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原定申初出门,但你们二人在房中胡闹了许久才结束,以至于临近傍晚,才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房中的一面大铜镜跟前,站着一位丰乳细腰的少女,少女一身粉色衣裙好似天上神女,就连尾巴都泛着梦幻的淡粉色光晕。
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你!
“!!!”你细细打量镜中的自己,惊讶得小嘴差些能塞下一颗土鸡蛋。
这这这、这是青丘九尾的时装啊!
如果要问你为什么这么惊讶,当然是……你是个一毛不拔只充六块钱返场的抠门召唤师。
“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你走到门口,打开门。
姜子牙抬眼把你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唇边浮起一丝笑意,点点头:“十分合适,徒儿身穿这身衣裳,很好看。”
听到他的夸赞,你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询问道:“主人,我们要去哪儿?”
“钓鱼。”姜子牙把背在身后的鱼竿拿出来,“走吧,正好带你走一走。”
“好。”你温声应答,转身把身后的房门关好。
走出房门的这一刻,你才得以真正窥见自己所住的地方是长什么模样。
这是一处不算太大的农家小院,院子里栽种了几颗不知名的树木,一共有三间屋子,你就住在位置、光线最好的那一间。
走出小院,外边全是葱葱郁郁的草木,还有大小不一的小山包,这么一看,颇有一种隐居于此的感觉。
两人默默无言走在山间的小道上,你时不时偷瞄一眼前头的男人,嘴巴微张欲言又止。
“有何不解,想问便问吧。”姜子牙故意放缓脚步,与你并肩而行,说道:“你沉睡许久,很多事应该已经遗忘。”
你原本想要询问,如何能见到召大人。但转念一想,不行,不能问得这么有目的性。
姜子牙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你的声音,还以为你是不知从何问起才没了声音,便自顾自地讲述起来:“数千年前的人族大地上,一片丛林横生的土地,人族的部落,渐渐进入了寒夜。孩子们在简陋至极的房屋里安睡,成人们,围坐在部族中心的火光旁,静默无声。寒冬越来越盛,魔种野兽越来越多,尚处在蒙昧时期,还在‘蹒跚学步’的人族,无力再在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他们必须寻找新的方向,解决迫在眉睫的困境。”说到此处,不知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弯起的唇角又被他快速压下,“人族中有两大贤者,一位乐观戏谑,总是笑口常开,自从被大家记住开始,就以一根铁棍,横扫八方,驱散进犯的野兽。还有一位不苟言笑,每次看见他时,总是紧皱眉头,他为族中操持所有杂事,将人员往来安排得妥妥当当。二者皆为部族操劳了大半辈子,如今都已白发横生,不复年少。”注:回忆均选自背景故事片段
你听到“白发横生”一词,想到了什么,开口询问:“那位……不苟言笑的贤者,是主人么?”
“正是。”姜子牙点了点头,继续述说:“日前倒悬天传来新的卷帛,不苟言笑的老者将其交给了一位年轻人。年轻人开始念道‘传闻遥远的北边,是神明居住之地,神明降下问神之路,为其选拔那些有资质的人。’通过问神之路到达终点的人,就有资格被封为神明臣使。如果能成为神明臣使,那一切问题就迎难而解了。人群中开始响起嘈杂的议论声,大家似乎看见了希望,纷纷望着说话的年轻人,让他继续。那年轻人又说‘可是据记载,这条路从没有人成功过,传说中它漫长无边,充满危险,可能要走十年,二十年,甚至终其一生,都没办法到达终点。’大家听着,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叹息,又沉寂了下去。”
“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你突然应声。
