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而那桌子之中,却被寻那一巴掌拍得陷入,形成一个深深的手掌印。
“好嘛,很好,既然敢犯到老子头上来了,那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云天河愤怒时,很快心中冷静想了想后,这才冷声道:“既然他们对盛雪楼下手,那么说明盛雪楼早已经受到怀疑了,涂七去通知苏雪,让她带着自己的族人暂且撤离盛雪楼,并告诉她,将盛雪楼摆到明面上来,让其它盛雪楼里的人去官府闹事,另外也让集勇帮摆出一个表示支持姿态来,煽动百姓闹事,闹得越大越好!”说完,云天河回到秘室,将抽屉里的册子拿了出来,从上面抄出来一些名单出来,然后交给涂六道:“命令杀手营潜伏在集勇帮中的人展开行动,我要让这名单上的人在明早之前全部消失,一个活口都不要留!”
“是!”涂六接过名单之后。就和涂七立取离开了。
云天河深吸了口气,坐了下来后,看着桌上那个被他拍得回陷下去的掌印后,却是苦笑道:“还好没被我拍碎,否则又得换一张新的来了!”
说着,就趴在桌上写了封信,出了灵天阁召来云翔,调教了下之后,云翔一展翅膀,便飞入苍穹不见。
快到晌午时分,天气有些暖和。
而京城的大街之上显得十分热闹,许多百姓纷纷跑了出来,站在远远处,对着由几位女子带领的人群指指点点。
路人甲说:“听说盛雪楼被官府封了,这些女子没有了依靠,带着来人闹事来了!”
路人乙说:“这些人胆子真大,跟安府闹有什么好结果!”
路人丙说:“咦,你看,那些人当中,好像还有集勇帮里的人,我侄子小虎现在就在给集勇帮做事,听说集勇帮不歧视外乡人,而且给他们做事待遇都很好,”
路人甲突然道:“连集勇帮的人都在护着盛雪楼,那我们那做事的那些铺子,会不会也是集勇帮名下的呀,听说最近北城区不太平”
路人丁说:“切,孤陋寡闻了吧,前些日子皇上派御林军围剿北城区的帮派,唯独集勇帮没有被牵连,说明这集勇帮一定有官府势力在保护!”
“那这大理院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人家都有大人物在保护,他们还敢封人家的楼,抓人家的人,不如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走,凑热闹去”
就在这些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当中,就有一部分也加入进了这个,开始有近百人左右,但有百姓凑热闹后,就演变成数百人的“闹事团。当中嚷嚷大叫。
这群人此时围在大理院官府的大门口,一到打出一个旗号为:官府无能,欺压善民,还我公道!
面对百姓闹事,此事可大可若强行镇压,此事便会越闹越大,但若放任不管,这大理院府的脸色就算是丢尽了。
此时大理院执事坐在椅子上,额头冒汗,而椅子上好像被扎着刺,让他坐如针毡,今早戴乔键找过他,让他办件事,说事后不少了好处,他才冒险去查封了这盛雪楼,并抓紧了主事人,想不到还没坐稳,就出了事。
这进外面跑进来一人,执事急忙问:“怎么样,查到了没有?”
那人道:“大人,这下麻烦了,那盛雪楼好像跟那个集勇帮有联系,那帮闹事的人里就有集勇帮的人,他们要求我们立即放人,恢复盛雪楼营业,否则他们就要到皇宫门前去讨说法!”
“什么,这帮人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到皇宫门口闹,给我派人将这些人赶走,若他们不走,就给我打!”
那下属一听,却是身体一颤道:“大人,你可要三思啊,要是强行镇压的话,惹得皇上大怒,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啊!”“那怎么办,为什么正卿大人上朝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执事此时左右跺步,神情一派焦急。
与此同时,在宫皇金鉴殿上。
早朝上,因为官位缺补的问题,虽然一个工部员外郎不算是什么要职,朝臣们在殿上再一次争得个面红耳赤。
而皇帝这次并没有做决定一锤定音,却叉开话题,讨论起了北城区围剿与善后,还有百姓的安抚问题。
报!
可正商议出结果,待皇帝下旨之时,此时外面的一个禁军突然高声传报,要帝就让这个禁军侍卫长进了大殿禀报。
那位禁军侍卫长一进殿后就道:“启禀皇上,大理院今早查封了一家名为盛雪楼的青楼并抓捕了两名嫌犯。现在盛雪楼的人与百姓将大理院围住闹事,要求讨还公道,大理院的人控制不住势头,现在闹事的百姓越来越多,已经近千人了!”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
啪!一听这话,皇帝愤怒一拍御案,怒道:“怎么才平息了北城区百姓的慌乱,怎么现在又有百姓围
这时一位官员慌忙出班道:“臣在”
皇帝道:“你给联一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大理院正卿此时额头直冒汗,道:“皇上,昨日有人举报,说盛雪楼有不法经营,并且还窝藏了北城区逃出来的凶犯,今早微臣发了书文,让人去盛雪楼,对其进行调查,微臣也不知盛雪楼现被查封,还有人被抓,请皇了明鉴!”
