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掠者们的实力,论单体战斗能力,与云天河比起来”哑乎锐槽层次上存在一些差距,所以显得很一般。
但如果他们配合默契形成一个整体的话,战斗力就极为强悍了。
这也是云天河在被这四个捕掠者极为巧妙默契的配合下,由起初不适应他们的这种团队配合,处处受制的狼狈不堪,到熟悉掌握他们的战斗方式,从而利用一个难得的机会,撕碎对方的这种阵网,从而实现逐个击破的逆转。
但其中也不排除他利用了环境优势,以及座在屋子里看戏的梦璃几人对那个拥有武圣实力的老头的掣肘,他完全有机会在和四名捕掠者缠斗的战斗之中,分析了解对方的战斗方式,从中寻找制敌的方法。
有强大的后盾,不用才是傻瓜,就像那个捕掠者首领的老头一样,他认他为手下的四名捕掠者就完全可以对付云天河,自己却在一边观战,然而这种骄傲和自信,让他付出了代价。
当最后一名捕者掠被云天河缠上了玄罡真蚕丝之后,对方采取了自杀式的手段,想要与他同归于尽,云天河采取了还尸彼身的做法,用手中那无比犀利的真蚕丝,绞下了他的脑袋。
战斗结束后,随着那个老头先行带队逃走,其它剩下的都是一些罗兰国的守卫,虽然心中恐惧,但他们还是必须得硬着头皮清理呼延长空及捕掠者的尸体和善后。
似乎对于老者宣称云天河是诛杀罗兰帝皇乱党分子的这个罪各,在这些罗兰士兵的心目当中,因对方的强大,而变得十分的苍白无力。
云天河任由这些卫兵去清理尸体,顺便将这四名捕掠者所用的玄罡真蚕丝收了起来,这可是好东西,权当战利品了。
回到民居之中后,就见老婆婆笑眯眯地看着他,朝他点了点头。梦璃撇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吃饭,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唐灵莎心思细致,看到云天河衣衫破烂,侧腰处还在流血,而且手上也有血迹,并且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让她看了揪心的疼,便立即跑去将梦璃的包袱中的药拿了出来,先给他上药包扎。
寻月配好药之后,云天河解下上身衣衫,唐灵莎小心翼翼地帮他侧腰伤处敷药的时候,寻月见他手上的伤痕,是被玄罡真蚕丝划伤的,于是就将云天河的那双手套取了过去,就见那手套之上有数道极深的戈痕,其中一道已经将手套掌心划开了一个口子。
“咦,这是吞天手套,怎么会在你手中?”梦璃见寻月拿着手套,顿时眼睛一亮。
不过看到手套上的那些伤痕,却是有眉蹙起:“真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竟被你这暴力野蛮地家伙用成这个样子,如果小梵妮看到的话,不凶你才怪!”
云天河奇道:“这手套我曾研究过,制作材料我从未见过,除了坚韧,戴着舒服,能使我的力量加强之外,好像并没有其它特殊之处,你知道他的用处”
“本小姐当然知道了,这手套其实是古巫族的战巫使用的巫器,需要巫力摧动,激发这手套里隐藏的潜能,能使战巫的战斗力大增,但你这笨蛋就只会用蛮力来使用他,气死我了!”
梦璃美眸瞪着他,就像是教小弟弟一样的表情,让云天河一阵无抚
“战巫使用的巫器?”云天河苦笑:“早知道这是巫器,既然你说这么手套有奇效,在我手中也发挥不出威力来,我就该送给千芒乌用了!”
“或许,用那玄罡真蚕丝修补一下,他的威力会更强,虽然这手套战巫使用效果倍增,不畏五毒,不具锋芒,但结合那玄罡真蚕丝来用,关键时刻,却也能起到奇效,把那手套和真蚕丝给我吧,我来补补”
老婆婆从寻月手中接过手套后,将那真蚕丝两头的短棍截断,取来一根指长,带着晶莹光泽,看起来很奇特的细针,就坐在一边缝补手套,一派馨和。
“为什么要放走那个老头,那些杀手,怎么这些杀手出现在这里又离开了,他们去了哪里?”在屋中安静下来的时候,云天河问。
梦璃吃完了手中最后的一块烤薯,吸了吸手指头后,这才道:“目前这些对付你的人实力还不算强,偶尔放过一两条漏网之鱼,我们也有缓冲时间,如若杀光了,恐怕下次来的敌人,会更强!”
