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天,又是一个百花盛开、秋雨拂尘的春天。
柔和的春风掠过鼻间,带着些许的花草香,清新自然,为气氛染上几层轻盈。
演唱会的聚餐结束後,柳河玟跟着眼前走起路来摇摇yu坠的哥哥,来到一片空旷的绵绵大草原。
地上的花草植物不多,搭配宁静的夜空,显得清冷。
南艺俊迈着步子,突然回过头,一双醉醺醺的蓝se眼眸挂着两枚小小的新月,分毫不差地撞进柳河玟闪躲的视线。
他含糊地开口道:「河玟啊,躺下吧…」
「欸?」
南艺俊不顾柳河玟狐疑的表情,软软地向後倒去,边说着:「河玟呐,这是蜜啊,像蜜一样的地方……」
「………?」柳河玟歪了歪头,盯着像海豚搁浅、慵懒地呈现大字型的南艺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嗯…噢,好啊。」
他想着天气也不错,况且氛围很浪漫,就陪哥哥一起闹好了。
他效仿南艺俊的姿势躺下,试探似的碰上他的手背,头轻轻靠在一起,像是种无声的亲昵。
他们播着
如jg灵般的小星星满布空中,一闪一烁,舞动着灵活的五个小角。月弦的光晕g勒出轮廓,柔和中带锋利,月光为地面镀上一层昏白的柔光。
星空深浅蓝的边界模糊,如投入水中而晕染开的水彩颜料,扩散无边。
放眼望去,尽是星星和希望。
柳河玟顿时感觉眼眶sh热,有感而发地说:「艺俊哥,今天真的辛苦了。」
「哎呦…真的跟蜜一样……」
南艺俊的声音很小,带着些许劳累,说出来的话语很离题,但柳河玟像是不在意一样,想继续找话题来讲。
不知过了多久,南艺俊已经没有回应了,柳河玟以为他是哭了,便没有继续说话,只是欣赏着夜空,嘴角不自觉挑起微笑,想和他喜欢的哥哥永远共享这幅美景。
月光如画笔,星空如画布,将柳河玟的心意画成一道春光,瞬闪即逝,却无b耀眼,打动人心。
他看了很久很久,心跳逐渐加速。徐徐开口道:「那艺俊哥明早有什麽打算吗?」
此话一出,却迟迟没得到回应,柳河玟疑惑地扭头一看,发现南艺俊居然睡着了,只剩轻微的鼾声回应他。柳河玟眨着小眼,噗哧笑了起来,即将夺眶的泪水愣是被b了回去。
他伸了出手,正想叫醒他,某个糟糕的想法却在他的理智上作祟。
好漂亮。
南艺俊长长的眼睫沾染星光,因微风吹过而轻颤,双颊泛红,圆润的嘴唇微启,像是在邀请着柳河玟。
好想亲他。
柳河玟滚了滚喉结,撑起身子,欣赏着南艺俊的容貌,好像b弯月还美,好像b星星还闪灵,好像能g走他的目光。
人们总说,春天是最好告白的季节,因为那是花朵盛开的时日,也是每个人最美丽的时刻。
他微微低头,浅浅碰了一下南艺俊的唇角,淡淡的酒气蔓延进口中,原本不太容易醉的他,却因一个气息而晕头转向的,又俯首寻求下一个轻吻。
星星很小,小得足以承载他对南艺俊的浓重ai恋;看似微不足道却闪耀夺目;星空很大,大得只能容纳下一个藏有心事的人,并照耀他、鼓励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柳河玟缓缓让开,抬头看向星空,整理着频乱的心意。
良久後,他摇了摇南艺俊的肩膀,叫醒他,某个美好的景se也因他的睁眼而破碎。
「艺俊哥,回家了。」
星空被沉黑的夜se给包围,闪耀的星光隐蔽於灰阶的云霞下。
春天结束了,来自那颗黑金星星的秘密,依旧会继续隐藏着吧。
—完—
不知为何,柳河玟最近总喜欢咬南艺俊。