姜子牙接上你的话,叹息一声:“那选谁踏上这条注定无法成功的问神之路?早期的人族,虽脆弱也纯净如白纸,心中并无太多杂念,年轻人纷纷举手,愿为部族甘冒一死,大家都把目光汇集在了那位严肃的持杖贤者身上。数十年来,凡是涉及人员的安排,都由他决定,族人早已习惯了他的智慧,因为他总能将最合适的人,安排在最合适的地方。年轻人们的脸上是决然的表情,都期待老者能够选中自己,但老者的目光却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都摇了摇头。大家失望又无助地把手放下,气氛瞬间跌入谷底,就像一颗颗烧红了将要被点燃的炭星,被天降的严霜一浇,一下子全熄了影。但在无光的火炭中,还有一只手没有放下,他只是松弛地笑站在持杖老者身后,持杖老者没有注意到他。大家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噼里啪啦地火光里,这颗炭星正在将余者重新点燃,就是那位人族武力最强,亦是在黑暗中,笑着指引大家的乐呵呵贤者。持杖贤者也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二人凝目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窥见了对眼下困境的坚持与决定,最后,持杖老者缓缓点了点头。持杖老者宣布,这次问神之路被选中的人,就是那位乐呵呵的贤者‘老夫子’,以及,他自己!或许在他心中,要通过这万难之路,只有他俩去亲自走一遭。”
“主人……”
“稍安勿躁,听为师讲完。”
“人群大吃一惊,想要劝阻两位年愈半百的老者,这样充满危险又九死一生的事,该由年轻人代劳,何须再劳烦两位贤者,若是他们出了什么意外,人族今后该由何人引领,又该如何面对未来重重困境。但两位老者却再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相互坚定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从那一簇簇被拱卫着的火炬中,各取走一枚,高举着,向黑暗丛林中走去。他们此刻就要出发,族人们呆坐在地上,尚没有反应过来。如果前路注定还有更大的凶险,那何须惧怕眼前黑暗,何须再等待明日天明?贤者们终于还是在黑暗丛林前停下,他们看着还呆愣着的族人,各自挥了挥手,让大伙赶紧回去。那个之前一直念诵卷帛的年轻人,最先反应过来,他站起来,带头向两位贤者深深一拜,余者尾随之,一起决然地目送贤者们离开。自此以后,剩下的人族,将要学习在没有贤者的日子里如何坚守,又将坚定地伫立,静待着贤者归来。两位贤者相视一笑,转身,大步向黑暗中走去。在这片充满危险和未知的广袤大地上,新生的人族不过是其中最微弱的一片火光,而两位贤者,也不过是其中稍亮的两颗火粒。但自此以后,人类那渺小又微弱的火光啊,就将走出被朔风吹裂的森林,走出因黑暗压境的崇山,走出绵绵无尽又崎岖不平的山路,就此向遥远未知之外飘去。族人们期待着他们归来,但谁也不知,他们究竟,能否再次归来。”
姜子牙说完,呼了一口长气,停下脚步抬头望了上天一眼,喃喃自语道:“长夜余火将尽,何人执炬前行……”
“主人,后来呢?”
“后来……漫漫三十年艰辛前行后,为师与老夫子终于在耄耋之年到达神明所设的终点,被女娲赐封为了‘神职者’,这是人族有史以来最初的神职者。当女娲询问我们为何成为神职者时,我们二人皆回答‘为人族’。但等我们返回部族之时,却发现当年目送我们二人离开的晚辈,皆已纷纷离世,只有当年还牙牙学语的稚童,等待着我们归来。而后,我们将神的知识传给人族,带领人族从蛮荒中走出,自强自立。再之后,我们共同经历魔种之战,只是这一战神职者损失惨重,而人族经过许多年发展,已然渐渐强大,于是女娲将从‘人族中甄选新神职者的职责’交予了为师,让为师寻找优秀者以继任。老夫子在此战中,也彰显出了自己神职者中最强武力,被赐予神之戒尺‘持慎’,身为掌戒之人,他立戒行戒,替神明守护人间准则,保证世间安宁。又之后,神陨之战爆发,我们二人作为女娲麾下的神职者参战,在双方皆付出惨烈的代价后,以魔神帝俊失败而结束,此后众神职者与神皆纷纷归隐。女娲将守护人类,引领人族传承和未来发展的重任交予了为师和老夫子。但……我们二人却渐渐对未来人族方向产生了严重分歧,终于分道扬镳,从先民时期一起走过千年的挚友,就此一拍两散。又许多年后,封神之战爆发,为师信奉‘身为人族守护者,就有义务为人族消除所有危险’,于是组织伐纣大军讨伐纣王,以牺牲大半神力为代价,再次粉碎了魔神企图,获得了胜利。而彼时,老夫子所设想的人族未来方向已渐具雏形,他希望终有一天,人族能自己守护自己。”
“原来如此。”你恍然大悟点点头,想着是该问问召大人的事了,“主人,那召大人呢?”
