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西心脏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了,她脑子里一团乱麻:爱德维为什么会和希律在一起?如果他为希律服务,为何还不拆穿她的身份?
她应当信任爱德维的,兰斯这个满口花言巧语的混蛋,利用她逃脱掉法术的禁锢,海莉西手腕被他攥着,小腹被男人的性器顶得发烫。
既然爱德维不拆穿她,她也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
“主教大人,我只是来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一时不察,被他抓住。”
背对他们的小修女外袍被撕破,露出半只光洁的肩膀,栗色长发披散着,身体抖得像一支簌簌的花苞。
听到这话,兰斯显然不满了,凑到她耳畔低语:“主人要我先杀掉那个白衣服的?”
主教对上那只野兽写满挑衅的金眸,不动声色地凝结起法术,不过不是朝着兰斯去的,只在海莉西身上闪烁了一瞬便黯淡下去。
希律发话了:“你的修女勾结魔物,为何还要袒护她?”
“陛下,这怪物擅长蛊惑人心,很难被驯服。教会的几位教士刚命丧它手,伊芙修女想来也是被它胁迫。”
很好,现在她的身份是伊芙修女。海莉西马上领悟了爱德维方才那个法术的奥秘,因为兰斯突然皱起眉,狐疑地瞧着她的脸看。
“你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主教大人,我已经找到驯服它的方式了。”海莉西抢过话柄,脸上因紧张和羞耻泛起红色,那个法术应当是改变了她的模样,现在她必须在希律怀疑之前终结这混乱的场面。
兰斯闷哼一声,胸膛大幅起伏着。主人的手正在看不到的角落里紧握着他的性器,指腹压在敏感的顶端,带着威胁的意味。他把这看做邀请的讯号,于是伸手去够少女的腰,想让她贴得再近一些,海莉西见他这幅没用的样子,生怕再被希律看出什么端倪,心一横,猛地掐住他的脖子,一翻身把男人摁在了地上。
现在好了,她就坐在那根滚烫的肉柱上,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青筋在兴奋地跳动着,这该死的淫魔!
好在栏杆外的两人看不见修女袍下的场景,倒是目睹了貌似柔弱无力的伊芙修女放倒这个怪物的全过程。
主教趁机加了几道禁锢术捆住他的手脚,只是明显感受到对方体内的魔力更旺盛了,他确保兰斯无法再伤害海莉西后,被法术透支的身体显得力不从心起来,眼前一阵阵眩晕。
“爱德维主教,你还好吗?”希律眼见他的唇色变得苍白,抬手召来守在走廊尽头的禁卫军,“来人,带主教出去。”
“没什么大碍,陛下,不用——”
“去休息吧,主教,明日的加冕礼,对你来说同样重要。”皇帝语气关切,眼神却是不容置喙的压迫,“你的修女会替你解决这个怪物的,不是吗?”
最末的疑问句是对着海莉西说的,她吞了口唾液,勉强垂下头回答:“是的,陛下,我会驯服他。”
禁卫军的脚步离开后,地牢又归于寂静,海莉西悄悄转过头张望,栏杆外空无一人,希律似乎已经走了。
“主人,我好难受。”兰斯身体被固定住,只好用脑袋凑上去蹭她,“主人动一动好不好,这样会很舒服。”
海莉西给了他一巴掌。
挨了一下的男人没什么反应,主人做的一切在他看来都是调情和奖励,只要不是抛弃他,她任何行为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她支撑着身体想要离开这尴尬的处境,兰斯却动动手指,“咔吧”一声从禁魔锁下挣脱出一只胳膊。
刚吸饱了血的男人与先前神态完全不同了,连嘴角的弧度都游刃有余,他用那只手掐住海莉西的腰:“主人,你要是就这样走掉,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去杀掉那个白衣服的呢,毕竟他的法术可关不住我。”
说罢,他顶了顶那柔软多汁的肉瓣:“主人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自己动手的。”
海莉西深深地看着他,仿佛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一般。兰斯的力量超乎她的想象,但向她索取的相比起来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不过是一点血、一点快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服自己。
她可以重新驯服他一次,以自己为诱饵。
海莉西放松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花穴完全贴了上去。她轻轻磨蹭着,花蒂不可避免地被碰到,引起她小幅度地战栗。
少女满面通红,微张着嘴喘息,一旦感到刺激过量便停下来,殊不知这样自己也会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发疯。
兰斯在她第三次俯下身休息时终于忍不住了,扯断禁魔锁,一个翻身把主人压在身下,把她两条腿并紧,随后顶进丰腴的大腿肉之间,一边舔吻着她的耳垂一边抽插起来。
这里比主人的手心还要舒服,顶到腿心之间时主人的呻吟也很好听,主人又流了很多汁水出来,等下要舔干净才行。
兰斯目不转睛地盯着主人的每个表情,终于在海莉西搂上他脖子时腰侧发麻,尽数射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再换好衣服离开地牢已是深夜,海莉西步伐虚浮,大腿被磨得红肿,她几乎是小步蹭着往寝宫走。
这头野兽的胃口越来越大了,她真的能满足他吗?
这一天事情接踵而来,她只吃了一顿饭,失血加上提心吊胆地周旋了一夜,高潮完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应该是天底下最惨的皇储了吧,要什么没什么,一切从零开始,还要天天提防着各方虎视眈眈。
不会比现在更糟了,过了明天的加冕仪式,再慢慢清算这些阴她的混蛋们。
她这话实在是说早了,因为两柄交迭的剑拦住她的去路,禁卫军朗声道:“皇帝陛下在前殿召见您,请随我们前去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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