他总是用不尖的门牙刮着南艺俊光滑的皮肤,又用舌尖轻t1an後,随後一口咬下,留下深深的牙印,每天都弄得他满身是咬痕。
南艺俊对此很困扰,一来是遮住痕迹的问题,二来,是要解决朋友的关心和疑惑。
「哇!艺俊哥,你怎麽了?!」眼前的粉红小不点一脸担忧,对着他脖颈的ok绷左看右看,惊讶叫出声来:「怎麽受这麽多伤?!是……」
动静十分地大,咖啡厅里的客人似乎是被打扰到了,纷纷转头过来,南艺俊只是抱歉地点头,一脸尴尬。
蔡斑b这个i人也很不习惯被群众投s视线,他缩起乌gui脖子,眼神指向远处正在点餐的柳河玟,小声道:「是河玟g的吗?」
南艺俊无奈的摊手,「不然还能有谁?」
「欸?什麽?!他家暴你!」解读出来的东西似乎变了个样,蔡斑b又大声了起来,撸起袖子,转了转手腕就要上去教训柳河玟。
「嘿,嘘——冷静一点…!」南艺俊赶忙拉住他,眼神慌张,面对路人将信将疑的视线,他现在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嘴里不断解释来龙去脉。
听完事情的全貌後,蔡斑b终於冷静了下来,乖巧地坐回位置上,低着头,整张脸羞红不已,现在只想和南艺俊找个洞钻进去。
「怎麽了?」
柳河玟回到座位前,看了看双颊涨红、低头不语的两位哥哥,狐疑地坐在了南艺俊旁边。
蔡斑b张嘴傻了片刻,终於整理好脑中破碎的记忆,心想为了他艺俊哥的幸福,他必须说出口:「河玟呐,不要欺负艺俊哥喔。」
南艺俊:「?」
好吧,看来他的记忆停留在家暴那里了。
柳河玟疑惑地歪头,没有说话,而是一把牵起南艺俊的手,在他白皙的指节上咬了一口。
「我不会欺负艺俊哥的。」
今天,蔡斑b终於知道那些「伤口」是怎麽来的了,他拖着震惊的步子回到家,立刻让自家的大狗狗戴上了止咬套。
都银虎:「?」
当晚11点,南艺俊洗漱完,便躺shang准备睡觉,床头播放的轻音乐和温度适当的冷气让他昏昏yu睡,眼皮沉重。
床的一边塌陷下去,某个大黑猫摇着尾巴爬shang,轻轻拉开他的高领毛衣,对着他的後颈重重咬下去。
「嗯……?」南艺俊被刺得瞬间清醒,他转了个身,五指cha入柳河玟柔顺的发间,缓缓拉开他,喉咙沙哑,「…为什麽你最近要一直咬我……?」
猫咪眨了眨眼,嘟起嘴说:「嗯…因为牙痒痒的…而且艺俊哥皮肤很白、很可ai,看起来很好咬……」
「你真的……」一天的折磨下来,南艺俊没什麽说话的气力,只是伸手拉开他的嘴角,推了推他r白的门齿。
突然,「喀」一声,柳河玟的牙齿应声掉落在南艺俊手心,小猫形状的牙根沾着鲜血。
「欸?」南艺俊一惊,表情有一瞬间的慌张,他立即从床上坐起身,边保护着手中的r齿,边拿纱布为垂下耳朵的黑猫止血。
「咬好喔,我去拿个东西。」南艺俊立刻冷静下来,吩咐他咬紧纱布,便冲出房间,片刻後带着一个透明的小盒子回来。
他将r齿洗净,擦拭晶莹透亮的表面,小心地保存在盒子里,并像珠宝一样供在床头。
南艺俊放好牙齿展示盒,又帮柳河玟换了个纱布,边处理伤口边说:「是因为最近一直咬我,所以才掉牙吗?」
柳河玟摇了摇头否认,嘴里还咬着纱布,说起话来很含糊,「是窝花现自己要掉牙惹…搜以才想咬哥的。」
「窝怕牙掉了之後,就再也咬不到惹。」
出奇意料的回答和傻萌的语句让南艺俊噗哧一笑,被眼前的猫咪可ai到心脏快跳出来。
他0了0柳河玟的头,柔和地望入他沮丧的眼瞳,一字一句的话语都在安慰他,「没事啦,不管什麽时候,只要你想要,我都会给你咬的。」
柳河玟拿下纱布,眼眶含泪,一把抱住南艺俊,巴在他肩膀上蹭了几下,「哥你最好惹……」