姜子牙走到垂钓的小溪边盘腿坐下,顺手递给你一个小垫子,解释道:“为师也不知召大人是何方神圣,他的样貌,他来自何处,王者大陆的人均不知晓。但不可否认召大人颇有手段,在召大人的治理下王者大陆一片祥和,再无战争。”
啊?就这?你望着平静的水面发呆,十分郁闷,根本套不出一句有用的信息。
“不过,为师知晓,召大人居住于水晶城之内。”
水晶城!终于逮到一个有用的消息。
“主人,我们可否去往”水晶城……你的话还没有说完,脑袋一阵晕眩,接着冷冰冰的溪水浸湿全身。
‘主人,主人……’你想要喊出声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也睁不开眼睛。
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你的腰,把你从冰凉的水中捞起。
你能听到姜子牙着急唤你的声音,但你无法回应,且意识逐渐模糊远去,好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从原身妲己的身体里飘出。
你的意识渐行渐远,不知要往何处去。
序章
北方延绵数千里的草原上,生活着狼旗诸部。他们逐水草而居,与牛羊和狼群为伍,男女都是强悍的战士。然而极北严寒侵袭着草原,让他们生活的环境越来越严苛。为了得到粮食,他们自塞外南下,一次次向长城发起冲击。
彼时中原正陷入混乱,焦头烂额的诸侯们无暇应付这群野人,又不能放任他们掠夺,只好联合起来与之谈判。最终,以粮食和布匹为代价暂时达成停战协议。随着这些和平礼物一同抵达的,还有和亲的公主。
狼旗人将公主送往他们的圣地——凛冬之海,将她献祭给神明作为新娘。他们坚信,这能让他们的神明重新来到世界上,护佑部族。久而久之,这演变成一项残忍而神圣的传统。
然而经历多年战乱后,几个强大的国家开始在大陆崛起。统治者们不再需要盟约,开始谋划要将北方的蛮夷们一网打尽。他们计划了残酷的阴谋:趁人们举行祭典毫无防备之时,进攻了整片草原。那一天,整片大地都变成红色。后世史书将这一事件记载为“血色婚礼”。
即便如此,将军们依然不满足。他们还想寻找冰川中的宝物——公主们长眠的地方,埋葬着蛮夷历年献给神明的珍宝。
刽子手们如愿以偿。人人都发出欢呼,庆贺史无前例的成功,忙碌着将成堆的黄金带回中原。然而在他们没有察觉之时,天色阴暗起来,暴风雪突如其来,随之是浩大的雪崩。
这是狼旗人神明的愤怒吗?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士兵哀嚎着逃窜,然而归去的路已被冰雪封锁。他们只能像琥珀中的小虫般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躯被冰封进透明的棺材。
一夜之后,天空逐渐晴朗。幸存的狼旗人从藏身之处走出来,簇拥着他们的公主——王昭君。她高雅,美丽,明亮的双眸饱含哀伤,纤长的手指拂过故乡来客们冰冷狰狞的脸庞。注:选自背景故事
“告诉我,故乡的梅花开了吗?”
……
狼旗城
“嘶……好凉快,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张石桌上,而天空之中缓缓飘落下一朵又一朵雪花。
你站起来走了几步,发现这院子还挺别致,且还是二进式的庭院。正当你还想再仔细查看一番的时候,垂花门那儿有声音传来——
“今日,又是我胜了!枪雄万敌!哈哈哈。”
“回程路上,你已说了不下百遍。”
你回头看向垂花门,正好有两个年轻男子从门外走进来。
其中一人,满头银白长发未被挽起,任由它们肆意披散于肩背,此人面容清雅俊俏,一身降红内衬外罩红白外袍,脚踏银色长靴,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长剑;而另一人,一头蓝发被高高束起,此人面容较为冷硬,一双剑眉威风凛凛,他身着一身蓝白寒梅暗纹骑装,且手持一杆蓝黑色长枪背在身后。
看到来人,你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抓住垂在胸前晃动的那一缕银白长发,再看一眼自己身上那一身金红色衣裙装扮,支支吾吾道:“我、我……你,你们……”
你惊讶到失声,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王昭君本君!
“娘子,你怎么了?”
“君君,你怎么了?”
两个年轻男人快步走向你,询问的声音同时响起。
娘子?!君君?!
听到两个男人对你的称呼,脑中炸出一片片白光,一如既往地……你不能破坏原身王昭君的设定,只好轻移脚步向前迎去,温柔道:“夫君,阿信,你们回来了。”
天色渐晚……
你、李白、韩信,三个人一起坐在正厅里大眼瞪小眼。
你率先打破平静,开口询问:“你们怎么提早回来了?”
此刻的你,还处在一头雾水的状态,因为脑中记忆好似缺失了,遗忘了一些事情。只模糊记得三个月前自己与李白成婚,才新婚几天,韩信又找上门来当众示爱,然后三个人莫名其妙地住在了一起。
“……”韩信看了对面的李白一眼,示意他来解释。
李白凝着目光,露出平时少有的凝重神色,虚咳一声:“咳……娘子,此次战局结束得较为神速,所以我们二人得以提前归家。”
“正是。”韩信眉眼含笑看向你,朗声纠正李白的话:“乃是因为,他败得快,而我胜得快!”
