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就是中秋了,让你表舅母她们也一同入g0ng,热闹热闹”
“您就放心罢,帖子已经发出去了,表舅父表舅母都会入g0ng来饮宴”
“那就好,我这上年纪了,就喜欢人多热闹,多少年没见老家来人了”
“好,以后常招表舅母入g0ng”
陪着太皇太后用完晚膳,又伺候太皇太后安置了,她才回了椒房殿。
躺在榻上她苦思冥想,抱子得子这话是谁给传出去的。
跟彤表姐说话时,身后跟了几个长信g0ng的人,难道是其中有人听了一两句闲话就说给了太皇太后听?
还是说另有其人?
可这话除了彤表姐,自己就只跟他提起过…
她翻了个身,榻上的另一只软枕近在眼前,她伸手0了0,把软枕抱进了怀里,心里不禁埋怨道,没事的时候,老在眼前晃悠,真有事了,反而找不见人了。
长乐g0ng里,太后靠着凭几,微微斜着身子,正听身旁g0ng婢小声回禀。
g0ng婢在太后耳边叽叽咕咕一阵子,又稍稍退开些跪坐着,做恭谨状。
太后脸上露出鄙夷神se,“太皇太后啊,真是替这个皇后c碎了心,可惜啊,烂泥扶不上墙,这个皇后,她撑不起来”。
刚感慨一番,就听见“咔啪”一声脆响,是g0ng婢替邓夫人刚开了一个核桃。
太后撩起眼皮,一个眼神瞟了过去,问:“陛下多久没去你那里了?”
邓夫人一听太后问话,放下了举到了嘴边的零嘴儿说:“有三个多月了罢”。
“三个多月了?你也不想想法子?”
邓夫人悻悻地,满腹委屈,“妾还要想什么法子啊?上回把那么好的哈密瓜端去给陛下,陛下不但不高兴,还把妾骂了一顿”。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太后更头疼了,恨铁不成钢似地说:“你就不会想想别的法子?陛下的x子吃软不吃y,你瞧瞧丽夫人,王夫人”。
邓夫人撇撇嘴,不屑道:“妾学不来那些狐媚手段”。
“那你这样如何能怀上皇子?丽夫人那头都要生了,若是真的抱给皇后养,那就是嫡子,太皇太后和萧家一使劲,就成了太子了”
“陛下不来妾这里,妾也怀不了啊”,邓夫人为难道。
这车轱辘话一遍又一遍,邓太后不耐烦了,“那你就等着罢,皇后如今的处境就是你的下场,眼下不知道回头,等想着回头的时候就费了劲了”。
“那…姑母,妾要如何是好?”邓夫人被吓到了,挪了几步到太后身旁坐着,讨好地问。
太后想了想,心里已然有了主意,一转头,对g0ng婢耳语几句,末了,说:“去罢”。
g0ng婢起身退了出去。
不多时,消息就传进了披香殿。
披香殿的大殿里,一群g0ng婢一人手里托着一件华美衣裳,将丽夫人团团围在中间,等着丽夫人一件一件试穿。
青柠从外头回来了,看着丽夫人对着铜镜左看右看,yu言又止的。
丽夫人将身上的衣裳脱掉,又从g0ng婢手里接过另一件,看见青柠两手空空站在一旁,开口问:“怎么了?新首饰还没打成?”
皇后赐给她的几件首饰,好是好,就是太老气了,她让青柠拿去掌治署改改样子,也好家宴时佩戴。
“奴婢还没去掌治署”
“怎么不去?”丽夫人奇道。
青柠犹豫了犹豫,冲着g0ng婢摆摆手,说:“都先下去罢”,待没人了,青柠神秘兮兮地跟丽夫人说:“娘娘,奴婢在外头听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
青柠先扶着丽夫人坐到了榻上,才附在丽夫人耳旁一阵低语,丽夫人突地脸se一变,两眼一瞪,问:“此话当真?”
“奴婢也是听人那么传的”
丽夫人的小手紧紧扣住矮几的犄角儿,眉头紧锁,面如金纸,缓了好一会儿,对青柠说:“你去叫母亲进g0ng,就说我有话要跟母亲说”。
“娘娘,这事要不要先问过皇后娘娘?”