他拨开遮掩南艺俊肩头的衣服,张口又咬下一口。
没办法呀,小黑猫还在换牙期,总需要点软绵的慰籍嘛。
教室里,窗户开着,正午的太yan直直照shej1n来,热气顺着风打在柳河玟脸颊,闷沉炙热的气息全压着眼皮。
金h的光g勒出圆滑的脸缘,他侧头眯起眼,黑发被吹的微乱,在风停後又变回原状,骨节分明的手指了无兴致地转着笔。
讲台上,老师正认真讲解数学习题,柳河玟的注意力却不在黑板,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蓝发男人,又聚焦在他散着沉稳气息的黑框眼镜。
「这题会了吗?」南艺俊扫视一圈学生,和正好抬起眼的柳河玟对上视线,瞳眸里黝黑的暗夜瞬间笼罩他。
犹如电流通过,他身子轻颤,拿粉笔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写板书,「那我们翻到下一页……」
霎时间,下课铃突然响起,南艺俊愣了半晌,简单的收尾後,匆匆说了下课。
他收拾起教科书,快步走向门口,离开时还瞥了一眼教室角落的那位学生。
像是接受到无意的信号一样,柳河玟心神领会的笑了笑,起身跟了上去。
他三步两步就追上了南艺俊,轻轻g住他的肩,贴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艺俊哥,跟我来。」
南艺俊瞄了他一眼,微不可察的点头。
柳河玟低笑,走在前头,引领着南艺俊,前往一个学校无人的角落。
那是校舍的後方,围墙和建筑物增加隐蔽x,横柯上蔽的树荫交叠,昏暗不明,如果不仔细看还无法发现有两个竖立的人影隐藏其中。
柳河玟把南艺俊重重压在墙壁上,摘下碍事的眼镜,托着他的後脑,急切地吻上去。
「你……嗯!」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河玟堵住话锋,对方侵入的舌头攻击着南艺俊的神智,sh吻发出的啵啵水声让他感到羞耻,手指下意识蜷缩,心跳b接吻的频率运行地还快,罪恶感在心底作祟,生怕有人突然走过来。
纠缠了很久後,柳河玟才消停,他微微让开,捏起南艺俊的下巴,欣赏着自己创作出来的美景。
南艺俊的双颊因缺氧而涨红,眼瞳里蓝se的深海混浊,情慾淹没理智。
「真可ai。」
柳河玟真想把眼前q1ngse的老师藏起来,毁掉平时矜持温柔的模样,关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看见,不让任何人触碰到他。
每当看到其他学生、或南艺俊的同事韩诺亚接近他,柳河玟就感到莫名不爽,但他无法公开这层禁忌的关系,只是默默藏在心中。
他想独占南艺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属於南艺俊,也让他只属於自己。
柳河玟笑了起来,拇指沿着下巴轻轻按摩,滑移到耳根,r0un1e南艺俊发烫的耳垂。
「呼……」南艺俊夺取空气中仅存的氧气,吐出yan粉的舌头,像是在索求,柳河玟待他的脸恢复肤se後,又俯首落下一吻。
南艺俊伸手抱着他的背,在他整齐的制服抓出皱摺,暧昧不已。
在纠缠间,他们将这短暂且不为人知的幸福,视为珍宝。
南艺俊回到导师办公室後,立刻就被韩诺亚盘问。
韩诺亚: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样?
