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弈毫不犹豫单膝下跪,行了前世唐门中拜见门主是理解。
唐三端坐在门主是高椅上,见此差点跳了起来。
“阿弈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脚步稳健却很快走到唐弈面前扶起他,“男儿膝下有黄金,怎可乱跪。”
唐弈也没有犟着,顺势起身,“今日来了外人,我自然也要守礼,况且跪小三不算乱跪。”
自从进了大殿,雪清河就一直盯着唐三看,那是他在月轩见过一面后,就念念不忘的人,一个半脸面具显得是那样的碍眼,他只好用眼睛,轻轻描摹那面具下微微上挑的眉眼,那一挑,像是挑进了他的心里。
独占
“购买一批暗器这样的小事,怎么劳烦太子亲前来。”
雪清河轻声一笑,“自然是拿出我们天斗帝国的诚意,毕竟如今唐门也是人尽皆知的宗门了,还要麻烦小三能尽快为我们天斗帝国做出暗器。”
“这是自然,既然太子都来了,那不妨在唐门休憩几日再走?”
雪清河点头,“唐门如今如此恢宏,我也要参观参观。”
“来人,带太子下去休息。”
等雪清河跟着离开,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唐三,往椅子里一靠,唐弈走过去扶着他的脸,防止他没轻没重磕在椅子上。
唐三闭上眼睛,像一只猫儿一样,在唐弈手上拱了拱,嘴角的笑意不再像刚刚那么僵硬,一只细直的手指拂过他的嘴角,细细摩挲。
在唐三发觉不了的角落,唐弈的手狠狠地攥成拳,不可控地颤抖,眼里还是往日那样温柔,却还参杂着遮掩不住的狠意。
“小三,不想笑以后就别笑了。”
唐三软下来的身体一僵,这可以说是两辈子的习惯了,周围的人都习惯了他的温柔,他也习惯性地挂上那抹笑容,却从来没有人关注他想不想笑。
唐弈把唐三抱起,一根柔软的绸带覆盖在唐三的眼睛上,阻隔了一路上的光景。
“阿弈,你要带我去哪里?”
唐弈脚下不停,一手压住唐三想要解开绸带的手,一手把唐三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也不知道唐弈的衣襟什么时候松开了,肌肤相触,唐三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可爱的耳尖通红。
终于,唐三被放在了一个微硬的床上,床不宽,上面的被子和褥子都不是什么上好的料子,只是摸起来莫名的熟悉,唐三又要去拉绸带,却被低哑的声音打断。
“别动。”
绸缎被轻轻扯下,换上一只微凉的手,“这里有些亮,你慢慢适应了再正眼。”
唐三的眼睫轻轻颤抖着,扫在唐弈的手心,他抿唇,好不容易才收回了他的手。
绸带从眼睛上取下,手腕处却又传来些束缚的感觉,唐弈手腕微转,两人被束缚在一起的手五指交叉扣在一起。
唐三缓缓睁眼,这里不像是以前唐门还没有翻修的样子,以前的木屋由多个粗壮的木头围成,会给人闷热的感觉,这个屋子更像是……
更像前世他住的院子!
唐三惊喜转身,正想述说自己的欢喜,就对上了唐弈覆着绸缎的眼睛。
唐三欢喜的心情被打断,“阿弈,你这是怎么了?”
唐弈摇头,“无事,并为受伤,”只不过是怕自己现在的眼神,下住了唐三,所以遮掩起来罢了。
“让我看看,”说罢,唐三伸手去抓,却忘了自己的手被束住,连同唐弈的手也一起举起来了。
唐三伸手要去解,再次被拦住,唐弈一把抱住他压在床上,在他耳边低声道,“只有我能叫你小三,小三,只能有我能这样叫你。”
唐弈从唐三身上直起上半身,自顾自地举起束缚在一起的手,“看着这样还不足以留下我的小三,这个是我才研制的锁,除了我没有人知道怎么打开,今天就送给我的小三吧。”
“叮,”似乎是什么机关卡住,两人的手被束缚在一起,唐弈这才安心地抱着唐三入睡。
“哈哈哈,想不到我的继承人在月光的影响下变成这样。”一片漆黑中,高空中的弯月上坐了个人,“我还说他话少,看来只是都藏在心里。”
他不是他
唐弈自然没有真正入睡,而唐三则是吸入了一旁悠悠飘荡的香,陷入了沉睡。
唐弈解开唐三的手腕,有拷住唐弈的脚腕,又为他换了身舒适的家居服,才安心离开这个他为了唐三秘密打造的地方,唐门里还有一个人需要处理。
天边的太阳落下,雪清河整理着换洗的衣服,今日在唐门转了许久,各个生产暗器的地方也没有人拦着他,可怎么也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组合那些暗器的。
他不知道,唐门所有暗器的组装都会交由枫,唐三和唐弈三人,其他人也没有关于组装的方法。而手法类暗器,雪清河又不知道手法,所以他对机括类暗器更感兴趣。
突然雪清河抬起头,他一身的寒毛都在瞬间立了起来,像是多年前,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在皇宫里,总是被黑夜里一只无形的大手盯上逃无可逃,随时都威胁着他的生命,可这么多年了,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能威胁他的生命。下一秒一丝银色在夜里闪烁,他以为是那足以威胁他生命的东西,武魂在瞬间释放,双手被白色的羽毛覆盖,挡在身前轻易挡住了飞来的东西。
“太子的武魂可真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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