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孕期会溢奶。
安澜埋在他怀里,听他给医生打电话询问这件事。
房间里的旖旎还未散去,她脸颊羞红成一片。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他挂断电话,松了口气,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放松下来,肚子开始饿了。
两人去吃早饭,她顺便把杰奎琳来过的事情告诉了叶林深。
“她喜欢你?”安澜看着旁边喝咖啡的男人,好奇地问。
他轻轻用手指擦过她喝完牛奶泛白的嘴角,“那不是喜欢,可能只是同病相怜罢了。”
杰奎琳的母亲跟叶林深的爸爸叶轩荣曾经有过一段恋情,叶林深也因此与杰奎琳认识。
相似的家庭背景,成长轨迹,杰奎琳总以为他们是一类人。
可叶林深知道不是。
前几年叶轩荣去世,叶林深接管家业后,叶家的重心逐渐向亚洲地区转移,他与杰奎琳也很久没见了。
安澜咬了口吐司,问他,“让娜的家族那边很棘手吗?”
连杰奎琳都跑来警示她。
叶林深没有向她隐瞒的意思,“是有些麻烦。弗兰彻家里有些老人思想古板,行事强硬。”
“不过如今新一辈起来了,老一辈的规矩也应该改一改了。”
安澜再一次跟杰奎琳见面,已经是在临近预产期的时候了。
她住进了杰奎琳家的医院。
弗兰彻家族那边的形势越演越烈,有人盯上了安澜,想要拿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跟叶家谈条件。
这件事还是让娜告诉叶林深的。
如今她和叶林深是一条船上的人,既然已经选择合作,就应当对盟友释放出诚意。
得知有人要对安澜和孩子动手,叶林深第一时间让安澜联系了杰奎琳。
杰奎琳家的人来得很快,当天夜里,安澜便被安排住进了医院的私密病房。
她的肚子已经足月,高高鼓起。她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听到叶林深说已经到了医院。
她被他抱到病房,杰奎琳正带着一群医生等在那里,随后就是一系列的检查。
杰奎琳看着叶林深紧紧握住安澜的手,沉默地转身出了病房。
安澜被安排妥当,叶林深没有了后顾之忧,他直截了当地公布了离婚消息,随之而来的是弗兰彻家族的动荡。
权力的交接总是充满着不安与混乱,但这一切终将过去。
叁周后,让娜穿着修剪得宜的黑色西装,向记者宣布了集团新一轮的战略规划。
她终于向众人展露了她的野心,走进了家族的权利中心。
不过这已经与安澜和叶林深无关了。
安澜在六月份顺利产下一子,叶林深一直陪在产房外。
孩子挺翘的小鼻子和嘴巴跟爸爸和姐姐很像,透亮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像妈妈。
等到麻药的劲儿过去,安澜睁开眼睛醒来,男人正握着她的手亲吻。
她的手上多出的戒指熠熠生辉。
安澜再回国的时候已经是盛夏时节了。
破旧的老式居民楼下停了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商务车,安澜从车上走下来,叶林深在她旁边小心抱着孩子。
安母看着眼前脸颊红润的女儿喊她妈妈,一瞬间有些恍惚。
安母一直以为她是去法国进修了,没想到她再次出现,居然是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怀里还抱了个孩子。
叶林深把一切揽在自己身上,只说两人恋爱后偷吃禁果,不小心怀孕,他把她接到法国生产。
安母对两人的先斩后奏又气又怒,对叶林深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只看在外孙的面子上勉强让人进了家门。
知道叶林深离婚又有个女儿,更是恨铁不成钢,指着安澜不停叹气。
安澜知道自己理亏,只任由母亲发泄。
木已成舟,叶林深看上去一表人才,且外孙又可怜可爱,安母最终也只能接受了。
十月,叶林深在他们曾一起度假的南太平洋小岛上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安澜穿着手工定制的婚纱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产后恢复苗条的身形穿着婚纱如梦如幻,绝美的烟花又一次在小岛上空绽放。
她被抱进他怀里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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