李白白了韩信一眼,不爽反驳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你听得云里雾里,既不明白又不敢问。
李白与韩信又吵吵嚷嚷好一会儿,直到吃完晚饭他们二人才消停。
你来到院子中,原本想要走几圈消消食,没想到被李白哄着劝着拉回了房间。
一进入房间,李白便迫不及待地把你按在房门上,捧起你的小脸,盯着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口,用力吻上去。
“阿君……阿君,好想你……”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霸道粗鲁渐渐转变为缓慢轻柔,一边轻轻啃咬舔舐你的唇肉,一边温柔呢喃你的名字。
“唔,嗯……”
这样俊美绝伦、气若谪仙的美男子把你拥抱在怀,甚至在你耳边吐出动听的情话,声音还温润低沉地勾引着你。
这……谁能把持得住这样的诱惑?
你被吮吻得失去了理智,忍不住微微闭合上双眼,大张着嘴伸出小舌与他的舌头勾缠,忘情地吸吮着对方的薄唇。
得到你的回应,李白更加兴奋了,向前半步与你胸对胸贴紧,结实的胸膛压住两只绵软嫩乳,而腿间挺立起来的狰狞肉棒也已按耐不住,微微往你的腿心顶弄了两下。
“啊……夫君……”你忍不住轻呼一声,刚刚腿心的湿润小穴好似卡住了他的半个龟头。
虽然两人都还穿着衣裳,但回忆方才肉棒卡入穴口的尺寸……可见其物十分之粗长!
“娘子,屋中只我们二人,声音大些也无妨。”李白恋恋不舍地离开你的软唇,临了还要打趣你一句。
屋中烛光摇曳,映照在男人的脸上,他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神色,还有通身潇洒不羁的气质。
你越看,小穴中的骚水越控制不住。
你微微挺起腰肢,小腹下面的三角地带往男人跨间凸起的肉棒撞了撞,同时伸出右手手指在男人胸前打了个圈,唤道:“夫君?”
李白捉住正在自己胸前乱摸乱捏乱戳的小手,望着你的面庞,唇边浮起一抹坏笑,用跨间巨物一顶那处湿漉漉腿心,打趣道:“娘子身下痒痒了,道一句‘想要白哥哥的大肉棒插干阿君的小骚穴’为夫便立马满足阿君的要求。”
呀,他也太坏了吧!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你好喜欢他的坏。
长得好看原本不是罪,但此刻这个长得过分好看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他的魅力。你彻底被他征服、迷住了,所以,他就是引起心底淫欲的罪源。
“唔,阿君好痒、想要白哥哥的大肉棒狠狠插干阿君的小骚穴……”
色胆壮人心!当真有道理!
你就那么大大方方地盯着李白说出这句露骨的荤话,丝毫没有任何害羞扭捏。
李白沙哑着嗓音,低吼一声:“操!为夫这就来帮娘子止痒。”
下一瞬,他把你打横抱起,急切地抱到床边平放在床上。
“唔唔……”
“唔,嗯、白,白哥哥……”
李白倾身压上来,忍不住再次封住你的口与你唇舌交缠。
他一边吻,一边探出火热大手慢慢摸上你的光滑后背,解开了肚兜的细绳,热情地揉捏抚摸着你背上的每一寸肌肤。
你的滑嫩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呃、白哥哥,别、别摸了,快帮帮阿君吧……”你忍不住拉下放置在自己背上的大手,牵着那只大手往下缓慢游移,来到腰胯的位置停下,软声道:“唔呃、白哥哥,你快摸摸这儿,阿君这儿好痒……”
男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一点一点溜进你的小裤子里,揉捏起了你那两瓣又软又圆的小屁股,甚至顺着股缝本能地一路摸到了那处娇嫩菊穴,再往下继续探索,触到腿心那处已经湿漉漉的花心。
“啊、白,白哥哥……哈啊,别、别戳……”
嘴上虽说着拒绝的话,但你却本能粗喘着将男人的大手往更深的地方带入。
李白一面伸着舌头入到你的口中疯狂绞弄,发狂般吸吮你的甜蜜;一面猴急地脱下你的裤子,捏揉起了两条长腿上的滑嫩肌肤。
“唔唔……白哥哥,啊呃,白哥哥、阿君要白哥哥的大肉棒……”
两人激吻,皆是吻得难舍难分、忘乎所以。
寂静的屋子,到处充斥着男女接吻‘啧啧’口水交汇的声音。
忍不了了……你腿间的那处小骚穴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难受。
主动探出小手,你着急地脱起了李白的亵裤。但他的裤子却不是那么好脱,弄了好几次都没能把他的裤头解开,急得你直接用湿漉漉的花穴隔着裤子去磨蹭他胯间鼓起来的阳具。
李白被蹭得浑身冒汗,好似欲火焚烧,胯下的巨物也越发肿胀甚至硬得有些发疼!“我的傻娘子。”笑骂一句,他连忙抽出束在腰间的腰带揭开衣袍,着急地脱下自己的亵裤。
他的亵裤被脱下的那一瞬间,那根肿胀到极限的肉棒直直弹跳竖立起来。
显然,这根被束缚在亵裤中的粗长肉棒早已经准备妥当。
正因为夫妻二人分别数日,已经好几日不曾同床。
此刻爱意、思念、情欲齐聚一堂,令李白的身体反应比平时更加激动,他快被体内的欲望逼疯了!
