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非从梦中醒来,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正是凌晨5点03分。
“小浔……”在黑夜中,她缓缓地吐出这两个字。
在高三那年,她彻底失去了她另一半的灵魂。
一股强烈的孤寂感袭来,她拿起手机从通讯录中找到了“f”,按了拨打键。
几声嘟音后,电话被接通,手机对面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喂……四非……”从对方的声音能听出,他是被这通电话吵醒的。
“棉花糖,我想吃外卖了。”陈四非并不觉得抱歉,还在不可理喻的时间提着这种要求。
方颂年对陈四非的要求并没有异议,好像她任何时候指使他做事,他都拒绝不了一样。
“好。你想吃肯x基,麦x劳,还是别的什么?因为这个时间点能点的外卖并不多。把你的地址给我。”刚刚他已经下载了一个外卖app,现在正浏览着页面。
“我想你亲自给我送来,不行吗?”对方继续提着无理的要求。
“好。你想吃什么?”他仍然依着她。
“我想吃你。”
……
半个小时后,方颂年来到了艺术街附近最好的一家酒店,照着陈四非给的门号来到了门口。
他站在门前,拿出手机给陈四非打了电话:“四非,你的外卖到了。”
十几秒后,陈四非才给他打开房门。
“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在恶作剧,其实你根本不在这里面……”方颂年一把搂住她的腰,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陈四非双手抱着他,在他的胸前使劲地闻了闻,然后用脸蹭了蹭:“棉花糖,我以前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方颂年任由她像只小仓鼠一样在他怀里嗅来嗅去,虽然他不知道陈四非怎么突然这样,但他也喜欢这样的她。
“你喜欢这支香水?那以后我都为你喷这一支。”他心想,难怪说香水有催情作用呢。
“不是香水味,是你的体味。有一股雨后青草的味道,你高中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味道现在对于陈四非来说,是一种怀念和不舍的味道。
方颂年给陈四非的头顶一个吻:“虽然我闻不出来,但你能喜欢我的味道真是太好了。”
“棉花糖,我现在想要你,一次也好。”她已经伸手去解他的脖子上的衣扣。
方颂年10点就要去见公司的大客户,到下午就要回s市去。他本以为昨天陈四非独自离开后,他这次是没有机会和她缠绵细说思念的。
他把陈四非整个人抱起,走到卧室往床上一放,快速脱掉上衣后便向她压去。
“四非,我好想你……你也想我是吗?”方颂年一边亲吻着她,一边爱抚着她的身体。
“想要你……快进来,和我狠狠地做……”陈四非现在只想做爱,做了关于小浔的梦之后心里空荡荡的。现在单单是闻着相同的味道,也不能平熄。
方颂年因为陈四非的热情点火,他也很快竖起了旗。他把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露出精壮的身体,从旁边抽屉里拿出大酒店备着的套,给自己的“旗”套上了一件雨衣。
陈四非把内裤撕开,对他伸出手勾了勾:“快让我吃棉花糖……快点……”
这样渴望着他的陈四非可是第一次见,这让方颂年的兴奋有了前所未有的高涨。
不过女人和男人不同,女人需要更多的前戏才不会受伤,才能让她享受性爱。
“四非,我先给你舔一舔,嗯?”即使他非常想立即入穴,但还是会考虑陈四非的感受。
陈四非现在只想快点做,她现在内心空荡荡的,像缺了一块。见方颂年那么磨叽,她起身用蛮力把方颂年反压在身下,抓着他的鸡巴往穴口一送,再缓缓坐入:“哈啊……终于进来了……”
她仰头看着吊顶,双眼迷离,双手反撑着方颂年的两条腿,不断扭着臀部往鸡巴根部方向怼,一下又一下。开始还有些酸涩,现在春水都顺着鸡巴打湿了两颗饱满的睾丸。
“啊……哈啊……四非……好爽……小穴吸得好舒服……”
鸡巴在小穴中的快感,让方颂年爽得双手抓着床单,忍不住粗喘着。他看着陈四非在他身上驰骋,像个女妖精一样贪得无厌,而他自己是被禁固着欲生欲死的凡人。
陈四非这样美得有妖气的一面,只有有幸和她做过的人才能看见。
“哦……嘶……哦~别吸……好紧……喔四非……”方颂年被陈四非的强势爱弄得腰都要软了,只能被动得躺在床上迎接小穴的套弄。
“哈啊……骚鸡巴……好粗好大……哦……好舒服……干……”陈四非把方颂年的鸡巴干得次次尽根,她换了一个下蹲的姿势,紧掐着他的腰,快速上下套弄。
方颂年现在已满脸潮红,无上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两只脚挺得直直的。他双眼迷离看着摇着乳浪干他的女人,忘我地呻吟着:“啊……啊……棉花糖要被夹射了……啊要射进你的逼逼里了四非……啊……要来了……”
“好骚……啊……欠干的骚鸡巴……哦好硬……”
陈四非听着对方的呻吟声,看着身下那紧绷布着汗珠的身体,更忍不住加快速度干他。身下的人实在太骚了,害得她也要高潮了。
“四非……啊啊啊……”方颂年坚持不住了,向上抖着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啊啊我要到了……小浔……”陈四非在高潮的前一秒一个深纳,紧夹着射精的鸡巴,身体因为高潮一下一下痉挛着。
那声在高潮中情不自禁而喊出的“小浔”,方颂年当然没有漏听。现在他逐渐平复高潮带来的影响,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四非,小浔是谁?”刚刚和她做爱的是自己,这种事他做不到装作不知道。
陈四非手臂搭在眼睛上,淡淡地开口说道:“是我很重要的人。”
“是那天那位程先生?”方颂年想到了昨天遇到的那个男人。
“不是。他已经死了,你的味道和他的很像。”陈四非一本正经说着真心的渣话。
方颂年无言以对,他没想到替身这种事竟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该幸庆的是她的那个白月光已经死了,还是该悲哀自己当了别人的替身,自己还很喜欢她。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分别谈过的两个女友在找他分手时说的话。
〖你这种人索然无味,正常女人在接触你之后都会对你下头!〗
〖真希望你能遇到一个让你几乎舔着,但却永远不会爱你的女人!〗
这难道就是他以前不用心谈恋爱的报应么?
“怎么了?你吃醋了?还是觉得知道真相让你无法接受?”陈四非头枕在他胸膛上,见方颂年不说话,她主动发问。
方颂年无奈搂着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后说:“说实话,都占了一点。”
“那要和我断了?”
“才不是。但你得补偿我。”
陈四非疑惑地抬头,瞪着他,有一股“莫要过分,腿骨打断”的气势。
“哈哈哈……”方颂年被她逗笑了,抬起头给他身上的女人一个额头吻,之后咬她的耳垂说:“再来一次,好不好?”
两个小时后。
“再来一次?”方颂年吻着陈四非被汗水打湿的脸颊说着,他真的好爱她,无论是她的人还是身体。
陈四非一脚把同样满身大汗的男人踹下了床,毫不留情地说:“这都第几次了,快滚回去准备上班。”
“这里离约见的地点并不远,我可以……”
“你可以个头!快滚啊。”
就这样,方颂年回他住的酒店去了,而陈四非美美睡了一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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