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臆想——洁世一视角
他不是还要明天才来吗?她匆匆地让他往床下藏,润滑液流出来没有?希望没有,他发现的话他脸往哪搁,烦!怎么变成这样了?
洁世一头痛欲裂,这个魔女!他要疯了!刚刚玩了他好久,就只是用小穴磨他,后面才插几下,要不是绑着,他肯定会把她掀下去的。混蛋,别以为他不敢!虽然吧,手上的绳索还没解开。龟头上锁精环也困得死死的,几乎有点麻木了,他见到这玩意吃了一惊,还真是锁啊,龟头上都配把小锁,她说这是男性贞操带用的,什么意思,她想霸占他?不是不让啊,但应该是反过来的啊……不知道她那根假鸡巴收好没。蜂乐,我无耻,这样,不算占有她吧。
听她悉悉索索把东西捡了,立马跑下楼了。情趣内衣都没时间换了吧骚货!借口估计是“惊喜”,恶趣味了,蜂乐要看到他就真的是惊喜了,还是别吧……可恶!
嚯,果然亲上来了,打开房门嘴巴都分不开啊?看不见,让他想想,她那件只露出关键点其余包裹齐整的皮衣,蜂乐应该能解开吧?听着声音了。碰都不让碰呢他,她说,你不配。啐一口唾沫到他脸上,他贱,竟然伸了舌头舔,她笑更欢了,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她讲。
他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了。她附在他耳边轻言细语,你乖乖的,我会让你爽的,他在她身下很听话,她一边挺一边笑,知道你做不出选择的,胆小鬼,这才遂了愿吧?不花力气,也不用担责任,这样你还有理拒绝的话,她把假鸡巴埋到最深,“哈——”他溢出一声喘,她怎么还把他身前的玩意握住了。这样你还拒绝的话,做什么男人呀,怂包。她咬他耳朵,她嘴巴真的很软很香,别咬,他的耳朵配不上这样香滑的口,亲亲他吧,最开始那个吻他魂牵梦萦到现在,夜里拿它当配菜都撸不够,可她没再给过他了,求她他开不了口,求你亲亲我的嘴,他说不出来,好像一出口就变成了完全堕落的某种标志。
两个人掰扯着倒床上了,床垫够厚,可是软,他脸上方的一块地肉眼可见的塌下来一些,床吱呀吱呀摇起来,蜂乐喘气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她也在叫。她每次和蜂乐做总是叫,担心隔壁的他不知道他俩在做吗?他鸡巴撸的要破皮了。
可她和他不会叫,气也不喘,纯粹是在玩他好像,只是随手肏一肏他。算了,有好过没有。
床快被他们摇散架了,她小穴是泉眼吗,扑哧扑哧冒泡,他应该在他们底下的,最好直接在他头上做,他会把所有汁液舔干净的,她下面的小嘴也很美味,还好下面的小嘴让他尝,他使尽浑身解数练口技,只求她能在他嘴里多泻一些,多喘几声给他听听。哦,她偶尔还是会喘的,例如赏赐他舔穴的时候。
蜂乐好像把她从床上拉起了,又是一阵捣弄声,只能看到一只她立在床边的脚,后面两只是蜂乐的。好可爱的小脚,天生就是要给男人含的。用力踮起来了,身高不够吧,那么娇小,蜂乐的脚倒被衬得又粗又大了。他细密观察着她的脚,他们前面也是因为脚才有后面的种种,这脚真的有魔力,五根指头怎么生的这么好,指甲圆圆的,脚趾长长的又短短的,瘦瘦的又肥肥的,关节连接处有细细的青筋,很小很小的那种,让人心疼的浅青色,阳光下给她喷药时,脚背几乎呈半透明的,他捂在手里,觉得不合适,这脚只能放进嘴里暖着,怕捂出印子了。蜂乐懂她的美吗?要是换他,路都舍不得让她走,脚给他舔舔,踩踩鸡巴就行了。
