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嘴上说讲脏话不好……哦自己的骚鸡巴却变得又粗又硬……”
陈四非呻吟着,给方颂年的臀部一巴掌,接着说道:“是谁的腰挺个不停……哈啊……谁的骚鸡巴不愿出来……哦……”
方颂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喜欢陈四非说脏话,但每次和陈四非在做爱时,他总有一种期待,期待她的语出惊人,期待她给他兴奋的体验。
“还不是你……哦……还不是你的小穴太舒服了……好紧……”方颂年半眯着眼,忘情地挺动着。
为什么会这样?每次和陈四非做爱时都感觉自己像到了极乐,很舒服又不知疲倦,也让他很放松。这就是沉迷肉欲的感觉吗?
“哈啊……棉花糖……好深啊……”对方一下一下的全根挺入让陈四非也很享用。
方颂年看着正在与自己做爱的女人,因为性事让她的皮色微微泛红,她受伤的右手放在她的头顶上,左手抓着床单,红唇微张,一双清明透亮的眼睛也在看着他。
方颂年耳尖和脸上都已经发红,薄汗也沾在他的额角上。没带眼镜的眼睛比平时要深邃,又因为情欲而迷离。喉结因喘息而滑动,一滴汗水从脖子划到他的胸肌。
很性感的棉花糖!可棉花糖用性感形容……不管了,其他糖不可爱,还是棉花糖可爱。想着这个,陈四非看着方颂年笑了。
方颂年被击中……他觉得现在的陈四非不仅美丽诱人,还带着可爱。他暂停了挺动的腰,伸手抚着她的脸颊,俯身吻住了她。
“我爱你,四非。”他说。
男人在床上硬着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陈四非知道这个道理,但也不会在这时反驳,只把它当成助性之言。
她回应他的吻,“有多爱?”
感受到小穴的吮吸,方颂年爽得又挺动起来,“嘶……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好爱……哦~想这样和你在一起”
想肉棒只给她一个人用,想和她结婚,想每天都有她在身边。
“棉……棉花糖的肉棒很好用哦……啊要到了……到了……”她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陈四非高潮中的小穴总会让男人无法招架,让他也要被吸出来了。
方颂年掐着陈四非的腰,重重地挺弄:“哦~四非我也要射了……”
他想内射她,想把她的小穴射满。这样想着的他最后一个深顶,抵住射了出来。
他真的好喜欢她,想和她一直在一起……
方颂年倒在陈四非旁边,抱住她亲吻着她脸。
“棉花糖,你还不退出来?”陈四非无情地出声道。
“有套套没有射到里面,就这样待一会吧……”方颂年理不直,气不壮地说着。
“滚,要是这样漏出来怎么办?我可不要那些东西进我的体内。”她推开了他,若是换一个易孕体质的人早就怀上好几胎了。
“我知道了。”方颂年缓缓退出,避孕套里果然沉甸甸的。
陈四非看了他身下一眼,“我就知道。不过我还没原谅你,不会如你的愿。”
方颂年没有回答,他低头看向身下那又开始抬头的肉棒,表情无奈。
“对于你在商场多此一举,我要对你做出惩罚,不然你别想和我继续这种关系。”她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方颂年心中一惊,她又在想什么鬼点子?
“什么惩罚?”他问。
“敬请期待。”陈四非按着手机,回答他。
方颂年听到陈四非的话,心里没个底。她是最会折腾人的,就点他很早就知道了,不过他还是勉为其难地说:“好。”
这时,方颂年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的电话。原来是公司有个紧急的临时会议,半个小时后开。考虑到方颂年在休假在外,公司允许他视频会议。
“四非,我要去开会了,你可别偷偷跑了。”方颂年起身,要回房间为开会做准备。
陈四非手一挥,“去吧。放心,你的惩罚少不了。”
十几分钟后,陈四非从门口拿了一个保密性很强的手提袋,里面又装着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她为方颂年准备的。
书房里的方颂年早就在电脑前准备就绪,哪怕是视频会议,他的衣着也是按平时上班的模样来。
“嗡~”桌面上的手机震动着,来电显示是陈四非。
方颂年看到来电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陈四非不会是离开了吧?他接通电话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我就在书房门口。我想进去找你,现在方便吗?”对方问道。
“方便。”他看了手表,距离会议还有几分钟。
方颂年把房门打开,陈四非果然如她所说就在门口,对他笑意盈盈。
她说:“惩罚时间到了。”
现在坐在电脑桌前的方颂年,早就被陈四非扒了裤子玩弄他的肉棒,满足她的好奇心的同时,也让他为了不社死而硬忍。
陈四非撸着方颂年的肉棒,想让它完全勃起。可是肉棒一直处于半勃起状态,这可不像平时的他。
“棉花糖快点硬,不然我怎么玩?”她盘腿而坐,双腿间有一个水杯形状的物体。
方颂年绷着个脸不说话,哪怕是已经关了麦,别人也看得到他的口型。他现在很紧张,注意力又不集中,肯定不会说硬就硬。
“我懂了,棉花糖看我的……”
陈四非领口往下一拉,大半个酥胸露了出来,她微张着嘴,越来越往他身下靠近。
她要干嘛?难道……方颂年心里期待又激动,肉棒瞬间就抬起了头。
“啧,你还真敢想!”陈四非手指点着他的龟头嘲讽着。
她打开杯子盖,让肉棒插了进去,快速拔动着飞机杯。飞机杯之前就让她倒了润滑液,进去十分顺利。只是方颂年的肉棒异于常男,都到底了还有一截在外头。
陈四非第一次买男用玩具,她实在好奇这玩意,可惜她用不着。
“棉花糖,这种东西你用过吗?感觉怎样?”
方颂年脸上绯红,强忍着不失态。这比不上和陈四非做爱来得爽,可这也是她在把玩着,对他的激刺并不少。
她玩得起劲,还骚话不断:“是不是很舒服?上半身穿得那么正经,下半身张着腿被我用飞机杯玩,骚得要死……噫?我倒的润滑液有这么多吗?该不会你流出来的吧?”
方颂年想反驳,可是听着她的声音,被她玩真的很舒服,他对她没有一点抵抗力。
陈四非能看清耸起的肉棒上凸起的一条条血管,她快速套着飞机杯,被肉棒带出的润滑液像淫液一样滴到地板上。
“好淫乱的鸡巴……棉花糖很想射吧?嗯?射给我看……”她快速弄着飞机杯,还对那两颗蛋蛋呼了一口气。
方颂年受不了,他幻想着那是陈四非的小穴,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抖着肉棒射了出来。
陈四非感觉到杯中的颤动,待停止之后拔离飞机杯,白色的液体随之流出。
“男人果然是洞性恋呢。”她将飞机杯扔到垃圾桶里,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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