丽夫人疾言厉se道,“她会承认么?”说完,又推了一把青柠,“让你去,你就去!请不来母亲,你也别回来了!”
青柠领了命,又匆匆出了披香殿。
建信侯夫人只当丽夫人又是这疼那疼的冲她撒娇,兴冲冲地就入了g0ng,进了披香殿内室,见丽夫人正焦急地来回踱步,才察觉不对劲。
丽夫人见建信侯夫人来了,也不等她开口,便是一番追问。
建信侯夫人顾左右而言他,先问丽夫人这话是从哪儿听来的,又说是皇子还是公主都还不作数,之后就是模棱两可,含糊其辞。
“母亲!到底是不是真的?”丽夫人一跺脚,杏眼一下子瞪圆了。
建信侯夫人忙上前将她扶坐到榻上,“你先别急,太皇太后就是那么一说,事情如何,还得再商榷”。
丽夫人瘫坐了下去,“那么说是确有其事了”。
“难怪阿姐送上门的舞yan公主不要,对夷安公主那么掏心掏肺的,也不要,就是在等我肚子里的孩子罢”,丽夫人0着肚子,坐在榻上哭起来。
建信侯夫人扶着丽夫人的肩头,开解道:“这也不是你阿姐的主意,是太皇太后…”。
丽夫人哭喊道:“有什么区别么?结果不都是要抢走我的孩子!”
“怎么算是抢走呢?你还是孩子的亲娘,你阿姐只不过是代你抚养,再说,她是你阿姐,是孩子的亲姨母,也不是旁人,谁养不都是一样的”
丽夫人抬起一张布满泪水的脸来,看着建信侯夫人,说:“为什么非要我把孩子抱给阿姐抚养?”
建信侯夫人叹口气,“你阿姐一直都无子,朝臣有诸多非议,你们是骨r0u血亲,能眼睁睁看着你阿姐因为没有孩子后位不稳?”
“那就得把我的孩子抱给她?我的孩子算什么?母亲把我送进g0ng,就是为了给阿姐生孩子么?”
一连串责问,把建信侯夫人听恼了,“你这是什么话,我要是为了你阿姐,当初何苦又替你瞒着!”
“你还喊冤叫屈的,你背着你阿姐,跟陛下走到一起,要按你阿姐以前的x子,早就跟你翻了脸了!还能让你入g0ng?你怎么不念你阿姐点好?”
丽夫人趴在榻上嘤嘤哭泣,听了建信侯夫人的话,回过头来说:“要是陛下不喜欢我,那任我做什么,陛下都不会要我!陛下让我入g0ng,阿姐说了也不算!”
建信侯夫人气得眼冒金星,可人多眼杂,怕丽夫人再闹下去,万一传出去也不是好听的,便耐着x子接着劝。
“你阿姐还没有皇子,陛下宠幸你,必定会喜ai这个皇子,有你阿姐的身份,你的恩宠,这孩子被封为太子就指日可待,到时你脸上也有光啊”
“我脸上有什么光?这个孩子抱给阿姐了,就是她的了,我脸上还能有什么光?我的孩子由我来抚养,怎么就做不得太子?”
“你阿姐毕竟是皇后,名正言顺”
丽夫人咬牙道:“我未尝做不得皇后!”
建信侯夫人一下变了脸se,捂住丽夫人的嘴,低声呵斥道:“住口!”说完,又起身打开窗户紧张地四下张望了张望,才回来坐下。
“越说越不像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让旁人听了,你还要命不要?你要做皇后?皇后就一个,你做皇后,你阿姐呢?”
丽夫人反驳道:“阿姐如此待我,我为何还要顾及她?”
“你阿姐如何对不起你了?你要置她于不顾?”
丽夫人嗤之以鼻,“即便我不抢,阿姐这皇后未必就做得长久,无子,善妒,多言,顶撞陛下,哪一条都够被休几次的了!”
建信侯夫人没好气地回:“就算你阿姐不做皇后,这个皇后的位子也未必就能落到你的头上!你以为长乐g0ng把亲侄nv弄进g0ng是为了什么?”