可惜她脚也少让他碰,她说,只能我碰你,不然就算了。哎,他的恋情怎么这么憋屈。之前不该拒绝她的,那她早该到他身下了;他又想,也许现在这样反而才好,高层把目光转向了他,他本来就该是核心的,他与蜂乐比,只好不差,不是吗?虽然她有点不让他如愿,但他也算成了她男人吧。
她又很娇软地呻吟起来了,他的耳朵很敏锐,蜂乐在轻轻地问她,怎么一回来就这么想要了?湿成这样,是不是听到他要回来就流水了。她装羞涩捶他,用嘴把后面的话堵回去,烦死了,看不到,声音这么响,一定是他最期待的那个技巧。
蜂乐爽死了吧,不像他,只能被她肏,身体是爽了,心里觉得屈辱。蜂乐为什么沦落到这步田地还教他羡慕呢?他说去他的总监,还不是要被他下套子逼出来,何苦?女人而已,认真到这样感动她了吗?她还背着你玩,洁世一也辛酸起来,玩谁,玩我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和蜂乐,谁比谁惨呢?这层窗户纸,他永远也不会去捅破的,瞒着的人其实也算幸福了,你说是吗?蜂乐。
蜂乐好像又给她一个高潮,地上滴了小摊水,抱了她在床边坐下,边缘处的床垫又往下塌成拱形,这样坐离他头部不远,他悄悄使劲,一点点把自己挪过去。太好了,不费苦功,见着她两只小脚丫了,她应该是侧着坐蜂乐腿上,脚丫晃来晃去,一会脚后跟轻敲蜂乐的脚踝,一会脚背脚趾调皮地上下磨蹭蜂乐裸露的小腿,他看得真眼馋。
他看得呆了,没听着他们说话,一下姿势又换了。她斜侧着坐到地上,看来是脱了皮衣,她坐的离他的脸好近,吞吐过肉棒的柔穴被她大腿曲起的阴影挡了些,不过下腹的水泽好明显,根本挡不住。突然,她把一只脚伸进了床底。她真的会读心术?谢谢她的恩赐。她又在干什么?竖起耳朵分辨,口交。混账,一边勾引他一边和男人口交,鸡巴应该戳烂她的喉咙!他愤愤地拿过她的脚往嘴里塞,她似乎受了惊吓,缩了缩还是伸给他。他想象她的样子,她和他做的时候懒洋洋的,慢条斯理吊着他,她说不定是支着头靠在蜂乐大敞的腿间,坏笑着小口亲吻龟头,软若无骨的手有时撸两下,蜂乐好像舒服得半躺下了,要她快一点,看,猜的没错吧,他俩床上才是最配的,异床同梦的情侣是他们啊。口交声音渐渐吵起来了,蜂乐被她套得脚趾一蜷一蜷的,她难耐了,应该是的,侧曲着的嫩腿耷拉开,是要他来抚慰,对吧?他绑好的双手虽然不好动,但为她的美穴服务在所难辞。他把双手摊开,缓缓摸到她腿间,大拇指并拢插进去,幅度微小地进出,她喜欢这样,把大腿开的更宽。真好,他也喜欢这样,多久没看见她的小穴了,色素很少,少女的穴嘛,有一瓣阴唇上点缀一颗小痣,多风情万种的一颗痣啊,他光是瞧见那颗痣下体就梆硬,和这张小嘴接吻时也格外宠爱有痣的那边,一共才给她舔过几次,两次还是三次来着?这是她给他的奖励,轻易不让他尝的。第一次奖励印象最深刻,她要他在后面灌进去五袋油,她就给他特别礼物。灌完了,她把他按倒,坐到他脸上,嫩嫩的腿心磨他的嘴,他久旱逢甘霖,一顿猛吸,可惜他又是被绑起来了,不然手臂肯定会把她压住腿不让起身的,压得他窒息也好,在她小穴里窒息,想想鸡巴就要冲破裤子。
他把手抽了,好想舔好想舔,发现就发现吧,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伸长舌头。哎,她又起来了,这是干嘛?听到她和蜂乐说,我们去洗澡吧。
洗澡都要抱着去不至于吧,他看见她的脚被抬起来了,房门打开两人走出去。她是想要他快滚了吧,制造个空当让他赶紧拾缀好开溜,他怎敢不从?刚刚自己色欲熏心了,现在想想直冒冷汗。
心里可是还很不甘,本来这一个下午都是他和她的,才过半个就泡汤了,烦!
