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淮道:“要我教你吗?”
江子衿这时在学习上一颗敏感的心敏感了。
江子衿不解地问:“你是在跟我炫耀吗?”
虽然霁淮不是这样的人,但他什么时候主动教过别人题。
他坐他同桌以来,回回看见他教余惊年都是两种回答。
“看书。”
“自己找老师问。”
霁淮拧眉:“你想多了。”
江子衿还敏感着:“我能自己做出来。”
霁淮想了想,道:“不一定。”
每个人有不同的思维,江子衿想的不一定跟他想的解法一样。
但江子衿误会了,霁淮这意思就是他不一定做出来的意思。
江子衿扯扯嘴角,一个冷笑:“那你等着看吧。”
然后埋头不理霁淮了。
过了一会儿,直接站起身,往办公室里跑了。
而听完了后半程的余惊年对着霁淮道:“霁哥,你说话也太能拉仇恨了。”
霁淮:“?”
余惊年想了想道:“我都怀疑现在江哥是不是去跟班主任说申请换同桌去了。”
霁淮看了一眼余惊年,然后眼尾下压,若有所思起来。
但余惊年就那么一说,半晌,霁哥站起来时,余惊年问:“霁哥你干嘛去?”
霁淮道:“接水。”
余惊年:“哦。”
但等霁淮都走出去了,余惊年才想,霁哥水杯都没拿,接哪门子水。
*
江子衿其实是做着题就想起来个事,他找班主任老宋说:“我想住宿,现在还能住吗?”
老宋很懵:“怎么突然想住宿了?”
江子衿张口就来:“这次考得不太好,想抓紧时间学习。”
旁边的老师也是高二组的,但他不教一班,全校排名还没出来,他虽然认识江子衿,但也不知道一班的名次,于是笑着说:“学习成绩退步了啊,那是可以从走读改为住宿,苦是苦了点,但下次能提升成绩啊,宋老师,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老宋抓了抓不多的几根头发,道:“他这次班上第二,就跟霁淮差了一分。”
那老师抽搐着嘴角,朝嬉皮笑脸的江子衿指了半天,然后气笑了。
江子衿并不想说真实原因,他就抓着这个事不放:“是真的,我是不拿第一真的会死星人的,我要抓紧每一分钟时间学习,狠狠赶超霁淮。”
老宋无言以对半天:“好,你都这么说了,我先去后勤处联系,看有没有空床,到时候联系你,对了,半年住宿费是一千,四人寝,环境还是可以的。”
江子衿点点头:“嗯嗯嗯。”
那老师又稀奇了:“我只见过住宿生改走读兴奋的,还没见过走读生改住宿这么兴奋的。”
江子衿正准备插科打诨,办公室门响了,老宋答应一声,霁淮推门而入。
江子衿也不知道怎么的,见到霁淮突然有些慌乱,连忙大声说:“霁淮,你怎么来了?”
霁淮看清江子衿眼里的慌乱,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他问:“你在做什么?”
江子衿连忙道:“没什么事,我来问题目的问题目的,那个,我们先走吧先走吧。”
江子衿都忘记霁淮是来办公室有事的,直接把人推了出去。
但霁淮并没有错过老宋嘴里念叨着问题目?问我什么题目?
还有旁边老师的附和:这是来干嘛来了?
直到江子衿把霁淮推出门后,霁淮问:“你为什么这么慌?”
江子衿停住了,对啊,他为什么这么慌?他住个宿而已,他难道还怕霁淮知道?
江子衿想了想,有些不解,但是算了,既然瞒都瞒了。
江子衿直接矢口否认:“我没慌啊,不是马上上课了,怕迟到吗?走吧走吧,回教室。”
霁淮被江子衿拉回了教室。
这节是语文课。
自从王校长下台之后,那个朱夜叉也随之下台,不再教一班语文了。
学校从别的重点高中挖了个新的语文老师。
语文老师姓文,全国特级教师,名气很大,来上的第一堂课就是问:“谁是江子衿?出来给我认认。”
江子衿站起身。
这位文老师顿时笑靥如花:“我就是看了你的文章过来的,没想到文章写这么好,人也生得这么好。”
江子衿被夸得挺舒服,也朝着老师道:“老师您可真有眼光。”
文老师更乐了:“哈哈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哦,还有一个霁淮,也是名震咱们省的高中啊,也站起来我瞧瞧呗。”
全班目光从江子衿身上转到他旁边的人身上。
文老师一眼就懂了,大笑:“行,我懂了,这帅哥原来真只跟帅哥玩啊,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全班轰然笑开,而几个女生早已悄悄少女怀春。
不过江子衿见霁淮站都不站起来,高冷得很,就使坏道:“老师,那你觉得我跟霁淮谁帅啊?”
“哟呵。”有人起哄。
“哈哈,江神真敢说啊。”
文老师这下为难了,盯着两人好久道:“你们一个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一个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实在各有千秋,我实在分不出啊。”
“不过,要是,”文老师话音一转。
“不过什么?”江子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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