南艺俊:……
南艺俊:蚊子咬的。
韩诺亚:……哪来那麽大只的蚊子?
「哈……」
晨曦降临,蔡斑b打着犯困的哈欠,从床上坐起身,慵懒地伸展僵y的手臂。
他努力撑开厚沉的眼皮,推掉棉被,和身旁半醒的恋人道了声「早安」,片刻後起身走到浴室,身後还同步跟着一个沉重的脚步。
哗哗水声传入耳中,蔡斑b迷迷糊糊地拿起发带,束起打结杂乱的发梢,双手十指并拢呈碗状,弯下身子去接水。
清凉的水珠打在乾燥的皮肤上,沁沁凉气扑了他一脸,「还想睡回笼觉」的想法终於被冲散了些。他徐徐睁开眼,眼前的镜子中,白发恋人递来挤好牙膏的牙刷。
他想开口说话,喉咙却哑着,最後只是微微点头接过。
他咧着嘴,对着镜子刷洗r白的门牙,空闲的那只手牵上恋人的手,独占对方的温柔。
耳边传来轻笑,就如一缕清风,带离了蔡斑b心中的无数烦闷、忧虑和多余的想法。良久,恋人的手不知为何开始渐冷,镜子里的倒影缓缓化为洁白光点。
都银虎面露微笑,随着风消逝而去。
再睁开眼时,不同於刚刚的景se,模糊的灰白天花板映入眼帘。
方才发生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泪水染sh乾涩的眼眶,好似海水冲刷沙滩上的脚印,慢慢消磨掉那美好的记忆。
蔡斑b0了0身侧,空无一人。
他以为都银虎还在的,不过…那只是梦而已,只是一场空罢了。
曾经会贴心照顾他的人,早就离开了,并且去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纷扰,没有危险,只有安定和平稳,是蔡斑b无法触及的天际。
他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很久,再次从床上坐起身,抹了抹眼泪,伸展开手臂,和身旁的黑se相框道了声「早安」。
我那时候……想和他说什麽呢?
好像是我ai你吧。
心中的弱点彷佛被烧红的刀尖刺入,蔡斑b看着恋人的相片,他笑着,就如梦中那样莞尔一笑。
收拾後低落乱套的心情後,他朝着少了一个人的生活,继续走了下去。
「斑b哥?」
结束工作後,都银虎拖着疲累不堪的身t回到家,却不见恋人身影。
他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蔡斑b总喜欢在他回家时躲起来,有时候会躲在暗处吓他,有时候会突然跑出来扑倒他。一开始都银虎还会想反击,但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他将西装外套和公事包随手丢在沙发上,边解开领带,习惯x地走向卧室,刚推开半个房门,里头就传来熟悉的大吼。
「哇啊啊都银虎?!等一下!你先别开门…!」房里传来某种窸窣的声响,像是棉被翻动。蔡斑b的声音急切,语带细微的颤抖和低喘。
都银虎听见这一动静,劳累的神智瞬间被打到宇宙外,他叛逆地推开门,粉se薄被盖住的巨大身影在床上左右蠕动着。
都银虎邪恶地g起唇角,一把掀开棉被。
「哇啊!」
空气中的冰冷渗入t内,蔡斑b惊叫一声,手里握着的gan塞一松,在滚落到地上前被都银虎接住。
他t1an了t1an唇,赤红的双眼扫过他全身。
蔡斑b正以猫姿势趴伏在床上,身上只披了件旗袍,身侧的细线连接着两块分开的半透黑se布料,紧贴在身上,g勒出劲瘦的身材线条,垂下的蕾丝遮掩t0ngbu和大腿,白皙透亮的肌肤隐隐可见。
