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泓很喜欢女孩子娇怯怯的声音,被自己肏干的时候春情荡漾,更显得柔柔弱弱中那种只有自己瞧见的风情无限。
温泉水滑,进进出出,徽音能够听见自己下身“沽滋沽滋”的声音,又羞又耻,虞泓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白皙的面容绯红一片,像是枝头一朵鲜艳的海棠,绽开的一瞬,惊艳芳华。虞泓心念一动,在徽音的颊边亲了亲,极为温柔:“乖乖地喊声相公听听。”
徽音扁着嘴不肯开口。
虞泓手指上移,点了点女孩儿娇滴滴的乳尖继续说:“不愿意?还是心有所属?想被别人肏?”
“你才……你才……”她羞愤地扭过头来瞪着虞泓,却发现他面上难得露出稀薄的笑意,虽然浅,可却是难得的温暖,像是初晨的日光,熹微之中是一天朝气蓬勃的暖意,映在那一张冷如冰山的五官中,融化了从前的冷漠,反而显得和煦而俊朗。
虞泓就这么与她对视着,直到女孩子羞红着脸败下阵来,抬起手推了推他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虞泓轻笑着问:“做什么?”
“疼……”
“瞎说,你下面全是水,怎么会疼?”
她咬咬唇,委屈地道:“不是那里……是这里疼……”
虞泓一怔,旋而明白了徽音的意思,蹙眉问她:“胸?怎么了?”
她沉默了一下,软软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那里会疼……”小姑娘顿了一下,有些依赖地说:“你刚才弄着就没那么疼了……”
虞泓轻轻用掌心拢着软软的奶子,上下晃了晃,又轻柔地画着圈抚弄,旋而对她说:“这样还疼吗?”
她摇摇头,发丝垂下,遮挡住女孩子眼底的依恋。
“平常也疼?”
“会有一些胀痛……偶尔会有。”
虞泓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前胸毫无缝隙地贴在她背上,细细亲吻着她的肩膀:“你这样和我说话的时候很可爱。”
徽音第一次听见他这般称赞自己,心里扑腾扑腾得跳得飞快,眨了眨眼,仍旧没有唤他一声“相公”。
虞泓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肏干了会儿,感觉那里水嫩嫩得,也已经扩展了些,可以容纳自己的鸡巴,于是,将她转过身面对着自己,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温泉热度已经让女孩儿额上沁出汗水,她眼底迷迷蒙蒙,丝发披肩,有一种坠入人间的小仙子的脆弱。
虞泓咬住她的唇,让她双手勾着自己的颈子,含糊不清地和她说:“我这一次轻一些,乖,让你舒服。”
言罢,鸡巴慢慢地抵在徽音小穴口,一寸一寸深入,连带着温暖的温泉水也被挤入,徽音只是起初感觉到涨涨得,有一丝丝痛,身子绷得紧紧得,如一只紧张的小猫。虞泓腾出一只手轻拢慢捻着她的娇乳,在徽音耳畔温言说着:“放松,让我进去。”
徽音仿佛也受到了蛊惑,身子不自觉地慢慢放松,胸前的酥痒感令她不自觉地绞着小穴,一松一紧,虞泓很是爽快,喉头冒出舒爽的闷哼声,徽音仿佛着了魔,下意识地主动在他喉结上亲了一下。
虞泓微微扬起唇角,眼睛炯炯有神,他平素眼睛冷芒重重,现下却有了温度,低头在她耳垂处咬了一下,沙哑地说:“好乖。”
徽音觉得害羞,红着脸埋在他肩窝处,指甲剐蹭着他的肌肤纹路,等到虞泓的鸡巴已经全部进去了,她哼哼唧唧得唤了几声,娇酥得很,虞泓哑着声音问:“疼吗?”
