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四非收拾好一切准备给他们最后的一击,以邹英的性格又怎么会放过“勾引”她男人的女人呢?
她再三嘱咐乐尧不要跟着她,不然以后都不会碰他。
陈四非如前几天一样在恒远中学门口等刘力威,正如她所知,刘力威并没有出现。
“你是在等刘力威吗?他请了病假哦。”
一个穿着恒远中学校服的女生主动走过来,跟陈四非搭话。
“诶?是吗?力威哥哥没事吧?我好担心呐。怎么办?”
那女生见陈四非满脸着急的模样,心想真是个傻白甜,那她也不担心带不走了。
“你去看他不就成了?刚好老师也让我去看看他的情况,我知道他住在哪儿,要不要一起去?”
陈四非高兴地拉着对方的手,“你真是个好人。那我们走吧!”
陈四非跟着那个女生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幢年代已久的楼房前。一楼挂着有房出租的牌子,才看得出这里是出租房。旧楼的大门没有装摄像头,估计楼梯也不会有。一楼的房间里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太太,背着大门看电视,她们这样进了楼房都没人发现,没人阻止。
陈四非虽然第一次来到这里,但她之前就已经调查到刘力威的租房地址,对这环境并不是完全陌生。
因为是工作日,这楼房的环境也不太适合家庭式居住,所以一路上都没见什么人。她跟着那个女生走到最高层,在最里面的那间停下了脚步。
那个女生敲了敲房门,里面的人通过猫眼看到目标人物到了,才把门打开。
开门的人是一个黑红挑染,麦色皮肤,看起来不好惹的女生。
正是邹英。
“进去吧你!”
带陈四非来的女生在后面用力把陈四非推进屋里。当陈四非假装要跑时,她和邹英挡在门口,然后进来把门锁上。
那个女生说:“进来了就别想逃。”
“就是你勾引我男人?”
邹英上下打量陈四非,恶狠狠地盯着她。
陈四非进屋才发现,屋里除了她们三个,还有三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被绑在床上,另外两个男的色眯眯地打量着陈四非,还有一个女的和邹英她们一样对她充满怒气。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陈四非还装着小白兔,声音颤抖,楚楚可怜。
“干什么?看你被干啊。不过让他们爽之前先让我们揍爽了再说。”黄发女生一开口就一股烟味。
黑短发女生脱掉校服外套扔在一旁,“女高的人都像她那么傻吗?我毫不费力就把她带来了,哈哈哈。”
邹英掐着手指关节,“让我先打。”
“小心点,别打坏了,还要玩呢。”黄发男生举着手机录像。
寸头男生揶揄,“哟,你这急色还会怜香惜玉?”
邹英攥拳挥向陈四非的眼睛,在他们以为邹英要得手想要起哄的时候,邹英的拳头被陈四非紧紧地握住了。
“老娘剁男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沙呢。”
陈四非说完,一拳揍向邹英的肚子,被击中的邹英干呕吐着酸水,卷着身躯倒地不起。
看到邹英被打,其他人反应过来后,首先向陈四非冲来的是另外两个女生。
一个想刮她的耳光,一个想薅她的头发,这是普通女人中最常用的打法。
可陈四非是谁?成年男人都不能比的怪力,天才般的体术学习能力,不怕死的变态恶女。
她两手双开,一手一个手刀,快准狠地击中那两个女生的侧颈,两人瞬间晕倒。
接连击倒三个女生,剩下两个能行动自如的男生也不淡定了。他们想逃,可门在陈四非的身后。
他们决定佯攻,然后开门逃出去。
“呵。”
陈四非不吃他们这套,对冲来的两个男的一个用脚踹裆,一个用膝盖击裆。
“进来了就别想逃。”
看着倒地的五人,陈四非冰冷地说着这句话,宛如一个判官给他们判了死刑。
她用那些人准备绑她的绳子和胶带绑着那五个人,封住他们的嘴,以她专业的手法还剩下很长的绳子呢。
陈四非感觉到床上的那道目光一直盯着她,恐惧又带着请求。
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对橡胶手套戴上,缓缓地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被绑在床上的男人。
陈四非想到那两三天刘力威的性骚扰,她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地狠狠抽他那可憎的脸,疼得刘力威喊都喊不出来。
“怎么了?不敢置信是吗?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美貌乖巧的富家女会看得上你?”
陈四非看到旁边有一把大剪刀和大瓶墨水,估计也是邹英他们用来对付她的,那正好给她用了。她剪开刘力威的长裤和内裤,把墨水倒向他那细小的鸡巴上。
“这么小的鸡巴还想日天日地?我要是你,我可不会洋洋得意,丢人!你这个垃圾的鸡巴只配藏在你的裤裆下。”
陈四非知道邹英没有昏迷,只是疼得没办法行动。
她拉起邹英的头发把人攥起来,然后把人丢到床上,让邹英的脸对着那被墨水泡黑的鸡巴。
“邹英啊,你说你是不是犯贱?就你把这垃圾当宝,你看这丑鸡巴有人稀罕吗?你不是爱吗?给他舔啊!”
“对哦,我忘了你被封着嘴了。没关系,直接蹭也算你赢。”
见邹英没动,只是挣扎着别过脸。陈四非按住对方的头,也没让邹英碰到,只是距离近到能让邹英闻到对方的味儿。
“你也知道嫌弃啊?你报复的那些女孩之中,又有多少人不嫌弃?因为这是个垃圾,没泡墨水在她们眼里都跟泡了墨水的一样恶心!被垃圾性骚扰,还被你这种同性毒瘤迫害,真他妈让人气愤啊。”
陈四非竖着中指在上空比划,“把垃圾当宝,残害同性。用这玩意你还不如自己扣呢,下贱!”
她扇了邹英十个耳光放开了她,看到另外四人也都醒了,看着她像是见到魔鬼一样。
陈四非向他们走去,四人立即缩成一团。她当然也没放过他们,给他们每个人赏了十个大耳光。
“现在知道怕了?是谁说要打我,要干我来着?我现在打了你们,可还没干你们呢。”
陈四非手指转着剪刀,剪刀如同螺旋桨一样旋转着,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
“现在我们玩一个游戏。说出一个除了当事人和你,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一个秘密抵消十次啤酒瓶,五十次抵消你们说要干我的冒犯。”
陈四非抓起黑短发女生,用剪刀抵着女生白嫩的脸,也就是带她来的那个。
“就从你开始吧。别想耍花招,如果你想比一比你喊出声快,还是我刺破你的喉咙快的话。”陈四非撕开了黑短发女生嘴上的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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