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妃与匿名信
与此同时,舶湾国企鹅港静宜秘密藏身处
登拉本:“这些天休养得怎么样?受的伤还严重吗?”
立果:“回禀父亲,经过这些天的安心休养我外伤已经痊愈但内伤还是没好,心一直顺着伤口在流血。”——面带悲伤
登拉本:“啊?内伤?还一直在流血?虎儿,你可别吓我,我就你一个儿子,你要出什么意外我就”——悲伤得说不上来话
静宜:“你就如何啊?再生一个?要是那样我可不想再奉陪了,你找别人去吧。”——生立果气,说气话
登拉本:“不要胡说,我可是认真的。虽说当初你我乔装约会时找过占卜师算命玩,那个占卜师说我命中除了儿子还有一个女儿,但也说了我的另一半是个叫“静宜”的女人,除了你还能有谁呢。”
静宜:“花言巧语的家伙,谁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一个也叫“静宜”的相好,给你生了个女儿。”
登拉本:“静宜你怎么了?吃枪药了?生谁的气呢?儿子内伤未愈还一直内出血,想办法救虎儿要紧啊。”
静宜:“他受了内伤?哼,是情伤才是真的。他回来的这几天每天都在想着那个一巴掌把他扇到八丈远的母夜叉,茶不思饭不想的,真是没出息。”——生气
立果:“萨菲尔气质脱俗、冰雪聪明,才不是什么母夜叉。”——生气顶嘴
静宜:“怎么不是母夜叉,我跟她交过手亲身体会过。当时被她近身,她的拳脚虎虎生风、招招致命,要不是你老妈我身上带的防御性魔法道具多,施法不需要咏唱,早就死在她手上了。她近身后给我的感觉比之前咱们母子俩被一群人弹包围时还危险。”
立果:“那她也是我的天使、我的初恋。”——不管静宜
静宜:“你这小兔崽子,有了相好的就忘了亲娘了?也不想想是谁几次三番的冒着生命危险救你,我”——开始咏唱魔法
登拉本:“停手、停手,我会亲自管教他的。这里是你的秘密藏身之处你千万不要冲动施放魔法引来别人,我的存在要是暴露了,被外人追查起咱们的关系就麻烦了。你消消气,消消气。”——劝解
静宜:“我诈死埋名这么多年里一直是你管教的他,我以前还挺放心。这次他怎么就这么没出息,爱上敌人而无法自拔了,你是怎么教的?”——怒火转移
登拉本:“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教育好虎儿,没有对他进行两性情感教育,回头我就为他扑上这一课。”
静宜:“成了,就你那情商,还给儿子补课?当初你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唯一神了,你这方面不比虎儿有经验。”
登拉本:“那不也是成功追上你了嘛”
静宜:“肉麻不肉麻啊你。”——逗笑了
登拉本:“你就别生气了,母子之间哪里有隔夜仇啊。(转向立果)虎儿也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要放眼整个森林啊。”
立果:“”静宜:“什么整个森林,你要虎儿一棵树上挂一片儿肉啊。你要发动教会的力量再中央诸国为立果找心仪的女子我不反对,但我要先把把关选出其中的精品,我可不相信你手下那些男人的审美观。”
登拉本:“我什么时候说要发动教会的力量去干这事儿了?”
静宜:“那你要虎儿放眼整个森林干什么。”
登拉本:“我那是比喻。再说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虎儿才二十一岁。”
静宜:“才二十一岁?别人的儿子这岁数当早抱孙子了。况且现在虎儿还是圣骑士,等成了你的指定的隔代接替人成为了红衣主教,拥有了教内正式身份之后,就不能结婚了。我能不急嘛。”
立果:“说到底还是你想抱孙子,我可不会为了让你抱孙子而去相亲、结婚的,我不是你养的种马。我认为感情要讲缘分,不是你选的完美形象所能够代替的。”——生气走出房门
静宜:“这个小畜生,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登拉本:“怎么又生气了,静宜你先冷静下来,你刚才说的话有点露骨虎儿不接受也正常,有时间我会和虎儿谈的。”
静宜:“我着急给虎儿找对象也不光是为了能早抱孙子,同时也是想给人家姑娘家一个名分。我当然知道感情要讲缘分是勉强不来的,但谁知道缘分什么时候降临在他们头上。要是跟你与我一样,立果再遇到春天时却已经拥有主教身份不能结婚的话,我未来的儿媳就会重蹈我当年的覆辙,我绝对不想再看到这种结局。在这方面你们男人永远不会理解我们女人的苦处。”——流泪、咬着牙没有哭出声
登拉本:“我对不起你。”
静宜:“对不起又怎么样?你能像改革教皇终身制一样废除掉教会高级神职人员不能婚娶的清规戒律吗?”