丽夫人无话可说,哭得更厉害了,建信侯夫人又心软了,只能温声劝慰,“你阿姐也不容易,八岁就入了g0ng,还那么小,太后又是那么个厉害婆婆”。
想起皇后刚入g0ng被罚跪被责骂,建信侯夫人也是潸然落泪,“你阿姐跟你不同,你阿姐是不乐意呆在这g0ng里头的,可已经进来了,也是没法子了”。
建信侯夫人说一句,丽夫人顶一句,“还不是阿姐没用!拢不住陛下的心!做皇后竟做到这个份儿上,能怪谁!”
“你啊!”建信侯夫人一锤腿,背过身去,顺了半天气,又说:“是,你阿姐她没本事x子又y,拢不住陛下,我看她与陛下的关系是难以转圜了,你与陛下感情深厚,何愁没有孩子?这回就算是你帮帮你阿姐”。
丽夫人声声哭诉:“那孩子还能认我么?我怀胎十月,剩了什么?陛下又不喜欢阿姐,万一迁怒我的孩子怎么办?”
“母亲,我不把孩子抱过去,孩子由我养着怎么就做不得太子?母亲”,丽夫人起身,紧紧依偎着建信侯夫人,又拼命摇晃着建信侯夫人的手臂。
“我肚子疼”,见建信侯夫人置若罔闻,丽夫人抱着肚子在榻上滚来滚去,哎哟哎哟叫起来。
建信侯夫人有些着慌,看着这个被自己从小宠到大的nv儿也是无计可施了,“你先别急,千万别动了胎气,这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也并非是你阿姐的意思,你去同你阿姐商量一下,说几句好话,她未必不肯听”。
“只是眼看着就要中秋了,你好歹忍过这两天,如若不然,闹起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建信侯夫人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
“你不仅不能闹,还得去家宴上露脸,你不仅得去,还得高高兴兴的,有人把话传给你,就是要看你跟你阿姐翻脸,要是不想被陛下厌弃,你就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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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后来被骂,先交代一下哈
皇后不会黑化也不会逆袭,我写这个角se的初衷就是想写一个过得不如意的皇后,在黑化和逆袭之外,寻找其他的出路
五百珠可以得一颗星星么?那我就先冲着来,说是要为此次击退围攻令居羌人的将士请功,朕瞧了一下,名单上有数百人之多”,皇帝拾阶而上,用布巾擦g脸上后脖颈上的汗,转身将布巾丢给了来喜,又一pgu坐在台阶上,说道。
“那陛下打算如何应对?”中常侍将用完的布巾递给了身旁的g0ng人,问道。
皇帝胳膊肘往后拄着台阶,大剌剌地坐着,瞧着天边那颗长庚星,思量了思量,说道:“钱财爵位好说,官位还要考量考量”。
中常侍站在旁侧,回道:“大将军急于收买人心,想必不会善罢甘休”,又说:“战事再僵持下去,恐怕国库也难以承受,陛下不如再派一路人马,就以辅助大将军为名,谁先平定西羌,就加封为万户候”。
“燕绥可有推荐的人选?”
“安平侯韩充国有与羌人作战经验,臣以为可以派他前往”
“安平侯?”皇帝眯起眼看了看中常侍,心有疑虑,韩充国年已古稀,老态龙钟的,还能出战?可皇帝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回道:“朕再想想”。
见皇帝与中常侍谈完正事,天眼看着也要黑了,来喜向前询问:“陛下,今日夜是否还要宿在宣室殿?”
皇帝一双浓黑的剑眉皱了起来,瞪了一眼来喜,又脖子后仰闭上眼,烦恼不堪的样子。
这几日,皇帝实在受不了丽夫人哭哭啼啼,为了躲清闲,宿在了宣室殿。
来喜把脖子一缩,不敢再多嘴。
中常侍瞥了一眼皇帝,要笑不笑地开口道:“柔嘉公主已经四个多月了,很是可ai,陛下何不去漪兰殿瞧瞧?”
皇帝腮帮子动了几下,忽然睁眼,双手一撑膝盖,缓缓站起身,“今夜去漪兰殿”。
皇帝踱着步子进了漪兰殿。
晚膳前,王夫人接了旨,不慌不忙预备妥当,这会儿正在灯下做活,见皇帝来了,她缓缓起身,行礼。
皇帝将王夫人扶起身,“朕许久不来了,今日过来看看你,一切可好?”
