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成已经睡了十三个小时了,容妧合衣侧身躺在季清成旁边,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季清成睡觉只占床上小小的一块地方蜷着身子侧睡,季清成习惯把空调温度调低,然后用轻盈蓬松云朵般柔软的鹅绒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季清成要在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入睡,日光正盛的晌午窗帘全部拉起,室内将将昏暗的程度,季清成会把头埋的很低避光,季清成睡觉时很安静,连呼吸声都很轻,如果睡相有分类的话,季清成就是一款等身棉花抱枕般宜人的睡眠伴侣。
容妧用手指描着季清成的轮廓思绪乱飘,长期侧睡容易造成脊柱侧弯,季清成还动辄翘二郎腿,亏她身姿还能那么直挺,容妧认识的前辈演员给她推荐过睡眠提拉面罩,防止睡觉时翻滚压出各种皱纹,苦口婆心跟她说自己连睡觉都只敢平躺,做人就是每一刻都要对抗地心引力,要是让她看见这场景不得给季清成拍起来重睡。看季清成还安安稳稳的睡颜,容妧无声地笑笑,扯到唇上的伤口暗暗嘶了一声,手指探到季清成的鼻尖下感受了一下她均匀的呼吸,然后用指头戳了戳她的脸颊,可把季清成累坏了,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么,季清成这不就是,她饕足一顿能让季清成元气大伤,容妧反省是不是自己太禽兽了。
季清成中途醒过来一次,容妧出去一趟进门刚好看到季清成一手扶腰,一手扶额,深沉地坐在床边,整个一头疼腰酸肾虚亏的画面,容妧赶紧迎上去虚扶住她,关切道:“还好吗?”
容妧一副怕她磕到碰到的紧张劲,一双黑眼睛滴溜溜在她身上转,心虚又狗腿地搀扶她,好像她身娇体弱在保胎似的,纵欲过度被做到直不起腰好丢人,季清成推开容妧,坚持要自己站起来。
一晚上容妧把她翻来覆去不知道做了多少轮,季清成出声的力气都没了,中间好像还短暂地失去过意识,又被容妧辗转折腾到醒神,已然听之任之,容妧途中还得出一款指套容易破的结论,进而换了一套在她身体里撒欢,季清成用手背挡着眼睛,肉体于痛和快感间徘徊。
容妧看着随着她顶撞晃荡的乳波,她要是更重地顶弄季清成晃动的幅度会跟着变大,身体绷出漂亮的弧度,一对雪白的椒乳摇摇晃晃,顶上的嫣红颤颤悠悠,容妧舔了舔嘴唇,欲念翻涌手上一时忘了分寸,禽兽怎么能全部怪她,这让她怎么忍得住不兴风作浪。
“清成。”容妧在季清成小腹上画了个十字准星,指腹按在准星正中,“我在这里你能感觉到吗?”
容妧在季清成身体里勾了勾手指,指尖隔着薄薄的皮肉近相呼应。
“嗯……?”
穴道先跳动着吮了她指尖一下,季清成手摸索过来捉着容妧的手指,容妧把她的手按到小腹上,在季清成身体里的手指向上用力勾弄,季清成小腹顿时绷紧了,手心好像可以感觉到皮肉下,容妧是如何在她身体深处一寸一寸动作的。
“这是宫颈口吗?”容妧摸到一个小孔,用指尖戳了戳。
季清成没有空回复她,她咬着手背意识有丝涣散,眼睛带着潮湿的情欲,面上的神情不知道是欢愉还是难受。
“这里会有感觉吗?”容妧俯身亲了亲季清成的手心。
“唔……”季清成拧着眉瞪容妧,因为没什么力气瞪的没有丝毫杀伤力,泛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眼睛反而瞪出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手指往里推了推,指尖微微陷入了小孔,季清成抖了抖,容妧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的孔,生小孩就是这里要开十指吗?连她一个指头都吞的费劲,“这样会舒服吗?”
容妧兴起无休无止反而肏出了季清成的凶性,掐着她脖子将人拉下去,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腥味,“下次你就知道了……”
容妧一听反而更起劲了,这才导致季清成卧床一时不能起。
季清成这双腿好像刚跟女巫交换完的鱼尾化成的,踩在地上的一瞬刺麻传透了她腰部以下,腿一软摔到容妧怀里,哆哆嗦嗦又坐下了。
“诶?怎么又回去了?”容妧把又掀开被子准备缩回去的季清成挖出来,“你睡了那么久要不要先吃点什么再睡?”
“不饿,我再睡一会。”季清成摇头。
“那要不要喝点水再睡?”容妧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
季清成唔一声,“不要压着我,我浑身都在痛……”
容妧乖乖爬下来躺到季清成身边,诚心诚意地致歉,“对不起……”下次还敢,该服软时就服软,就是这么能屈能伸,真把季清成惹急了拉她一起辟谷也不是没可能,她可不想半生柏拉图。
季清成闭着眼,伸出手摸到容妧的唇,指腹摸了摸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揪住容妧的脸颊捏了捏,“不要急着道歉,难道你以为我手废了?等我休息好你就死定了。”
“什么?你说你要肏死我?”容妧闻言两眼放光,“不要食言哦。”
季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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