算了,随便找个女人去吧。
(六)鸡蛋拌饭≈ap;鲑鱼意面
乒乓,死神,樱桃小丸子,足球训练108解,呼吸与冥想,身体养护,机车圣经,肌肉与骨骼,林林总总的书塞满了书架,黑白小人画居半数。这是什么?你从没见过,父亲的书架上是不会有这样的小书的,多是些砖块厚的大书,你去读过,看不明白,父亲也不会和你解释,看倒是由你。你硬着头皮看,没来由,就是觉得书中的东西格外宽广,公寓虽大,又小了,只有头脑里的世界不会限制你,各种各样的书,为你脑中的世界增色添彩。蜂乐临走前和你说,书都随你翻,你选定其中一本,单脚蹦着窝到蒲团上读了起来。
蜂乐大早就起了,留了简单的早餐给你,就和洁一块去俱乐部健身房,训练师等着他们,蜂乐另外配了训练师,他有自己的待遇。
一轮器械训练结束,有一段不短的休息时间,可以拿来二次用餐或是闲话聊天,蜂乐把洁拉到一边,“走走,去外边说说。”
洁世一拧着眉毛,其实没啥好说的,“行。”
俩人在饮品区坐下,蜂乐给洁端来了杯蛋白饮料,问他,“你怎么认识她的?”
“前不久你住院时候,她来俱乐部了,其他队友也都见着她了。”
“那你怎么知道她那些事的?”
“撞见的,她和总监在车上就搞起来了。”她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小白兔,洁世一心底说。
蜂乐没说话了,沉默一阵,又说,“我要留她,洁,我不能再让她到那样的魔窟里去了。”
“你留她就留她,跟我说干嘛?跟她说才有效果啊。”洁世一说完一惊,怎么有点酸味。
蜂乐听不出酸味,但洁支持他决定这点还是听出了,他喜上眉梢,“我就和你说一下呗,之前不是还不让吗?到时候她生活费我担。”
“那你自己分开算好,别又推给我算。”
“哈哈哈哈洁你就是嘴硬心软!帮我算算嘛~你那么细心!”
“不认识你,滚!”
两人打闹起来,推推搡搡间矛盾渐渐也淡了。吵过架吗?谁记得。男人间吵架的脑子顶多三天记忆。
可那件最关键的事还没碰上呢。
“蜂乐。”
威尔密斯魔鬼一般的声音倏的响起。
后面又来一些人和总监问好,这些声音传不进蜂乐脑子里,洁也慌起来。
威尔密斯镜片后的眼冷酷地盯着他,“你来我办公室一趟。”他又看洁一眼,“你继续去训练。”
蜂乐每一步都走得沉重。进办公事室,总监坐下很久都不说话,锐利的眼睛把他盯得发毛。蜂乐吞了吞口水,紧握拳头,先把僵局打破,“总监您是要和我谈您养女的事儿对吧?”总监神色未变,依旧不出声。蜂乐见状,赌气一般竹筒倒豆子地说,“她把事都告诉我了,总监,之后由我来照顾她!她的事请您以后别管了!您放手,我不会去深究!请您允许我留她!”语毕,蜂乐几乎要喘气,总算是说出口,他快憋死了。又是许久,总监悠悠开口,
“你要留她?”
“是的。”
“你要威胁我?”
“……是的。”
“你觉得你是英雄是吗?”总监偏头嗤一下,“你留得住她吗?你知道她的开销是多少吗?她可不是会和你过普通日子的人。”他冷笑道。
总监说起来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威胁我?你以为你的待遇是谁给你争取的?你以为你的膝盖还撑得了几年?”
蜂乐睁大眼睛,忽然间,他想起态度暧昧的训练师,其实医生也有些避而不答的——
“我还可以一直踢的啊……医生和训练师不是说……”
威尔密斯沉默,无尽的沉默,蜂乐忍不住往深处细想,双手颤抖——
“那是,假的?”