登拉本:“这婚娶的清规戒律不能与教皇终身制比,我要是改的话会被那些道德家骂死的,组织的声誉也就完了。而且它也不像改革教皇终身制那样会得到底下那帮主教的支持,他们平时都用男童规避戒律、解决生理问题,一千多年下来成为传统了。骤然让他们转变性取向会逼他们造反的,菊花不能丢啊。”——抱住静宜,安慰她
静宜:“我知道,你不能。”——在登拉本怀中哭泣
一天后,狂信者a的众多府邸之一,元老派四大金刚正在秘密集会
狂信者a:“今天叫三位来寒舍一聚不是为了别的,我得到消息,老头子的那个义子伤愈归来,上午与老头子一同抵达教皇国,现在被老头子叫去不知道谋划着什么。咱们元老派应该如何应对未来的威胁还请大家各抒己见。”
法宪主教:“兄弟你多虑了吧?教皇陛下与义子立果一同平安归来后叫去嘱咐他升职为圣殿骑士团团长之后的工作也是正常的,咱们如此反应要是被教皇陛下知道的话反倒会惹得他老人家猜忌。咱们还是跟平常一样各安其职吧。”
狂信者a:“怎么能像平常一样各安其职呢?经过之前老头子宽恕腾蛟主教一事可以看出他已经打算对付咱们这些老伙计了,腾蛟主教就是他手中的一把尖刀,时时刻刻瞄准着咱们元老派。老头子现在没有动手只是因为教廷外敌环绕,他还需要咱们为组织出力,投鼠忌器而已。”
作鹏主教:“我怎么觉得法宪主教说的有理啊,兄弟你是不是神经过敏了?教皇陛下对我们这些跟随他多年的老人还是维护的,我以前有些缓和论调也被他老人家化为无形了。”
狂信者a:“我神经过敏?不要以为你在这次对修正主义分子引蛇出洞的前期运动上老头子对你以前不慎发言做了维护,将你划到一直坚持唯一神经典正统思想的一方就认为高枕无忧了。只要老头子愿意照样能把你划到修正主义那一方,将你打倒。谁知道老头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咱们有些准备也是必要的,万万不可松懈。”
会作主教:“兄弟你想让咱们提高警觉是没错,大家都是跟随教皇陛下在教廷里一步步爬上来的,这里面斗争起来教皇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见得多了。在如此残酷的宗教斗争环境下,咱们多做几手准备、多留几个心眼才不会早死。只是你对于教皇陛下的过度防范是不是还局限于以前那些腥风血雨的宗教斗争带来的本能反应?最近教皇陛下有感于教廷里宗教斗争的残酷和外敌的巨大威胁找过我谈过话,说是征求我对改革教皇终身制实行退休制度的看法。谈话期间我感到教皇陛下的语气还是十分诚恳的,分析的也很透彻,不像在是忽悠、麻痹我。教皇陛下应该就此事也都找过你们征求过意见,是不是?大家实话实说。”
狂信者a:“老头子的确找过我谈过退休制度,征求过我的看法,但我就是不信他能看得那么开,能够主动放弃权力选择退休,八成还是缓兵之计,想要稳住我们。”
作鹏主教:“你最近怎么老这样看教皇陛下,这可不像原来的你啊。操劳过度,累着了?”
法宪主教:“就是,原来的你跟我们一样对教皇陛下忠贞不二,在为教皇陛下和组织出力的同时注重维护我们这些老兄弟的团结,公平的分配利益。外人只看到你视财如命的一面但却没看见你对不属于你的那一块儿一根指头都不会动的另一面,做到了有原则的贪污。不像腾蛟那样心机甚重一个劲的与我们争功、踩着我们往上爬,丝毫没有原则,我们这才推举你为元老派之首。你要是老处于这种精神状态,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疑神疑鬼的话,我劝你还是退下来休息几天吧。”
狂信者a:“瞧你们说的,就跟我精神生了重病就要疯了一样,我正常的很,完全不用休息。”
会作主教:“那你怎么能完全否定教皇陛下想要对教廷进行改革、推行退休制度的决心呢?我仔细想过了,虽然改革终身制会使我们无法永远的掌权但却能增强组织的生命力,使组织长保青春活力,在对外敌的斗争和教会内部的竞争中保持住领先、正统的优势,同时还能缓解组织内部竞争的残酷性,对于保护人才、合理运用人才上也是有十分积极的作用。所以我举双手赞成改革,只有改革,组织和教会才能前进,正统的唯一神信仰才能在我们手上更广的传播开来。教皇陛下英明神武,看到改革的好处而不计自身利益去做也是可能的,我相信教皇陛下。”
狂信者a:“你们说的我都考虑过了,只是你们只看见了改革的好处。我就怕大家只看见改革出发点是这样美好,没有想到推行过程中会遇到多少阻力和错误,要是因此而造成了我们无法挽回的损失怎么办?组织在我们手里完蛋的话我们都会成为教会历史上的笑柄,遗臭万年啊。”
会作主教:“你要是这么想的话就太保守了,要改革就会有缺点,有错误,怕的就是知错不改。终身制的弊病大家都明白只是都没有勇气去改革,教皇陛下这次想燃烧自己照亮别人,以身作则牺牲自己利益唤醒大家抛去世俗奢华回归唯一神信仰的真谛,让我们这些被唯一神抛弃的人能够重新回到她的怀抱真是善莫大焉,我们这些属下怎么能心存顾忌而处处掣肘呢?”
