜出面,柔苍道君和松九道君即便不信,也是给面子,权当是中场休息,看个热闹罢了。
然事实却是,小黄鸡一脚踢翻镇魂碑,而后在上面洋洋洒洒,那线路竟是和碑面上的蜿蜒曲线完全重叠。
柔苍道君和松九道君皆是沉默。
元涛和莫怀道君亦是没有言语。
倒是一旁的元岚,又惊又喜,直接竖起大拇指夸赞,“师兄,你好生厉害,这就破解了谜题之一。”
小黄鸡骄傲的仰着头,在上面来回走动,“这不算什么,为那啥熟尔!”
宋元喜赶紧将小黄鸡抱出来,而后退至一旁,尴尬说道:“两位道友,我家崽子不懂事儿,但它的出发点却是好的,这大概是个巧合?”
“不,这绝非巧合。”
松九道君直接打断,再次看向小黄鸡,眼睛都在发亮,“宋道友,可否借你契约兽一用?”
“什么?”
“让其与我们一起研究镇魂碑,说不定事倍功半。”
小黄鸡得了两人重视,与之一起研究,宋元喜瞧着两个道君对小鸡崽子如此礼遇,恨不得当吉祥物宠着,只觉怪异。
“就因为一泡尿?”宋元喜难以置信。
元岚却是不赞同,“师父,那可不是普通的尿。”
“呵,难道还是王诗维的尿?”
“师父,王诗维是何人?”
“哦,一个写红豆的,你不懂,当然,你也无需懂。”
宋元喜果断闭嘴,专注看着两人一只破解镇魂碑。
一个月后,碑文上的符箓全部解开,两人终于找到祭祀台内部的正确道路。
“松九道君,柔苍道君,二位辛苦了。”宋元喜笑眯眯上前。
然两人却是摆手,反而一致推举小黄鸡。
柔苍道君:“若非你的契约兽帮我们排除错误答案,我们也不可能如此之快。”
松九道君:“宋道友,你有心了。”
宋元喜听得这话,眼神闪了闪,却并无其他解释。
其他人亦是没有追问,之后便是进入祭祀台内部,破解阵法。阵法一事,就是莫怀道君和元岚的强项,然其内阵法相关实在复杂,两人破解到最后,亦是犯难。
“小师叔祖,让我师父试一试,他或许可以。”元岚忽然开口。
几人目光一转,齐刷刷看向宋元喜。
柔苍道君更是笑说:“宋道友,你当真深藏不露啊!”
宋元喜一个头两个大,神识传音骂骂咧咧,“徒弟,你给我找茬呢!”
“师父,你有外挂。”元岚自信心爆棚,“有小叔和稽老祖,怕甚!”
宋元喜顿时后悔,就不该将这事儿告诉徒弟,这死孩子,就知道显摆。
“我对阵法研究不深,献丑,献丑了。”宋元喜硬着头皮上。
几经周转,艰苦奋斗,宋元喜成功带着一众人,穿梭于各种复杂的阵法之间,成功抵达祭祀台中心点。
元岚忍不住开口,“我就知道,师父深得真传!”
元涛和莫怀道君只以为这话说的是师门,且对那素未谋面的师伯产生极大的好感。
元涛:“的确,元喜深得真传。”
莫怀道君:“确实让人惊喜。”
柔苍道君和松九道君亦是惊喜不已,对宋元喜连连夸赞,表示信服。
宋元喜被戴了数顶高帽子,饶是脸皮再厚,也实在难为情。
这事情的整得,作弊的小人洋洋得意,好生尴尬啊!
“师父,祭祀台中心点有一凹槽。”元岚的声音忽然响起。
众人立即被吸引注意力,迅速走向中心点,只见那蜿蜒的地面中央,有一个奇特的凹槽口。
松九道君蹲下摸索,“口子不深,应当是嵌入器物之类,可开启相应通道之门。”
“唉,这凹槽瞧着有些眼熟呢。”狗子蹲下,爪子扒拉扒拉,忽然扭头咧开嘴笑,“爹爹,你那令牌,似乎嵌的进去。”
“令牌?”
“就是老祖宗给你的那块呗。”狗子说着一顿,转向另一边,“小师叔祖好像也有一块?”
宋元喜和莫怀道君顿时恍然,拿出火红色的凤羽令。
然两块令牌嵌入,却是无事发生。
就在众人纠结时,宋元喜这才想起,这或许是自己的缘故。“莫约是我未滴血认主。”他如是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神情复杂,行知道君所赠的如此珍贵之物,竟然随意搁浅,还不滴血认主?
就不怕被窃走嘛!
“宋道友当真不可思量。”松九道君对宋元喜无端钦佩起来。
莫怀道君却是轻哼一声,相处千年,自己这个师侄什么脾气全然知道,这人压根就是懒!
宋元喜立即滴血认主,而后重新嵌入凤羽令,不过一瞬,柔光从凹槽□□出。
众人听得一声清鸣,一只虚幻的凤凰之影从凹槽内飞出,虚影绕着祭祀台中心点盘旋,久久不肯离去。
宋元喜瞧着新奇,伸手去触碰那虚影,却是被灼热的温度烫到,顿时吓了一大跳。
“这怎么会?”
“元喜,怎么回事儿?”
‘这凤凰虚影,好似实质。”
众人皆是震惊,柔苍道君亦是体修,也学着宋元喜那般去触碰虚影,却被炙热的高温烫得面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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