「穿成这样……是想g引我吗?」都银虎低声道,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攀shang,掀开t上的蕾丝,一掌拍在他弹r0u上,留下嫣红的手印。
「嗯…!谁叫你最近都不碰我……」蔡斑b扭了扭腰,低嗔一声。
「对不起嘛。」都银虎咧嘴一笑,手指陷入r0u感的t0ngbu里,他掰开身下人的t瓣,将手指探入一张一口的渴求里,x口柔软的不得了,像是刚被扩张完。
「斑b哥,你是自己用的吗?」都银虎捏了捏gan塞上圆滚的兔子尾巴,双指拨开nengr0u,缓缓将gan塞放了进去,边说着tia0q1ng的话:「哥的这里x1得好紧,好se。」
「唔…!别说了……」
随着gan塞推进,x口被撑的大开,没有一点皱摺。蔡斑b低低的sheny1n,还没适应过来,就被都银虎粗暴地翻回正面,异物在t内磨蹭,如cuiq1ng药般的燥热从脚底蔓延上来。
「真好看。」
蔡斑b腿微开,蕾丝布料包裹住腿间b0发的玉j,头上的兔耳发箍微微垂下,薄泪笼罩在眼瞳上,像是只委屈媚人小兔子。
他语带嘤咛,娇嗔道:「拿…拿掉……」
「嗯?拿掉什麽?」都银虎使坏地笑着,隔着布料r0un1e他y挺的r首。
蔡斑bg上他的脖子,小腿缠住他的腰,「尾巴…嗯…尾巴拿掉,太胀了…我不要……」
「拿掉可就不好看了…」都银虎弯身咬上他的耳垂,轻轻吹气,「这可是小月兔特地准备给我的礼物,我得慢慢享用才行。」
中秋节快乐!
喂你们吃鲨鱼牌月饼没人想吃
深夜时段,被月光洒满的房间中,两道人影相互缠绕,一媚一喘都在g引对方。
都银虎掐着韩诺亚的腰,将脚踝架在肩膀上,不让他逃跑,同时重重挺胯,破开紧密的腔室顶入最深处,恋人t内的收缩不断,舒服地让他头皮发麻。
「嗯…等、等等……!」
韩诺亚低声哭y,眼角泛泪,紫se的瞳眸中带着请求,乾净的白床单被他抓出摺痕,薄汗打sh身t,流淌在空气中的情慾逐渐燥热起来。
他大口汲取着氧气,喉咙乾涩的疼痛,全身的水分快要被激烈的x1ngsh1榨乾,饱胀的铃口还挂着浊ye。
都银虎听话地停下摆腰的动作,垂首轻抚他的脸颊,温声关心,「怎麽了?」
「水…我想喝水……」韩诺亚的声音很小很哑,却像一阵风,在都银虎平静的池塘掀起一波涟漪。他明白地点了点头,向後退出,跨过韩诺亚的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矿泉水。
他扭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俯身吻上韩诺亚的唇,缓缓将水送入他口中。
灼烧的喉咙终於得到些许舒缓,韩诺亚抹了抹嘴角,抬眼对上他的视线,朱红的瞳眸里是无尽关心。
「还好吗?还要喝水吗?」他说。
嗓子顿感温暖,痛苦也在他倾注温柔的话语间缓缓消退,韩诺亚眨了眨眼,突然伸手压下他的脖颈,仰头贴上他的薄唇。
韩诺亚在对方的下唇咬出一个小伤,斑驳膻腥的鲜血味瞬间席卷味觉,巧舌撬开紧闭的双唇,急切地探入,交缠间t1an弄到他舌头中央的金属环,腥浓的铁锈味在舌尖扩散开来。
血腥味和锈蚀味混杂在一起,强烈的味道刺激味觉,犹如一个未知的无底洞窟,虽然危险但却令人着迷,迫切索求下一个惊喜。
这个吻持续很久,每一次进攻都像蜻蜓点水,浅嚐辄止,又像捕捉猎物的猎人,汲取他口中的气息。
韩诺亚拉开都银虎,暧昧的银丝和低喘牵连在他们之间,却很快又断裂,彷佛反映着韩诺亚撕裂成两半的理智。