“管理层大部分人已经开始对你失去信任,股东那边还瞒着,医生和训练师的说辞还有一点用,你得感谢之前在球场卖命踢球的自己,不然肯定是瞒不下去的。”
“……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是我最看好的球员。我不希望你因此受限。”
威尔密斯渐渐把攻势放柔,“蜂乐,我有多器重你,你应该是最明白的人。马上你的合约就到期了不是吗?我可以让你继续在这踢球,甚至是维持你目前的待遇。如果你够卖力,维薪续约到你膝盖废掉都没问题。”总监语调和往常一样没有起伏,却充满诱惑力,“前提是,你要把她带回来给我。”
蜂乐完全呆住,沉浸在真相的冲击里。原来如此,他的膝伤反反复复,原来是早就埋下祸根,医生和他说是术后副作用的,他因经常受伤也就没把那所谓的“副作用”放心上,他怎能这样大意!蜂乐心痛得要捶胸顿足。
总监把身躯前倾,靠近他,以一种只有他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
“你是尝过她了吧,难怪这么放不下。想清楚孩子,有了钱,有了名,你要什么得不到?女人而已,她一样是买来的,别拿自己的未来去赌,你还有你的家人,不是吗?。”一番话犹如冷水浇下,将他从头顶到脚心浇个透凉。
“我……”
“现在不急着给我答案。”总监双手交叉支在眼下,显得目光压迫感更足,“给你一天时间,明天再告诉我。”
“相信你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
几点了?你看看墙上的钟,才四点呀,他还要什么时候回来呢?你把手里的书放下。肚子空空的,只吃了几片涂果酱的面包,两点多时候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了,你抱着扁扁的小肚子晃悠着站起来。想四处转转,又想起他嘱咐你要少走动,于是跌回蒲团里。眼睛代替脚乱溜乱逛,逛到床头处,咦,竟然漏过一个相框,相片里的女人和小小的蜂乐脸贴脸,五官起码七分像,这是他的妈妈吗?妈妈是一位美人啊,好羡慕,他小时候好可爱啊,脸上还贴着创口贴,感觉是个顽皮孩子呢,你感慨地用目光摸摸相框里母子俩小小的笑脸。
骤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你起先担心是洁,没敢冲出来,只蹦跳着赶到门边,耳朵附在门边上,脚步声很沉重,听得人心也沉了。蜂乐打开门,向后蹦的你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把你拉回来,你顺势搂进他怀里,笑嘻嘻地,“欢迎回家!”
“嗯。”
你眨巴着眼睛瞧他,“不开心吗?”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令你不得不在意。
“没有啦。”他搓一把脸,僵硬的嘴角总算扬了扬。你把脸埋到他胸口上,他低头是你宛若艺术品般的眼睫毛,婴儿肥还未全褪去,小脸肉嘟嘟的,你真是可爱,可爱得他心里沉甸甸的。忽然你的肚子叫起来,蜂乐这才想起午饭的事,“对不起,饿坏了吧,抱歉,出门太急忘记准备了。”你乖巧地摇摇头表示不怪他,“瞧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这就给你做饭去。”蜂乐把你抱下楼坐到餐厅椅子上,便扭头进了厨房,外套都没脱。
“这么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你眼睛一眨不眨,“这好像是第一次看见男人做饭给我吃。”
“这有什么。”蜂乐案板上的菜翻飞,他切的其实一点都不如帕利莎利索,可不知为何你对接下来的菜品十分期待。
蜂乐往你这边瞥一眼,你怎么还在看他。捧着的脸含笑,月牙眼睛含情,他脸有点烧红了,“吃意面好吗?我就只会做这个。”“好~”
没过多久,一盘鲑鱼蒜叶炒的意大利面端到你面前。
那他的份呢?“吃啊,你吃这个,面不大够了,我吃点别的。”
他拿一盒速食米饭,又拿个鸡蛋敲进去放微波炉转,相比你的,他的一餐显得潦草,你有点不太好意思动刀叉,他只好催你:“你快吃!饿死了吧!尝尝看好不好吃。”
你把头发捋到耳后,起先吃相还是矜持的,尝味后就矜持不了了,你饿得慌了,这面调味又不像之前帕利莎煮的那样淡,咸香可口,新奇的口味令你味蕾苏醒,你叉子舞得盘子哐当作响,突觉声音太大,父亲在肯定要被说的,又埋头小口小口吃,蜂乐一直看在眼里,
“刚刚那样吃不挺好的吗?蛮可爱的。”他支着头笑,“这么好吃啊,诶诶,头再低都要成鸵鸟了!夸你可爱还不开心呐。”
他起身去取饭了,顺便捏捏你鼓囊囊的脸,转头走向餐桌时,他看到你悄悄把泪抹了。