李白飞快伏在你的身上,扯掉了你身上最后的遮挡物。
而你的小手此刻也急切地握住他那根狰狞肉棒,粗长的阳具因过于粗大,一只手竟没能把它完整握住。你不得已又再多加一手,双手一起握着那根物什缓慢套弄起来。
“阿君……”李白看得双眼发直。此刻的你,赤身裸体地半躺在床上,正在努力套弄着那根粗壮性器。从他的方向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你腿间的花穴里流出一股又一股骚水,流得床上的被褥都湿透了。
李白兴奋极了,微微眯眼享受你的伺候,同时心中倍感欣慰。只因你这位外冷内柔的清冷美人儿,终于开窍了,于床事上放开了许多。
“呃、嗯!”李白轻轻抿住的薄唇忍不住逸出一声喟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抓在他的鸡巴上,为他套弄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爽得他的龟头已经忍不住流出了精水。
这时,男人又瞧见你胸前那对雪白的大奶子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晃动。
那对胸器晃得招人,李白实在受不住这对大奶子的诱惑,空出一只正在揉捏臀肉的大手,一把擒住微微摇晃的奶子。
他的手掌已经不算小了,却抓不满你胸前那一整只嫩乳。
“娘子,娘子的奶子好大,为夫来帮你吸一吸……”
说着,李白捧起你的那对大奶子,乳头对乳头挤在一起,然后弯腰张开嘴一把就将两个乳头吃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吃食一般,不停地品尝舔咬,很快便将两颗乳头吃得格外肿胀,泛起了水光。
两只嫩乳刚刚无人光顾时,分外空虚、难受,现在被湿热的嘴巴、灵活的舌头不停挑弄,直接把你激得抓紧了手中的肉棒仰头舒爽呻吟:“啊、白,白哥哥啊!阿君的小奶头要爽死了……”
“唔,阿君这处真好吃……”李白越吃情欲越是高昂,一边埋头揉捏手中雪白的大奶子,一边用火热的舌尖绕着那红梅般的乳尖儿打转,“啧啧”卖力吸吮。
“啊、嗬啊……”你爽得仰起了身子,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大奶子往李白嘴里送,对方的舌尖每围绕乳头打转一圈,你的身子便随着他围绕的轨迹不停地颤栗。
一阵阵快感袭来,你快要握不住手中的粗壮肉棒了,受不住地娇声淫叫:“夫、夫君,不,不行了啊、啊呜呜呜,阿君的奶汁要被夫君吸出来了……”
李白听到这话愣了一瞬,而后竟更加卖力拼命吸起了乳头,还又啃又咬,含糊不清催促道:“唔,娘子……为夫,为夫还没喝过娘子的奶水,快些泄出来给为夫,尝一尝……唔、嗯娘子的奶子这么大、肯定装了许多奶水,娘子你,快些泄出来……”
呃……刚刚你只是为了情趣胡乱一说,反倒被他将了一军,说出更露骨更撩人的话。其实,出不出奶不是你能控制的,毕竟原身王昭君虽然奶大,却不是哺乳期的妇人。
不过李白的卖力吸吮,还真有些效果。没过多久,其中一只大奶子还真被他卖力吸出了香甜乳汁。
李白发现真能吸出奶汁之后,惊喜万分,立刻便跟刚吃到奶水的小婴儿似的,立刻更加大力地吸吮吞咽起来:“娘子的奶汁真好喝……”
吸完这边,李白又转头双手捧起另外一边涨大的巨乳,张嘴一口含住乳头卖力吸吮起来:“为夫帮娘子把这边的奶头也通了……”
“夫君、啊!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
只是被男人吸奶而已,你此刻已然快要达到高潮的顶峰了。
“啊……嗬啊!”极致的快感让你猛然绷紧了身子
伴随着你的惊叫声,那湿润的花穴里猛然喷出一大股阴精,这一大股阴精尽数喷在了李白那根狰狞肉棒上,将他整根肉棒弄得黏糊糊、湿漉漉。
“娘子,娘子……唔唔,马上、马上就出奶了……”见你居然被自己吃奶子吃到高潮喷水,李白更是激动地吸吮起了嘴里变得肿胀的奶头,吸着吸着,忽然双眼一亮:“唔、出,出奶了,娘子,你这边也出奶了!”