王夫人微微一笑,秋波流转,“妾谢陛下惦念,一切都好”。
皇帝笑yy地看着柔情似水的王夫人,若有所思。
他喜欢丽夫人,非常喜欢。
丽夫人跟这g0ng里呆久了的nv人不一样,青春又活泼,有孩子似的纯真,又有小nv人的娇柔。说起来,跟皇后十三四岁那会儿倒相似,可丽夫人b皇后x子软,懂得拿捏分寸。
若不是近来丽夫人小x子耍得过了,他是极愿意跟丽夫人呆在一起的。
有了皇后这个前车之鉴,他不想把丽夫人宠坏了,想就此晾一晾她。
王夫人也是不错的,x子温婉娴静,知冷知热的。
若是打个b方,丽夫人是一盘se香味俱全的佳肴,那王夫人就是一碗不可或缺的jg米,他从丽夫人身上感知活力,又从王夫人身上获取休养生息。
皇帝揽着王夫人的柔软腰肢,坐到了榻上,问道:“朕有多久没来了?大半年了罢”。
王夫人垂首,“嗯”了一声。
皇帝笑了笑,满腹感慨似地说:“还是你这里清净”。
用过晚膳,送走建信侯夫人,她正坐在妆奁台前卸妆梳洗,皎月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娘娘,陛下今夜去了漪兰殿”。
她睁眼,面带疑惑看向皎月。
“真的,听说是燕大人随口一提柔嘉公主,陛下就去了”,皎月给她摘下鬓边的步摇,又说:“陛下这几日也没去披香殿,一直都在宣室殿来着”。
“阿芙快要生产了,一时伺候不了也是有的”,她慢腾腾抹掉嘴上的唇脂,神思恍惚。
“那倒也是”,皎月点头。
今夜是婵娟守夜。
她抱膝坐在矮榻上g巴巴地等着,跟前的几上摆着酒樽酒盏。
眼见着夜se越发深沉,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心想是不是又等不到他了。
她伸个懒腰,想要起身,视线扫过酒樽,停顿了下来。
细眉微皱,思绪万千,是这酒又起了作用了么?虽说上两回都势如猛虎似的,差不多也该显效了罢。
他…若是…不行了,就不好意思再来了罢。
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会有那个,想起他,想起他的秘密,深更半夜的,她竟有些想入非非。
脑子里不再是探究他的身世,反而是想象起他额头的汗珠,抱住自己的结实手臂,想着想着,喘息不觉加深,身子都su软发烫了。
“娘娘在想什么?脸都红了”,温润的声音响在耳边,心房乱颤。
她猛地抬头,与他目光相接。
他正满眼笑意,负手立在一旁,稍稍偏头,像是在端详她的脸。
方才进内室时,就见她面se凝重,盯着酒樽一动不动的,他放轻脚步走上前,又见她脸上已然浮起一层薄红,贝齿咬紧着殷红莹润唇瓣,眼里秋水盈盈的。
格外…诱人…
“在等我么?”他瞧了眼几上的酒盏,又看回她。
她睁大眼看着自己,那双眼眸清澈有神,像林间晨起的小鹿。
他直接俯下身亲住她,又借势压了下去,柔软嘴唇一贴在一起,就迫不及待地彼此含吮,津ye互换,缠绵悱恻。
“想我了么?”他ch0u空喘息着问她,又咬住她的嘴唇。
还用问么?
她g紧自己脖颈的藕臂,探入自己嘴里的舌头,急促的jiao,还不能说明么?