坐下,勺子把半凝固的蛋白与中央的生蛋黄舀开,滴两滴酱油,和着一颗慌乱的心,将拌匀的饭咽下肚。这本应是他最爱的美食,因为脑里的思绪,到嘴里倒没什么味道了。
“别哭了。”他还埋头呼哧呼哧往嘴里扒饭,压根不敢看你。
“抱歉。”你脸上的泪水被胡乱拭去,“吃到你做的面,这才有了实体的感觉,原来我已经逃出来了啊……”
“真好吃……”你也埋头吃起来,泪水陆续滴落面里,不觉得苦咸,面似乎更好吃了。
蜂乐心里百味杂陈。
都吃完,他站起来,“我去洗碗。”
“我也去。”你微笑着看他。
“不行。”蜂乐利落收好碗筷刀叉,“你腿脚不方便。”
“我不要。”你已经蹦在他前面了。
其实你从没进过厨房,你父亲嫌这些琐事会将你细嫩的手磨糙,在孤女院时也没有过,毕竟他们的首要职责是将你打造成上好的商品卖出。
不过你喜欢尝试。
蜂乐坳不过你的软磨硬泡,于是位置让给了你。只见你动作笨拙地把碗碟餐具放进洗碗池,小心翼翼地捏起边缘拿热水淋上去。应该这样就行了吧,旁边这是沥水的吗?你把碗放进去,蜂乐惊异道:“你就洗完啦?”你眨巴眨巴眼点点头,“你还要放洗洁精呀。”“哦。”“洗洁精洗一遍,然后把碗冲干净,再放沥水池。”你笨拙地照做,他在一旁笑,“之前那么积极的样子,原来还只是个新手啊。”你想让他赶紧闭嘴,便拿肘弯撞他,手里的盘子却滑落了,偏不顺你意般,嘎吱一声碎了。
你愣一下,“对不起……”,匆忙冲掉满手泡沫弯腰去捡,“别动,我来。”蜂乐越过你的手快速把地上的碎块放进了垃圾桶,或许是动作太快,一不小心,划破了手。
他伸到眼前看了几眼,伤口不深,只是一下流的血不少。你担心地握上他的手,他安慰你,“没事没事!这伤可小了,平时我创口贴都不贴的、呃……”
你张嘴把他受伤的拇指指头含进嘴里,舌头扫过他的指尖,轻轻吮掉他的血,铁腥味在口腔漾开。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眨眼间指头就进了你口里。软滑的口腔温度很高,他知道你的舌头正绕着他的手指。或许是他正需要发泄,或许是被你的口舌迷惑了,他不由地又塞进去一指。你依顺他含着,无辜的大眼睛往上瞧着他,嫩舌回应他搜刮般的抚弄。在你面前,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般的像个男人。
抽出手指,他忍不了地吻你,一线银丝挂上你的下巴,他从下巴舔进嘴里,胡来的舌头近乎堵着你嗓子眼索取,你尽数接纳,他的唇,齿,舌,发泄似的含吮你咬碎你推挤你,你无助地拥紧他,把娇小的自己送到他嘴下。
分开时双方都气喘吁吁,他鼻子轻嗅着你的脸,手在你的背上摩挲,为下一场温存做准备。
“蜂乐,让我一直在你身边,好吗?”
“……好。”
你被他搂着走,他的嘴一刻不停在你身上索取,领口大大地拉开,秀美的肩颈暴露出来,他狂乱地撕咬你,你是他口下的一块嫩肉,疼痛与你,放纵任他,而你全部接受。
进到房里,他顺手反锁了门,你还在他口里喘息,他将你放到床上。你多么美啊,刚才的狂乱一点不减你的美貌,白色的蕾丝裙堆至你的大腿根,脸颊红艳艳的,头发乱糟糟的,怕羞得埋在被子里,挠他一两眼又埋回去,领口的三粒扣子是他解开的,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小截侧压着的胸乳。
他欲火焚身,什么总监,什么未来,先丢后边去吧!眼下,他只要你!
蜂乐三下五除二把身上衣物除净,坚硬火热的胸膛压着你,把面团似的胸搓扁捏圆,纯洁的白裙碍事起来,他一时竟脱不下,于是他两手捏住领口处将它撕开。少女几乎全裸了,只剩一条内裤,见他还要撕,你说,“我来吧。”
蜂乐才发现自己变态,他贪婪地注视着你一寸寸褪下内裤,你的胸,你的腰,你的臀,你的腿……
他急不可耐推倒你压上来。他原本不这样的,直至遇上你,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变得不像自己,好像又更像自己了,又可能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他只能倾力往你身上探寻答案。
他发了狂地啃你,大手握着你的胸搓揉,你变成风雨里飘摇的一株芦苇,娇弱却只激发一腔的毁灭欲,他下手越来越重,直到你缩成一团满面是泪他才猛然惊醒。
“不要……蜂乐……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蜂乐忙起身看你,“对不起,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对不起……”他将你抱起来,把泪吮走,贴着你的脸呢喃,“对不起……我们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吓着你了对不对?”
