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没有变,怎么性格变化这么大,还是他的那个体弱未婚夫吗?
段博淮揉腰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严瑜直接枕着段博淮的腰腹睡着了,睡得极为安心。
午休期间,段博淮没挪过位置,帮男朋友修改了一下六级试卷,在错题上标注。
只是严瑜一觉睡醒看到平板上的备注,又按着段博淮在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段博淮任由精力旺盛的小男友为所欲为。
段建恒一家落败,段翊出国,整个派系已经苟延残喘,而还有一个人不懂得放弃,那就是段建恒的现任。
段二夫人和段建恒没有儿女,全靠金钱的维护,段建恒被查,段二夫人第一时间就让他签了离婚协议,可人贪心不足,过惯了生活无忧,有人伺候生活的二夫人又怎么满足那点东西。
她深知段建恒一家有今天这个结果都是段博淮一手造成,断不能去找这个阎王,只能去找他的身边人,严瑜
一开始她以为严瑜只是一个联姻工具,段氏和李家联合,段建恒可以从李氏手上得到该得到的东西。
严瑜想要夺回李氏,单凭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必定寻求帮助,段博淮不可能帮他,他只能找到段建恒。
可过了这么久,严瑜没有一点想法,段二夫人不相信严瑜不想夺回自己李家少爷的身份,她亲自去找严瑜。
段二夫人来找严瑜的时候,严瑜正在外面和许柯用餐,并讨论着夫夫相处的经验。
互相交流经验时,包厢被人闯入,吓得许柯手上的饮料差点撒了。
严瑜看清楚来人,有些疑惑,这人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段二夫人看起来也受影响了,手上的翡翠没有了,耳环和项链也变得朴素,不过依旧浓妆艳抹,遮住了她脸上的憔悴。
许柯也认出了来人,聂泽带他出席宴会的时候,段建恒带着夫人来他跟前介绍过。
段二夫人明显来得匆忙,喘着气似乎呼吸困难,对方怎么说也是长辈,虽然不是他的长辈,严瑜还是给她倒了一杯水。
许柯知道段家发生了什么事,起身在严瑜耳边说:“我就在外面,有事的话喊我一声。”
严瑜说:“好。”
许柯走出了包厢,严瑜想着速战速决,不想耽误他们吃饭的时间。
“二夫人是有什么事吗?”严瑜不知道她已经和段博淮签了离婚协议书,依旧是那个称呼。
段二夫人也没管这么多,她此前来的目的无非就是让段博淮给她更多利益。
她自顾自地坐下:“严瑜,段博淮把段建恒搞垮了,你应该很高兴,这里面有你的一份功劳。”
严瑜不清楚她所指的是什么,而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两人的斗争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没有打草惊蛇,下意识地觉得能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一些内情。
“我当然高兴,段博淮是我的未婚夫,而你的丈夫不自量力地想夺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他们都应该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虽说女人不参与外事,他们开会也会在书房,但作为段建恒的枕边人,还是从丈夫的嘴里得知这件事的口风。
段建恒想夺权,当时她极力支持,要是段建恒真正掌权了,那她就是段夫人,她的孩子就是段家少爷。
不知道段建恒用了什么手段,年末家里的账户都会多一大笔钱,还有很多保值的翡翠珠宝。
她戴着这些珠宝出去赴约,每位夫人见了都要说一声好看,满眼羡慕,人群中的焦点。
可现在一去不复返,家里的珠宝被没收了,连带用自己的钱买东西也没了,幸好她有后手,平时拿了一些钱存到爸妈的账户里,不至于现在身无分文。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结局说不定会反转,段博淮才是那个要离开的人。”段二夫人满眼愤恨,“我听段建恒说过,是你自己一个人找到李氏,当时他和李威都觉得是李氏高层出了问题,有人擅自去找你,可调查清楚后,根本没有人去找你,他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想想,应该是段博淮找的你吧,让你和他配合做一出大戏。”
严瑜没想到还真有人追溯他怎么知道自己是李家人的事,人家李晏清都没计较,可又怎么把联姻的事按在段博淮身上。
“段二夫人,我没记错的话是段建恒和李氏达成协议,让我和段博淮联姻,怎么又变成我和他的配合?”
段二夫人认为严瑜在演戏,哼声道:“别装了,段博淮是什么人你比我们更清楚,装病忍辱负重十年,段建恒就是太看轻自己的侄子,还真以为对方是什么病秧子,谁知每个月去医院都是做戏给我们看。”
今天真让严瑜知道了真正的内情,段博淮没病!都是装的!目的是装给段建恒一家看。
可也把他给骗了,他看到段博淮的腹肌还傻乎乎相信对方说的力量康复训练。
不是天赋异禀,而是他的体弱未婚夫是个正常人,为了维持腹肌还经常去做运动。
不是走一步喘三喘,只是单纯想要他扶着走路。
耐力和体力一绝,在那晚严瑜已经彻底体验过。
“段二夫人,你今天来找我不是为了复盘吧,直接说吧,别耽误我和朋友吃饭。”严瑜知道真正的内情,不想和她继续耗下去。
段二夫人没想过被一个小辈用这种语气和她说法,放在平时她必定不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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