“一点点。”她紧紧抱着他,牙齿在他肩头摩挲着,似乎是想起来他昨晚欺负自己的场景,恨恨地在上面咬了一下。
虞泓闷哼了一身,却没有报复性地咬她一口,而是缓缓地将自己的鸡巴进进出出,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徽音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浑身的支撑好像只剩下虞泓那根粗野的棍子,不由地颤巍巍吐露:“慢……慢些……”
“嗯。”虞泓随意敷衍着,可是动作却好像是温水煮青蛙般,愈来愈快,徽音趴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央求,虞泓倒是享受,鸡巴反而像是上了发条,更是没有轻重,每一下都是齐根插进去,再齐根撤出来,顶得徽音小肚子上都有了痕迹。
她就这般无力地挂在虞泓身上,虞泓想怎么作践轻薄都可以,他心底无端地满足,什么任务、什么命运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想拥有眼前的女孩儿,把他困在自己的身边,肆意妄为,最好是锁在这个小山洞里,想什么时候肏干她就什么时候肏干她,听她如现在一般哭哭啼啼,最后大了肚子,一个孩子接一个孩子给自己生。
这般想着,好像眼前便发生了这一切,虞泓霍然抱着她就着这样的姿势走出温泉,走了几步,鸡巴更是深入地刺探着嫩肉,徽音瞬间就到了高潮,泪眼迷蒙地尖叫着。虞泓把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女孩儿还在高潮中的小穴顿时空虚地一嘬一嘬得,她茫然地望着眼前的虞泓,虞泓捏捏她的小脸,红扑扑得,很可爱,他声音也不自觉得愈发温柔:“转过去,扶着树干,我从后面干你。”
树枝上头大朵大朵紫红色的玉兰花因着两人而落在地面,像是铺就的地毯,散发恬静的幽香,连带着徽音的发丝都沾染了素雅的香气。
“不弄了好吗?我累了……”小郡主抽抽搭搭地看着他,眼底却是自己并不知晓的春意潋滟。
虞泓含着她的唇瓣重重吸吮,又在她胸前使劲揉了两把说:“我还没射出来,射出来就让你休息。听话”
徽音还是不太懂他的意思,只得央求着:“那你、那你不要让我怀孕……”
“嗯。”虞泓还是简单地回应一句,旋而就将自己的肉棒贯穿徽音的嫩屄,小姑娘的娇吟声也跟着响起,哼哼唧唧得,很是柔弱。
虞泓发了狠,这个姿势入得深,她的嫩屄本来就紧致,即便是高潮了一次还是裹挟着虞泓的肉棒,他咬了咬牙,狠狠地肏干着,嘴上不干不净地说着:“小骚货,你的屄怎么这么会吸?这么会勾人?是不是等着男人肏烂你?现在还没议亲,是不是就想有个鸡巴大的男人把你的屄肏松?嗯?我的鸡巴粗不粗?肏得你爽吗?以后就给我肏,肏得你怀孕,多生几个孩子……”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射进去,你肚子就会变大,到时候把你锁起来生孩子,你哪儿都别想去。”虞泓的肉棒进出越来越快,龟头顶着小嫩屄前端柔软的缝隙,只听见徽音尖叫起来,浑身颤抖,仿佛是坠入云端,无所依附,眼前星光烂漫,那种浑身舒爽濒死的滋味儿好久都在身体里随着血液涌入全身。
虞泓捏着她的奶子也绷紧了身躯,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花壶。
她身子软成了泥,豪无力气,任凭虞泓抱着她用温泉水清洗身子,过程中像是看到了新奇的玩具,一直把玩着她的一双奶子,摸来摸去,不够似的。
她扁着嘴,眼睛总是泪汪汪的模样,虞泓心下怜爱,在她颊边亲了又亲呢喃道:“我喜欢肏玩你之后,看见你的脸红红的。”
像一朵只为他绽放的桃花。
“欺负了人就占便宜。”徽音撇撇嘴,语气里有些埋怨。
虞泓莞尔,只穿了下身的裤子,其他衣服包裹住徽音,打横抱着她回到扇动内。
徽音蜷缩在他怀中,倒也乖巧,走了会儿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抬眸对上虞泓的目光问道:“我的兔子呢?”
“可能跑了。”
“啊?我还想养着它呢,都怪你。”
虞泓笑了一声:“养什么养,你以后就在床上躺着等我肏你就是,哪有时间养兔子?”
“坏坯子!”徽音怒斥了一声,不由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头发散落,逶迤在胸前,徽音“哎呀”了一声说,“我的步摇是不是没拿着?”
“你很在意?”虞泓不着痕迹地发问。
“是你送我的啊。我从来都不会遗弃别人送我的礼物。”
虞泓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在我这儿,没丢。”
他一路将她抱回去,旋而拿出为她带的新衣服,徽音小小声地说:“你转过去。”
“哪里还没看过?”虞泓嘴上这般说,却也只是在她颊边拧了一下,又将缩在角落里的小兔子拎过来安置在她脚边,“我出去找些吃的,你在这儿等我。”
徽音唤住他:“我的步摇……”
虞泓从衣服里翻出来,徽音拿在手中,虞泓看着她,好久才转身离去。
徽音换好衣裙,抱起小兔子,手掌捋过她白色的皮毛,悄悄地说:“他欺负我,凶巴巴得,我也怕他,可是、可是,我做梦会梦到他,我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你说,是为什么啊?”
虞泓没有走的太远,他的耳力很好,徽音懵懂轻软的声音传入耳中,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回眸望了一下山洞,却也没有办法回到初见她时的心如止水。
他可以完全不顾徽音的意愿把她藏起来,一个郡主而已,他有的是法子,但他更希望她看着他笑时,是天真烂漫中的发自内心的情意,而不是现在这般小心翼翼,敢怒不敢言。
虞泓从来不在意什么伦理道德,毕萦那边他可以解决,他也不认为毕萦会对自己死缠烂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心头忽然间沉甸甸得,虞泓蹙了一下眉,继续向前,盘算着找一些清香的果子给徽音拿回来,她喜欢水果,笑起来也像是一颗水蜜桃那般甜。
(大家有没有看很红的宋知许日记?笑抽过去了,满脑子都是一米六一米七这个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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