你还在抽泣,可依然乖乖点头,“我害怕……别再那样对我,蜂乐……”
“好,那我就这么抱着你,可以吗?”
你眨眨湿漉漉的眼,算是同意。
许久,你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准备将心里的疑惑和盘托出。
“蜂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感觉今天的你和之前的你不太一样。”
蜂乐楞了几秒,“这么明显吗?”
你沉思一下,“是父亲他来找你了,对吗?”
“嗯……啊啊啊!你不用管,我决定好了,我不会把你交给他的。”蜂乐说到一半猛拍头,好像要把脑子里一部分想法拍出来。
你望着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讲,到嘴边又不见了。
于是你坐起来,岔开双腿跪在他大腿上方,捧过他脸吻下去。
在书上读到过一句话,大恩不言谢,怪不得,那么多救了人以身相许的女子。可什么也没有,不就只能以身相许了吗。
不知这份以身相许,又能持续多久呢?
蜂乐粗喘得好厉害,他把你压在身下。你还捧着他的脸,你说,“让我来,好吗?我想要自己来。”
蜂乐知道可能是刚才的粗鲁伤害到了你,暗骂自己色欲熏心,默默顺你意翻过身来。
阴茎是半硬的,毕竟时间隔得久了些。你打算做一些前戏,你选择了口交,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口交的,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父亲也能在你的嘴里瞬间硬起来。
蜂乐此刻还不知道你的意图,老实说,你是他除妈妈之外接触最多的女人,在你之前,他跟女孩交谈的经验都很少,更别提性经验。
所以,你才给他第一个深喉时,他就射了。
蜂乐有些难堪地捂脸,“抱歉,没控制住。”
“你是第一次?”你感觉有趣地笑起来,精液刚才其实没尝着,直接进了肚子,“没关系,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双手圈住刚射精的肉棒扭起来,“待会一定要忍住哦。”
好奇妙的体验,前面都是你被男人弄得哇哇叫的,现在竟然反过来了。
你骑在他两腿间,那条肉龙跟着你的节奏出出进进摇摇摆摆,你一加快节奏,蜂乐就开始咬被单,整个人都是红彤彤的,呻吟时不时跑出来,你还抚摸他,很有技巧地,从锁骨摸至胸前两点,大拇指旋按,他受不住叫出来,你又转移阵地,摸到他块块分明的腹部肌肉,有青筋从腹下延伸上来,很性感的腹筋,你边摸边舔他奶头,他被你玩得只能咬紧牙关,稍松懈一会就会交代出来。
你也舒服极了,女上位很容易找到自己的敏感点,但太舒服的话就会错过一些有趣的表情了,因此你动作的幅度基本不大。
“好过分呐,单纯是在玩我嘛……”你笑眯眯垂头亲亲他就当安慰,结果被他抓住机会给抱住上身一阵好顶,“嚯啦!看招!看招!”这会就轮到你哇哇乱叫了。
不出一阵,两人都泄了,你无力地在他一旁倒下,三轮高潮对你而言很受用。他亲昵地搂过你的腰贴上来,下巴搁在你颈窝子里,喷出来的呼吸弄得你痒痒的,“怎么了?”你问他。
“没。”
见你昏昏欲睡,他又试探性的开口,“如果以后,我做不了鲑鱼意面给你,只能带你吃小菜就白饭,你还会一直陪着我吗?”
你半阖着眼,迷迷糊糊答,“那鸡蛋也没有吗?”
“有的有的。”
“那我要吃鸡蛋拌饭呼呼呼……”
话音刚落你便睡了去,童稚的回答可爱得令他小鹿乱撞。
他又把你抱将起来,小心翼翼替你擦净身体盖好被子,又细细密密地亲吻你的睡颜。而在他心里某处,一个答案已经坚定地扎了根。
明天,他知道该怎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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