李白顿时变得无比忙碌,吃完这边的奶吃那边,或是两个奶头一起含进嘴里狂吸。
你实在是受不住了,颤抖着放开了手中滚烫的粗长肉棒,推倒了李白,转个身压在他的身上,让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对准他的脸:“白哥哥,我好想要,你快,快帮我吸一吸、小洞里面好痒好空虚,好难受……”
说着,你便捧着两边奶子夹住那根滚烫的大鸡巴不停地上下套弄,小嘴一张,努力吃下那颗硕大的龟头,小舌头卖力地舔舐,吮着马眼。
李白腿间坚挺的狰狞巨物哪里有过此等待遇,激得它差些直接射出来,而且那处湿漉漉粉嫩花穴还在自己的眼前晃动。
“娘子,呃!太舒服了、要被娘子吸出来了……”
李白躺在床上微微抬起头,捧住那两瓣肥嫩雪白的小屁股往下按,张开嘴接住花穴中流出来的淫水,火热的舌头灵活而听话地舔起了那淫靡的穴口,就宛如接吻般将舌尖不停地往里探:“唔唔,好甜……娘子骚穴里的蜜水也好喝……”
为了让花穴里的骚水流得更加汹涌,李白的大手熟稔地揉弄起了你腿间那处娇嫩花心,用修长的手指将花核扯弄出来再轻轻捏揉,边揉捏边用舌头狠狠地往花穴里钻,继续抽送:“阿君……你的水好多,为夫好喜欢……”
你的小穴口被李白挑弄得好爽,忍不住开始放肆浪叫:“唔、呜呜,哈啊好爽夫君,夫君啊、又,又要喷奶了……”
李白此刻也被你口中套弄肉棒的动作爽迷糊了,忽而窜过一阵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呃嗯!娘子快放开,为夫要射了……”
哈?正在极致的快感中,你根本来不及想那么多,口中依旧紧紧含着他的那根大棒不松口。
李白本不想射在你的口中,但你紧紧含着不放,他根本无法控制这种汹涌澎湃的快感,能憋到现在已经是他天赋异禀,是以他根本就等不及你松开口,再拔出来。
最终,在你的又一次猛吸之下,李白不受控制地打开了精关,“突突突”地在口中乱射一通。
“呃!娘子……”
男人的精量极大,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
“……”你嘴里吃着男人的精液,无法开口。方才的自己好似魔怔了一般,明明男人的精液吃起来有些腥酸味,但是自己竟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阿君,莫要吃了。”李白支起身子把你搂在怀中,见你鼓着腮帮子,连忙把手伸过去放在你的嘴边摊开,着急道:“快,快些吐出来。”
你瞧他神色紧张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丝丝甜蜜,看着男人摇了摇头,顺势一咽把嘴里剩余的精水全数吞入腹中:“喜欢白哥哥,白哥哥的一切,阿君都喜欢……”
“傻娘子。”李白抬起两根长指帮你抹掉唇角蜿蜒流下的精液,单手捧住你的侧脸,深情吻上那张微微红肿的软唇。
两人又是一番唇舌交缠。
吻着吻着,你躺在李白的怀中,摸索着找到了他那根变得半软的肉棒抓住。
李白抬头看着叉开双腿赤身裸体跪坐在自己面前的你,你的小嘴此刻红艳极了,嘴角还有浓精在上面驻足过的痕迹。光是看着这样的画面,即使他才刚射过一回,跨间的阳具还是很快地再度挺翘起来变得无比硬挺肿胀,完全做好了再来一次的准备。
这时,你抓住了李白的肉棒却没有再次套弄起来,发现他的肉棒变得肿胀硬挺后,立刻扶住手中的粗长肉棒来到自己双腿之间,抵在花穴入口。
“娘子底下的小穴儿被冷落了许久,该是让它尝尝为夫的大棒了。”李白调侃完,一双大手立马抓紧了那两条修长白腿。“娘子,为夫要认真干你了……”亲眼看着自己的龟头“咕”地一声挤开花穴插进了穴里,然后便被穴内热情的媚肉层层夹裹。
这一夹,让他爽到双眸泛红,浑身都冒起了热汗,低吼一声:“嗯……好紧好紧!”
