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精灵一族与天族相隔甚远,两族的来往也不算密切,所以这精灵族中若是谁能得玉露来滋养灵根,也算得上是机缘与造化了。
神仙来去自如,赤雎不过片刻便折返而归,除了带上了为槿清重生灵根的玉露,还带上了一坛好酒,打算与白九霄叙叙旧,他对白九霄与槿清的事情好奇极了,真想知道他是如何觅得这般可爱的玉人儿的。
槿清在那二人的注视中喝下来赤雎神君带来的玉露,那玉露无色无味,喝下有清凉之感,其他倒是无甚感觉。
白九霄神情紧张:“有何感觉?”
槿清放下了盛玉露的白玉瓶,望着白九霄摇了摇头。
不等白九霄开言,赤雎神君便笑道:“灵根重生要一百年,哪能这般神速的便有何感觉。”
白九霄没再说话,吩咐下人好生招待着赤雎,便揽过槿清回房歇息去了。
赤雎神君看着二人的背影,心下颇有几分重色轻友的慨叹。
许是因着那玉露,槿清回了房便顿感一阵困倦,白九霄待她睡熟之后便前去了赤雎神君的厢房。
赤雎神君似乎早已经料到他一定会前来一般,早就吩咐了下人备好了酒盏。
狐族皆是好酒,碰巧这赤雎神君也是个好酒的,二人最开始也算是因酒结缘,每一次见面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只是如今白九霄有了槿清这个甜蜜的牵挂,这酒似乎总是喝的不似从前那般尽兴。
赤雎神君一杯酒下肚,无奈的看着那白九霄每隔一炷香便要喊来下人问一问,槿姑娘醒了没有……
赤雎神君实在忍不住了,直言道:“那玉露喝下便是要睡上六个时辰来为灵根重生养精蓄锐,你安心的喝酒便是,不到天黑她是醒不过来的。”
白九霄被赤雎那眼神儿看的有些尴尬:“你何不早说,害我担心半晌。”
既然槿清没那么快醒来,白九霄与赤雎又是难得一聚,索性便敞开了喝。
直到暮色降临,酒已见底,二人皆是有了些许醉意,白九霄估摸着槿清快要醒来,便匆忙告辞了赤雎,回到了槿清的房中。
白九霄的时辰估摸的甚是准确,他进房之时,刚好赶上槿清醒了过来。
槿清睁眼从床上坐起,还没下床便见白九霄脚步有些虚浮的直奔着自己过来。
白九霄甫一靠近,槿清便嗅到了他身上的酒香气。
槿清抬眼,见他凤眸迷离,面颊绯红,一看便知是吃醉了的模样。
槿清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小手紧紧的抓着被角,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她失了记忆以后面对白九霄之时,总会有些莫名的紧张和害羞。
白九霄醉眼迷离,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槿清看。
槿清垂下眼眸,越发的害羞了几分。
白九霄却是越发的躁动了起来,帐里娇羞面,醉眼朦胧看美人……
喉结动了动,白九霄只觉得醉意愈发浓重了几分。
白九霄动了动,朝着槿清的方向靠近了些许。
槿清察觉到了白九霄的动作,下意识的往床里侧挪了挪。
白九霄紧随其后,脱下鞋子上了床。
白九霄逐步的靠近将槿清逼进了床角,槿清的心中开始狂跳,有了那日取暖之事,她便是再蠢也感觉的到白九霄意欲何为。
槿清的面颊越发红润了,心中有了几分胆怯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在骚动,那日的云雨缠绵,感觉虽然极好,可对于一个姑娘家来说被男人给肏晕了的记忆属实是羞臊的紧……
白九霄越发靠近了,槿清甚是可以感受到他带着酒香的炽热呼吸……
槿清正欲将头垂的再低几分,白九霄却先一步挑起了她的下巴……
槿清一个愣神儿的间隙,便已经抬起头来直视着白九霄深邃炙热的凤眸。
甫一对上白九霄的眼眸,槿清只觉得自己的脸“唰”的一下,又红又热。
槿清心头一热,不知所措的想要回避着白九霄的眼,白九霄却在此时吻上了她的小嘴……
槿清心头一颤,只觉得似有一只毛茸茸的小猫爪自心头掠过,一种很是舒服的痒……
短暂的娇羞过后,槿清闭上了眼眸,生涩的回应起了白九霄的吻。
白九霄见她回应,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吻的越发卖力缠绵。
槿清在情事上比之从前,生涩了许多,却越发的激起了白九霄身为男人本能的占有欲……
白九霄将槿清压倒在床,一边辗转细腻的吻着她的小嘴,一边动手解着槿清的衣衫。
其实他大可以施法将槿清的衣衫尽数除去,可他总是觉得,轻解罗衫,也不失为闺房之乐。
除去了外裳与中衣,槿清的身上只剩了一件赤红色的兜衣与亵裤。
白九霄挥手施法,自己便赤身裸体的将槿清拥在了怀中。
触碰到白九霄火热的身躯,槿清一个瑟缩,下意识的开始躲避白九霄的吻。
白九霄也不急,转而去吻她胖乎乎、肉嘟嘟的脸蛋儿,软软弹弹的触感让他下意识的张开嘴便在她的脸蛋儿上咬了一口。
倒是咬的不痛,却微微有些麻,槿清无声的惊呼着,抬手想去推拒白九霄,却被他反手扼住手腕,固定在了身子的两侧。
白九霄的簿唇又开始在槿清的脸蛋儿上流连,直将她的面颊吻的比涂抹了胭脂还红。
槿清夹紧了双腿却抑制不住那腿间的蜜液涌出,虽不知那蜜液为何而流,却仍是心中羞愧不已,只是被亲了亲脸蛋儿,竟就湿了身子……
白九霄的簿唇一路向下,轻舔过她漂亮精致的锁骨,隔着兜衣舔弄起了槿清的娇乳。
那绸缎制成的兜衣甚是光滑,可比之槿清滑腻的玉肌仍是差上一分,被这一舔弄,仍是会有着些许摩擦感,乳峰挺起之处已经被白九霄的口津洇湿了一小片,奶珠儿清晰的挺立而起。
槿清的馨香之气在白九霄的口鼻之间萦绕不去,白九霄却犹觉不足,抬手到槿清的后颈处,挑开兜衣的带着,径直将她的兜衣扯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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