皇帝转头问那位禁军侍卫长道:“可查到是些什么人在悄动百姓闹数”
“回皇上,起初是盛雪楼和一些商人,随后又来了一些北城区一些遵纪守法,这次没有被清剿的小帮派中的人,不过大多数还是普通百姓!”
听闻此言,群臣们朝皇帝瞄了一眼,心中就开始寻思了起来。此事居然又跟那些小帮派牵扯上了关系。
皇帝这时突然瞄向边沉默不语的两个皇子,道:“大皇儿,三皇儿,你们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应当如何处理?。
大皇子道:“儿臣以为,百姓和商人出来闹事,必有原因,那盛雪楼在京城家风月场所,平时江湖上三教九流各色人物光顾,乃正常营业范畴,仅凭一些并没有证实的匿名举报就查封这些经营场所,而且刑部的批捕文书并未下达,就抓捕其主事人,造成经济损失,自然会寒了那些依法纳税商人的心,大理院官员未尽其责,对此事处理太过草率!”
说完,大皇子顿了下。继续道:“要处理此事,儿臣以为应该立即先疏散百姓,不能用镇压方式,要给百姓商人一个交待说法,让百姓自行散去,并且立即释放被捕的盛雪楼主事人,恢复其经营。再着令大理院检讨失职之罪,尽快查实这匿名举报之事!”
大皇子说完后,就退回去了。此时群臣们纷纷点头,而三皇子即是一言不发,看脸色有些阴沉,皇帝道:“三皇儿,你可有什么看法和处理意见?。
三皇子愣了下,便立即出来道:“儿臣以为皇兄所言甚是可行,不过皇兄手段太过于温软,这样会更加纵容百姓今后继续出来闹事,儿臣以为应该抓捕煽动闹事之人问罪重罚以震慑百姓,树我朝廷威严,而大理院失查之事,儿臣与皇兄意见一致,再无补充!”
对三皇子的话,群臣们又是一阵点头,皇帝这才道:“那就依三皇儿之言,煽动闹事者抓捕问罪,明天联就要一个结果,诸事再议退朝!”
三皇子得到了皇帝的肯定后,微微得意地看了大皇子一眼后,就匆匆离开了。
而大皇子却是无所谓地背着手,转眼瞄见在了走在前面不远的涂元庆,就立即小跑了上去叫道:“涂帅留步”
涂元庆停了下来,问:“大殿下何事唤老臣?”
大皇子搓搓手道:“涂帅,你府上那二锅头酒,可还有存储”
听了这话,涂元庆还没有开口,而某位老酒虫突然耳朵很尖。就也围了上来,道:“涂老头。你上次答应送老夫的酒,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啊?”
涂元庆没好气地瞪着洛开阳,道:“我家那小子现在心情不好,不愿意再捣鼓酿兑,老我都快没得喝了,如何送你?”
大皇子心中一动:“天河兄弟为何心情不快?。
涂元庆笑无奈地瞄了一眼出了门的渣机允道:“最近发生了点事,而加上家里又来了位小祖宗,整天想打爆他的门牙,那小子躲还来不及。哪还有心情捣鼓酒!”
“既然天河心情烦闷,无心酿兑美酒,那本王改天亲自去拜访讨教一下,不过外面诸事尚待处理,本王就先行一步了!”大皇子笑着说完,就先一进走开了。
涂元庆若有所思地看着大皇子的背影时,这时商子桥从后边走了过来,忽然在涂元庆的肩膀上拍了拍也先他一步离开了。
只是这一幕,却被走到殿门口的肃靖王看在了眼中,看着商子桥的神色之中闪过一丝厉芒之后,便叫住了涂元庆道:“大皇儿想喝美酒,本王那里备有些许陈年极品,涂帅尽可取了送给大皇儿便是,你家那小子的酒上不得台面,终难登大雅之堂!”
说完,肃靖王也先一步离开,涂元庆哪能不明肃靖王话里的暗示所指,却是皱起了眉头,心道:“以王爷的自傲,自然是不会将那些粗粮谷物酿的酒放在眼里,可等你真正尝到滋味的那一天,也许你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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