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见到了。甭管那边怎么说,我见到那位,这是事实。那位身边的东西捅人,这也是事实。虽然人没事,但怎么也该给个交代。省驻讲不清就叫它们报到上面去,总有能说清的。”
他挂了电话,江珑掀起上衣给他看被捅的地方。
那家伙用了十足十的力,江珑肚皮上现在还留着发红的痕迹。
黎予伸手想碰碰,又缩回去,认真问:“确定没事,也没有内出血?”
江珑摇头:“当时挺痛的,痛一会就好了。”
“人没事就行。”
江珑抬头看他,缓缓张开手给了他一个拥抱。
黎予把脸埋进他颈窝,现在的江珑是温热的,脖颈肌肤下涌动着的脉搏几乎让他沉迷。
安全门被敲了敲就有人推门进来,见他俩抱在一起又尴尬地退出去。
黎予满脸不舍地放开手,江珑把他往外推了推:“你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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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完结。
愚人节快乐。我觉得这个月完结很蓝的啦。
原料
对方也尴尬得不行,对着黎予自我介绍:“黎队,我是区办的办事员。刚刚向市里报过了,申请可能还没交到这边。”
黎予掏出手机,狄世姗姗来迟,发了条工作消息。
他伸出手,对方把证件放到他手上。
区办是轮班制,三班倒。员工灵感不上不下,主要起转接作用。
黎予翻看后把证件还给对方,问:“联系2522了吗?”
“联系了。对方有点踢皮球的意思,但我按程序让它们报告到上级部门了。”
黎予哼了一声:“说它们狡猾也是有道理的。让它们自己去查它的去向,搞清前因后果之后交份报告。”
“它们还问候了受害者。”
“我家属就不用它们操心了,我自己会把人裹严实。但让它们考虑好,如果我家属出一点闪失,我就去省驻扒了那只老家伙的皮。”
江珑仰头看他,黎予小声说:“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
区办那人来得快去得也快,脚下一阵风似的,周围还没人觉得不对劲。
江珑戳他:“他是活的?”
“活的,用了点别的法器。这个职位放在以前跟传令兵差不多。”
“你说我是你家属?”
“不是你先说的么。”黎予说,“我们要不要找时间去公证处做个意定监护公证?”
“进展太快了吧?”
“听你的呗。”黎予把手指塞进他手里,戳戳他的手心,“我可能只是等太久了。”
江珑的外套来时放在外面的椅子上,黎予顺手拎起来往外走。
“那我回医院了?你晚上跟小王出去?”
“嗯,没工作就八点左右到家,有工作应该明天才回。”
江珑扫了一辆共享单车,黎予盯着他看。
江珑跨上单车回头,问:“怎么了?还有危险?”
“暂时没发现。我在考虑要不要买个车位。”
江珑:?
“你那辆不是有?”
“要是再买一辆不就没地方停了?”
江珑皱眉:“需要?”
黎予诚恳地摇头:“好像不需要。你单位离家太近了。”
“那就别买。钱多又不烫手。”
黎予还不动,江珑友情提醒他:“虽然我现在是给了你男朋友的身份,但你如果在这个阶段暴露出扭曲的消费观,我还是会拒绝你。”
黎予疑惑:“可这在负担范围内啊?”
骑共享单车的江同志明显不能理解他,微微一笑,蹬车走了。
黎予目送他离开,转头看见吉普雨刷器里好像夹着张什么东西。
交警同志疑惑地嘀咕:“怎么派出所门口还乱停车。”
敢情还是新鲜出炉的。
黎予抬头望天,低头就接到让他去交罚款的短信。
他痛心地上了车,给王雨云发消息。
“晚饭吃了?别吃太饱,哥教你翻墙。”
王雨云还被封印在寝室床上,一骨碌爬起来,发出一声悲鸣。
室友问:“怎么了?”
“谁家正经职业学翻墙啊!”
一个小时后,食不知味的王雨云塞了几口晚饭,被兴高采烈的室友拖到学校后墙。
黎予已经在那等着了,他跟室友哥打了个招呼,问王雨云:“你做好心理准备没有?”
王雨云诚实:“没有。”
黎予笑得和蔼:“没有啊,没有今晚就等着卡裆。”
他指着那面被白漆刷得斑驳、顶上铺了嵌进玻璃片的水泥的墙:“这种墙很好翻的。”
“黎哥,我们学校有监控。”
黎予哦了一声,给他套上手套,把辟影塞在手套里。
“没事,你学吧,天塌下来黎哥顶着。”
黎予后退两步,助跑,精准踩着墙面的白漆,伸手一够就攀上了墙头。
他跨在墙头问王雨云:“看出点什么没?”
王雨云指着墙:“新刷的。”
“我当然知道它是新刷的。这种痕迹不是小广告就是鞋印。”黎予说,“这样你就能更清楚地看出,哪些地方是前人用经验堆积出来的。”
“粘你鞋底了。”
黎予沉默半晌,慢慢道:“学完赔你们后勤部一桶白油漆吧。先学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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