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柔软而美丽的身体,虚弱的躺在自己身下,让他兴起一股难以抑制的蹂躏欲。记忆里销魂蚀骨的快感还刺激着神经,让江弥简直立刻就想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里,听到她娇软压抑的呻吟。可余光瞥到少女左肋上缠绕的纱布,终于还是克制住那股冲动,低头来到她唇角,轻缓的诱哄她张开牙关。
“邀月,张嘴”
少女想说什么,但是刚一开口,就被结结实实的攻略了城池。唇齿间纠缠的热度急剧上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着,唇齿流连留下酥软的甜美快感。
邀月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声音,紧接着一僵,只觉得身下探入了两根指头。摩擦抽插从身体内部传来,因为水太多甚至发出了很清晰的噗呲声,久违的快感刺激得脑海一片空茫,整个人抓紧身下被褥。那手指探入得更深,几乎施虐般擦刮和抽插,每一下都深深钻进绞紧的花穴。
江弥低头在她右乳上舔吻,尖利犬齿令激起微妙而又异常刺激的痛楚。她下意识想伸手推他,但被他像铁钳般握着,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的一小块皮肉,才勉强把喉咙深处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他低头舔掉,暗金色的眸牢牢锁着她,“邀月是不是也很想我?”
那声音忐忑又期待,甚至有点细微的乞求。
四目相接,一身的火烧顿时热到了脸上,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平时舌灿莲花的嘴忽然支支吾吾起来:“我、我可没空想你”
青年眼底顿时笼上一层薄雾,面上是难掩的失落,嘴唇颤抖:“可是我很想邀月”
万剑山分别之后,他就颠倒日夜,没有一刻忘记过她。睡觉为她,修炼为她,拔剑为她,只为重新见到她。可她是全性掌门,是天下第一高手,想远远地看她一眼,都那么难。
“我很想邀月”他视线移开,喃喃重复了一遍,好像只是说给自己听。
她身体里全部的力气都随着这句话流失,像抽丝,一缕一缕,难熬又磨人。末了,摸着他的脸轻声道:“逗你的我也想你。”
江弥瞬间陷入了巨大的、轻飘飘的感觉里。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只有难以言喻的喜悦和紧张深深攫住了他的心。
她看着他这副痴态忍俊不禁,而后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摸。欲气蒸腾中他肤色透着薄红,肌肉线条全然不贲张,健而不硕,因为劲瘦的缘故倒有种修长优美的观感。
或许得归功于那香膏,他皮肤很光滑,甚至连毛发都没有,她揉捏了几下手感不错的胸肌,抬头便见他正灼灼地盯着自己,触电似的收回手,脸颊滚烫:“干、干什么?”
“等会儿再摸,先让我舔舔。”
舔哪儿?
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了下去。
牙齿陷入硬如石子的花蒂中,把这处方才用手玩到缩不回去的软肉顶了回去,敏感娇弱的肉芽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玩弄,她根本无法控制地挺起腰,敞开最私密柔软的部分,任由他的唇舌予取予夺。那花核被他轻轻叼住根部重重地吸,狂风暴雨般的刺激让她泄了身,喷出一大股花液,伴着细小的吞咽声尽数落入男人的口中。
她闭着眼,腰身软得无可奈何,仿佛连指尖都浸透了酥油一样无力,隐隐约约听到他问了一句“有没有进步”,于是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听他轻声问“谁更好”,猛然一个激灵睁开眼:
“你在跟谁比?”
他抿着被水浸湿的唇,一副紧张十足的模样,令她彻底哭笑不得:“要我说几次?!我五年都在闭关,我跟白如玉没有那种关系!”
江弥喉结滑动了一下,吸了口酸涩的热气,呼吸带起的气流从她耳边拂过,恍惚就像是个温热又朦胧的亲吻。不知他又想起了什么,暗金色的眸子含了几分幽怨看着她,一个字不说。
“我”她不想用娼妓的身份去贬低任何人,毕竟双双姐也被迫做过这个行当,斟酌了半天措辞才吐出一句话,“他、他本职就是这个,你跟他比什么?”
这本来是宽慰的话,可到了他耳朵里就是:你不如他。
刹那间连喉咙都泛起带着铁锈味的酸涩,长长的眼睫剧烈颤动着,瞳孔竟又有变红的趋势。
她看着他眼睛在变红,眼眶也在变红的样子,心早已乱成热锅上的蚂蚁,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我只有你!只喜欢你!”
这几个字的意思,足足过了好几秒,才一点一滴的,如同细微的电流一般顺着耳朵爬进二人的脑海。邀月尴尬羞涩的僵着身子,脸颊蒸红了似得;江弥则是直勾勾盯着身下人,脑中一片空白。
他这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弥漫着不安、忐忑、惶恐的喜悦。上一次最高兴是什么时候?
——大约是噬魂塔顶,和眼前人水乳交融的夜晚吧。也是这样混杂着狂喜和沉醉,一直要深深的、深深的坠入最美好的梦境中去。
现在哪怕叫这位魔皇跪下来,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下跪膜拜的。
“邀月”他扶着她的腰缓缓地顶了进去,并不急着抽送,缠绵而克制地,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一字一句,整颗心都在颤抖,“我会比所有人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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