你的双乳之间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地方之一,你的小口之中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地方之二。只是这两处,都不是能让他爽到发狂的地方。
你的那处紧致小骚穴内才是这世上最极致、美好的地方,现下,他只是把龟头挤入半个,就已经爽到快要令人癫狂。
男人的阳具太过粗壮,而花穴入口较小,一开始入得并不怎么顺利。
若是强行挤开花穴只会令人感到疼痛、不适,好在你此刻已经被情欲夹裹得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自然也不会觉得疼。
“白哥哥,唔呃、已经很湿了,快进来……”你受不了李白还在磨蹭,直接主动一鼓作气往下狠坐,将他整根粗壮灼热的狰狞肉棒都吞入穴内。
李白闷哼一声,微微挺腰带动跨间的肉棒将穴内的所有媚肉都推开,慢慢摩擦。
“啊啊、好舒服,白哥哥的鸡巴好大,插得阿君好爽……”小穴完全吞下李白的大鸡巴后,你双手撑在他的大腿根部,直接爽到潮喷。
你只要一想到,长安的天才剑客——李白,此刻正被自己压在身后疯狂肏弄,越想越刺激!高涨的欲望,让你忍不住双手撑在李白的胸膛上,发狂地上下耸动身体“咕叽咕叽”吞吃起他的大肉棒。
紧致又湿润的骚穴把整根狰狞肉棒全数吃进去,李白爽得闭起双眸细细感受。现下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顾不停地挺腰配合你的动作,凶狠地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你的骚穴里,疯狂、忘我地大力插干顶弄。
“呃、娘子,为夫要爽死了!为夫的大肉棒要爽死在娘子的骚穴里了,嗯!”
“唔、好舒服,好舒服、呃好娘子,再加大些力道……”
李白粗喘着往上耸动身体,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肏到骚穴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囊袋都一并挤弄进去,让两只囊袋也享受被骚穴全方位紧紧夹裹吸吮的快感。
“阿君……”
“太爽了呃、为夫太喜欢阿君的小骚穴了……”
“白哥哥肏得阿君舒不舒服,肏烂阿君的小骚穴!”
“好多水,唔……阿君太骚了,阿君流了好多骚水……”
露骨且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话一句接着一句,不止李白爽到失控,被情欲夹裹的你更甚。
你被操干得小嘴微微张开,流起了口水,穴内的粗大阳具实在是太灼热,太粗壮了。
那是一种可以瞬间激起鸡皮疙瘩的摩擦感,以及庞然大物塞满空虚花穴的满足感,爽得让你仿佛失了魂,升了天。
你仰着头卖力地上下耸动身体,以最大程度去吞吃埋在穴内的肉棒。而自己胸前那一对奶子也跟着不停地上下摇晃,许是因为被干得太爽了,那对大奶子在无人吸吮的情况下,竟一边疯狂摇晃一边溢出了奶水。
“啊!白哥哥的大鸡巴、要肏死阿君了……啊嗯”
“呜呜、白哥哥快,狠狠肏阿君的小骚穴好舒服……”
李白也是法地闯入。
这种从未有过的性爱经历让你舒服得直哼哼,享受得半眯起眼睛,眯着眯着……周围好似安静了下来。
‘不好!’
等你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自己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这一回,不知又……’
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
个性集古怪,冷僻,高傲为一体,随时随地都能令敌我双方头痛不已,是连夫子都感到棘手的角色。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
从九岁开始,天赋神力就让那些认为可以随意欺辱她的人们尝到判断失误带来的骨折滋味。没多久,她流浪到稷下,以“花样挑战老师心理阴影极限”而声名大振。最后竟偷空三贤者的积蓄出走,令所有学子都痛斥她的忘恩负义。
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大约数年之前,行事永远出人意料的钟无艳找到了归宿:她和一个男人相爱并且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稷下学子都惊掉下巴,并且争相为可怜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安定”两个字永远都不适合钟无艳的人生。
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
一场事故中,她的丈夫被潜伏的魔种所杀害。那些记忆中被忘却的孤独,再度涌现出来。无所留恋的她,回到了稷下。开始执着追寻魔种和魔种的秘密,因为爱人,血脉抑或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想要阻挠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着名的百万吨大锤。