狂信者a:“你说老头子这次改革想以身作则、从他做起?实话跟你说,我对改革心存顾忌就是怀疑老头子能不能如他所言的做到。他要是到时候意志不坚、死赖着教皇位置不退位或者假退位,底下人怎么想?肯定会上行下效,那样退休制度就会变成笑柄。”
会作主教:“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心?难道还要对教皇陛下试探一番吗?”
狂信者a:“会作啊,我知道你平时以稳重著称,现在怎么不理解我的苦衷呢?前些天腾蛟向大家行贿想拉大家一同下水、将自己与大家绑在一根绳子上的时候,你在还没得到我通知的情况下就去说服财迷心窍的人放弃这笔夺命的贿赂,并利用主管总后勤的职务之便,安排手下将这批价值连城的宝石通过那批军火一起发还给腾蛟,事后大家才没被他咬上,拯救了咱们元老派众多兄弟。同理啊,我要是无法确定老头子对改革的决心我是不敢轻易听信,进行些许试探也是情理之中啊。毕竟这次关乎的不仅是咱们元老派的荣辱安危还关乎组织甚至教会的命运,小心一点没错。我这不是多疑,是稳重。”
法宪主教:“稳重啊也是,改革终身制推行退休制度所影响利益范围的太大了,涉及了不知道多少人的位子,应该谨慎行事。只是你想怎么试探教皇陛下呢?”
作鹏主教:“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太过分的试探我可不会同意,对教皇陛下太不尊重了。”
狂信者a:“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逼教皇陛下做出过分的事情,我会有分寸的。”——改变口吻、寻求支持
会作主教:“你想让我们放心最好具体的提出想如何试探教皇陛下,不然我们三个可不会答应。”
狂信者a:“成,我来说说我的计划来让你们放心。你们也都知道,现在在中央教派成员和教区信众之中找出受北方教派歪理邪说影响的修正主义分子的“反修运动”正处于引蛇出洞的方鸣阶段。那些修正主义分子趁着组织对他们和善,以为组织软弱可欺,打着向组织交心的旗号对组织高层成员进行了十分恶毒的攻击。当然,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攻击教皇陛下,但他们的实际矛头标准的都是咱们这些元老派,这使我不能不警觉。我就是怕教皇陛下利用他们制造舆论好有借口清除我们这些老部下,为他的义子立果接替铺路。我的计划就是借这些修正主义分子的胡闹逼迫教皇陛下表态。”
法宪主教:“恩,虽说教皇陛下原本是想挽救大部分只严惩其中冥顽不灵的死硬分子,但从近日具体发展来看情况已经失控,而且方鸣阶段什么时候是个头都说不准,如果弄假成真将来教皇陛下只认他们这班人的话组织总有一天会走向灭亡。用他们去逼教皇陛下表明真心想法我不反对,事后把那些修正主义分子全打倒也不可惜。”
作鹏主教:“那些修正主义分子最近越来越过分,你想利用他们我不反对,只是你计划具体想怎么做这里能不能先跟我们交个底?”
狂信者a:“你们想知道我具体怎么做?其实很简单。我将那些修正主义分子之中有影响力、闹得最欢的几个头目直接攻击咱们这些元老的过分言论整理、总结,写成一封匿名信,邮寄给自己。之后我就把这封匿名信捅出去并将信上的内容写成文章发表在赤旗上批判他们,看看教皇陛下如何处置。是继续偏袒他们还是以组织利益为重维护咱们这些老人。”
会作主教:“原来你是想捏造匿名信来钓鱼啊。妙计、妙计。”
狂信者a:“会作兄过奖,教皇陛下对修正主义分子的“大鸣大放”、“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政策其实就是对咱们发出钓鱼的组织内指示,我捏造的匿名信只不过是一个药引子而已。接下来咱们只要观看教皇陛下对此事做何种表态就能够判断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了,看他是否还是咱们以前跟随的猊下,有没有被教皇的绝对权力和那个义子所迷惑。能否下定决心真心改革,还是打着改革的旗号清洗咱们这些元老,扶他的义子立果上位接替。”
作鹏主教:“教皇陛下对此事表明态度也是应该之事,我支持你。”
法宪主教:“确实属于教皇陛下正常职责范围,我也支持。”
狂信者a:“多谢各位支持,那我就放心大胆的干了。不过我事先声明,要是事后教皇陛下的表态与咱们的美好愿望并不相同甚至完全相反,那么我希望大家能够支持我维护组织的公益,使我们原教旨主义组织的基本理论路线方针不动摇。组织成为大家的组织,不成为某一个人的私利。”
三位主教:“那是当然。”——异口同声
本章注释:现实里“匿名信事件”早已有定论(虽是人民日报定论的),故本文全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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