云天河却皱起眉头,沉声道:“谬论,既然那老头知道了你们在这里,也知道了你们的实力,这岂不是暴露了底牌给他们,今后我们将更被动,这不是给我们缓冲时间,而是给了敌人搬强援的缓冲时间”
梦璃听云天河的语气沉重,心中一急,道:“可是,他们要对付你,知道你目前的实力,就算也知道了我们的实力,但我们并没有现身,仍隐于暗处,况且他们主要针对的还是你,那个老头是个武圣,如果连你都对付不了,他怎么有脸回去搬更强的援手,那只会让天幽暗殿觉得他是个废物!”
“姐
听到梦璃焦急下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东西,寻月突然出声提醒,梦璃自觉失言,不禁吐了吐舌头,一脸无奈。
而那位静静缝补手套的老婆婆,这时抬起头看了梦璃一眼,却也是摇摇头,无奈苦笑,这丫头才说要保证不说出去,现在被云天河用话激了下,她就露馅了。
梦璃虽然闭口不语,但云天河却是已经听出了端倪,突然看着梦璃轻轻笑了笑,道:“其实我早猜想这伙人的来历可能比天塔更深,天塔是明面上的一股势力,像这种栽赃嫁祸,刺袭暗杀的行为,他们是不敢放在明面上来做,破坏他们在天下人心目中树立的威信的,那么他们背后一定会有另一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来做这些事,原来这个势力,叫天幽暗殿啊,呵呵!”
“你,你,”狡猾可恶地家伙,气死我了”
梦璃见云天河那一脸得逞的笑容,就知道她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算计了一把,此时咬牙切齿,杏眸怒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只是,她虽然心中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的心思确实可怕,往往从一件事情上面,就能推想出更深一层的东西来,其实她们就算不说,这家伙也慢慢会理出头绪来的,最多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梦璃不由无奈地看了花素颜一眼。
这时,唐灵莎已经帮云天河敷好了药并包扎好了,她又重新拿来一件备留的衣衫来给他换上。
才上好药,云天河就感觉侧腰和手上的伤处热热的,甚至有些发烫,在穿衣服时,不由道:“这是什么药,竟有如此神奇的疗伤效果?”
听到这话,梦璃脸上才露出一股小得意的表情。
云天河恍然明白,这些药定是梦璃从圣武宗豪夺过来的,也就不说什么,只是看了这咋小神秘老婆婆一眼后,便对三女道:“我没事了,你们先回房休息吧,我有话想跟这个前辈谈谈。三个时辰后,我们就动身前往风岩嘴!”
梦璃张了张嘴,看了花素颜一眼,但欲言又止,一拉唐灵莎和寻月的小手,狠狠瞪了云天河一眼,便回了房。
几人走后,云天河坐在桌上,静静地看着这位老婆婆细心地缝补着吞天手套,那安详温和的样子,让他不由联想到了前世的奶奶给他和爷爷做布鞋时的情景。
屋中很安静,云天河沉默了好一会儿,看见这个神秘的婆婆用那双巧手将手套缝补好,这才问:“前辈,你在这里等我的吧,难道你没有话对我说吗?。
花素颜抬起头,看着云天河,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道:“你是咋小聪明孩子,有些事确实瞒不过你的眼睛,和你的心思,我确实是从月渺止跟着你来到此地的,就是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让朵朵那孩子此次回去之后,完全变了个人!”
云天河从这些话里,恍然已经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了,便直言道:“前辈,既然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么请恕我无理,我需要你手中的那件木偶,还有一句与木偶有关的话,而关于神花朵朵的事情,也请恕晚辈直言,感情的事,我从来不想勉强自己!”
花素颜道:“那么你对这对龙女姐妹。心中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
“前辈应该知道,他们是共生龙子,心灵是相通的,但表现来的性格,却迥然不同,她们之所以如此,只是为了能让我们区分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要说对谁,其实她们都是一样的,平等的,我曾经敬畏她们,理由我不便向你说了,但结成双修伴侣后,我就应该信任她们,理解宽容她们,这无关什么想法及说法,而是我要做的!”
“那你起初为什么会敬畏她们,而现在想法又有所改变?”
“前辈,这个问题我不便向你回答,这不需要理由!”
云天河自然不能说他是穿越而来的,而且在他原来的心目之中,龙本是中华文明的象征,也是他敬畏的存在。
而到了这咋,世界之后,龙的传说已不再是那么稀奇和遥远,并且他亲身经历并见识了一位龙女后,他并不是要在观念上敬畏她,而是应该付出行动,不论她弱小或强大,他都应去保护她,这是一种他灵魂深处带来的情节。花素颜看着云天河,凝神思绪良久,才道:“确实,不需要理由,就像他曾经跟我说,他心中藏龙,却依蔷薇而踞,他身纳星穹,却心系故尖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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