他抓住都银虎的手腕,引领他向下抚0,一字一句都带着颤栗,像是g引人心的狐狸jg,全是魅惑。
他眯起眼,g唇说:「我想要你。」
那金属的野x气味,带领他们回到最原始的那副:只想要、只渴求对方的样子。
柳河玟总感觉最近的生活不太顺心。
在编舞工作上不顺利,处处都是阻碍。加上都银虎前往美国进行表演,要一个礼拜後才会回家,每天睡前少了恋人的拥抱,都没办法安稳入睡,失眠已是常态,挂在眼袋的浓重黑眼圈显得他非常疲惫。
一想到上周录制团综,都银虎和蔡斑b偷牵手的那个场面,柳河玟就感到不爽,无形的嫉妒全写在脸上。
但因为要保密两人的关系,他也无法表明,只是默默承受着痛苦,不悦全闷藏在心中。
在都银虎要回来的前一天夜晚,柳河玟接到了他的电话。
通话中,都银虎跟他说了表演的结果很顺利,还告知他自己明天就要回来了,并且准备了礼物和惊喜,让他不要太早回家。
柳河玟点了点头,随即发现他看不见,於是低低说了声「嗯」,便挂断了电话。
久违听到恋人温柔的声音,柳河玟心满意足地躺shang,很快就沉沉睡去,这几天的焦躁和不满全部被打散,随着洋流飘扬到身处另一半球的都银虎身上。
「哈……」
都银虎同样平躺在床上,手心拽紧准备好的「礼物」,在脑中的小剧场一遍遍演练着所谓的「惊喜」。
隔天,柳河玟工作结束後,在外买了一些面食,准备带回家给都银虎享用。
回家的路上,各种形形sese的店家都在招揽着客人,霓虹灯看板闪烁,人们喧嚣的谈话声响彻云霄,柳河玟完却全放不入眼里,而是低头跟恋人打字聊天。
他跟都银虎说自己要回家了,对方只是回了个「好」,就没有在回覆讯息。
平常的都银虎都是秒读秒回的,今天却已读不回。这异常的举动让柳河玟觉得奇怪,他刚想继续发讯息,抬头就看见家门贴在眼前。
「呜哇……」
还好没有撞上去,不然就要丢脸的带着一额头瘀青见都银虎了。
他愣了几秒後,拿出钥匙开了门,玄关昏暗不已,清冷的月光沿着门缝投shej1n去,却依然照不亮内部。
他进去後,回头关上门,刚要抬步前进,就被一个突然扑上来的身影压在家门上。
喀。
玄关灯应声开启,柳河玟的双眼艰难适应着刺白的光线,低头一望,白se脑袋正埋在他颈窝,又往下看,柳河玟的脸瞬间变得烫热。
头上的皮质兔耳拂过他脸侧,彷佛无声的挑逗,辄止至此。都银虎向後让开,手遮掩在x口,面露润透的羞红,轻声道:「河玟呐,抱歉,离开了这麽多天。」
「这样的补偿……你满意吗?」
他头上戴着黑se的兔耳配件,在移动间一起一落,黑se的细项圈束缚脖颈,反衬白净无瑕又明显的锁骨。
经过日夜锻链的成果漫上淡红的情慾,半透的黑丝质衣料半包裹住x肌,紧贴在身上,腹肌线条被看得一清二楚,腰际也被布料围了起来,一路延伸到gu缝。
即使没有肩带连结,那结实的肌r0u也能支撑住轻薄的衣服,g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带着狼的x感,也带着白兔的可ai。
柳河玟明显的傻了一下,这惊喜对他来说或许太大了,也太新颖了。
他随手丢下手中的食物,转身将都银虎反压在玄关门上,粗暴急躁地吻上他的双唇,一手抱着他的肩,另一手伸到後方去抚0他饱满的白se兔尾巴。
他嘶哑着说:「怎麽可能不满意。」
这只兔nv狼,过於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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