手从交领处0了进去,手掌盖住x前的柔软,那颗挺立的红豆yy地顶着自己的掌心。
她身子扭了扭,sheny1n一声。
他故意用力r0u了一下,她推着他的x膛,别开脸,呜呜哝哝地喊疼。
葵水要来了,本来就又涨又疼的,哪经得起他这样的暴行。
可她的嗓音又娇又软,快要把他的魂儿叫散,要从天灵盖冒出去似的。
他哪肯停手,咻咻喘息着亲吻她的锁骨,又使劲r0u了几把,像是要给她捏碎一样。
“疼!”她尖叫,看来是真的疼了。
“我给娘娘亲亲,亲一亲就不疼了”,他支起半边身子,把她的shangru从衣裳里放了出来,shangru挺翘饱满,乍一挣脱束缚,还颤颤巍巍的。
他瞳仁漆黑,里头有亮光,像黑沉沉的夜幕上点缀着星星,盯紧那对灵动的软兔,又用指尖将顶上的红豆揪紧拉长旋转。
“嗯…痒…”
“到底是疼还是痒?”他不怀好意地问她。
她涨红着脸不回答。
他笑了笑,低头一口含着,sh滑的舌头在一颗红豆上打转。
她不觉抱紧了他的头,哼哼唧唧的。
他手得了空儿,0到了下头,花蜜浸sh了亵k那一小块地方,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引得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他心满意足用鼻子笑笑,收回手,弓起身子,单手解了自己的腰带,撩开袍子,又伸手进去,松了亵k的系带,亵k稍一退,掏出了里头的东西。
亵k被脱掉,双腿被分开,她仰躺着大口喘气。
突然,cha0sh花x被一个热烫y挺的东西戳中,她浑身一个激灵,才如梦初醒似的,想起自己要等他不是为着这个啊,自己在做什么?懊恼着,她用胳膊支起身子,要往后躲。
弓箭都搭在了弦上,他怎么肯放过她,按住她的腰,一挺身,分身就着黏糊糊的花蜜就挤了进去。
他得偿所愿,舒服地徐徐出气。
“啊…”,花x被结结实实撑开,su麻痒意瞬间传遍全身,可她还保留着最后的清醒,蹬腿,命令道:“你出去!”
“刚进去就又想解手了?”他抓住她蹬在自己x膛上的脚,压了下去,咬住她的耳朵问。
身t被折叠,更方便了他,分身进得更深了,她咬紧嘴唇,挣扎着乞求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他颇为警觉,淡笑,“又是扫兴的话?那就等我先尽兴了再说”。
“啊…啊…”
两个人衣裳都没来得及脱g净,就交叠在一起。
他大动起来,不管不顾的,蟒首在前头横冲直撞,bang身撑开了软r0u的褶皱,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敏感点。
她蓦地睁眼,眼神呆滞地盯着帐顶好一会儿,想自己怎么回到了榻上?
衣裳完整g爽地穿在身上,方才的一切像是梦。
有书简翻动的声音,她转头,他还在,半躺着,正就着案几上的烛火,读一卷竹简。
察觉到她的动作,他饮尽酒盏里最后一口酒,目光仍停留在书简上,慢悠悠地开口问:“醒了?”自带一gu慵懒气质。
“我…”,她话都还没说,他嘴角带笑,斜瞟她一眼,说:“娘娘方才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
她缓缓拉起薄被盖住头,自觉太丢脸了。
兴许是连日来睡得不好,被他顶弄地连丢了两回身子后,头就懵懵的,又累又倦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而他还是龙jg虎猛的。
她气若游丝似地问他好了没,他只是凝视着自己,不说话,她等啊等的,没等到他的回答,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了。
他右手的食指跟中指一夹,将她的薄被慢慢揭了开来,见她脸都憋红了,轻笑着问她:“躲什么?里头热不热?”
她摇头,又执拗地更正他,“我才不是晕过去了,是睡过去了”。
是是是,她竟还有脸说。
自己还在兴头上,她就昏睡了过来,还打起了呼噜,这像话么?说出去还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
他一时气笑了,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她只嘴唇蠕动几下,就再无其他反应。
人睡si了跟吃了药不一样,什么动静都没有,跟具尸t似的,他兴致大减,草草鸣金收兵。
他收起书简,侧过身,单手支着脑袋,面对着她,问:“娘娘有几日没好好睡过了?”问完又抬手抚0她的脸庞,修长食指从她眼下划过,“都有些青了”。
她正儿八经想了想,沮丧回答,“有几日了”,见他还盯着自己的脸看,她问:“很丑么?”
他笑,“有点”。
她仓皇捂住脸,背过身去,“那你不准看了”。
他贴上她的后背,摩挲着她的手臂,说:“娘娘这一有心事,就睡不着的毛病,得好好找个大夫,调理调理”。
或许是那回事太耗费t力,或许是身心都放松了,方才那一觉她就睡得很沉。
他一靠近,有淡淡的酒味飘过来,香香的醇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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