“霸占!摧毁!破坏!”注:选自背景故事
……
今日天公不作美,好好的晴天突然下起了瓢盆大雨,那雨水疯狂打在窗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咯吱——咯吱——”
雨声之中掺杂着别的声音,那声音出现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无比诡异。
“小艳,哈啊,你的骚穴好会吃为夫的鸡巴,为夫的鸡巴要爽死在你的骚穴里了。呃啊,太、紧了,太紧了……”
“今日肏了这么多次,底下这处小骚穴还是这么紧……”
“你的小骚穴是不是天生为了吃为夫的大鸡巴而生的……”
“小艳,为夫的鸡巴好爽……嗯!”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虽弱,但也还能勉勉强强看清屋里的情形。
只见屋里的床榻上躺着一男一女,男人整具身躯几乎占了满床,而骑在男人腰腹上正起起伏伏摆动的女人,身材也是颇为强健性感。
“啊、嗯……臭男人,不许唤小艳!啊啊啊!轻点,姐的小骚穴要被肏坏了……”你被男人操干得一上一下不停地来回颠簸,此刻连凶人的话语都少了几分气势。如若不是原身钟无艳这副强壮的好身板,只怕自己一条小命就丢在这儿了。
男人用沉重的喘息声回应你,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肉棒推进花穴最深处,确定触到最里面之后,才开始顶胯快速疯狂地摆动。
肉棒埋在小穴深处每转动打磨一下,穴内的媚肉便疯狂蠕动绞咬着他的鸡巴,这种快感令男人的每一块腹肌都在控制不住地颤动。
男人的大龟头猛烈撞击在紧闭的宫口上,一次又一次发狠猛肏。
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撞入的是什么地方后,男人顿时更兴奋了,用力发狠地举着鸡巴往那处最为紧致、咬得他爽到想狂吼狂叫的地方不停地凿弄,动作还一次比一次凶猛。
“咯吱——咯吱——”
你实在受不住了,正要与身下的男人好好商量,让他温柔些,没曾想……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下的木床“咔嚓”一声,直接断了几根木条接着整张木床都塌了……
“啊、嗯……死鬼,慢些……太深了……”你只震惊了一瞬,立马回过神来。
廉颇虽不是年轻男子,但他的体力与勇猛比年轻男人更胜一筹。
“啊!要坏了,要被肏坏了,嗯啊!”
你放声浪叫了许久,嗓子都喊哑了,身下的男人依旧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
“死、死鬼,再,再快一些……啊、要,要到了……”你的双手撑在廉颇的两条大腿内侧,揪住大腿内侧的肌肉狠狠地捏了一把,可这点疼痛对廉颇来说跟抓痒差不多,根本就感受不到多少疼痛,反而还让他更加兴奋了。
“艳儿艳儿……”廉颇呼哧呼哧地粗喘,鸡巴抽送的速度快到只能看见残影,“待会儿为夫把精液全部射入那里面好不好,太爽了,艳儿的小骚穴夹得太爽了……要射了艳儿,为夫要射进去了!艳儿,你让不让我射进那里面,你说不让,为夫就不射……”
“不、不,啊啊……不许唤艳儿!”受不住了,这样的爽感实在是太激烈了,你忍不住仰头哑着嗓子哆哆嗦嗦地催促他:“你快射,射进来……我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太爽了,要喷出来了……”
得了“准许”,廉颇立刻不再忍耐。
又再猛烈抽送上百下后,他便将自己的那根粗长肉棒捅进宫口,不管不顾酣畅淋漓地射精。
廉颇又浓又多的精液尽数射入你的子宫中,而射完精液后,他却没有将变得半软的鸡巴抽出来,而是堵在子宫口,不让射入里面的浓精流出来半分。
“呼……艳姐,我都射进去了。”廉颇抬起眼帘,看向你的目光格外坚定。
他现在迫切地想要让你怀上孩子,也许当你成为一位母亲之后,才会永远留在这个家,并且把那些不切实际,想要出门游历、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打消。
想到此处,廉颇一个翻身把你压在身下,低头霸道吮住你的唇,含糊不清地低声呢喃:“艳姐,给为夫生个孩儿好不好?”
尽管身下断碎的木片硌得慌,但你此刻也没有精力再去理会这些。
因为昨晚一整夜……又加今日一大半时间都在被人持续操干,你确确实实困了、累了。
“艳姐……艳姐”廉颇面上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明显还想要继续肏弄下去,即使你已经睡了过去,他也没有结束的打算。
他觉得自己还有余力,还能再射两泡浓精给你。心里想着:多射几回,这样才好让你更快怀上孩儿!
廉颇兴奋、激动的情绪,很快便让插在小穴深处的大鸡巴再次变得硬挺肿胀起来。
而你即使是处在熟睡中,腿心的媚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绞咬着男人的肉棒。
“小骚穴……肏烂艳姐的小骚穴、呃……”说话间,廉颇跨间的粗长肉棒已经无法再堵住宫口不放,而是再次在穴内“咕叽咕叽”一来一回地抽送。
你的身子被男人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开发得极其敏感,光是让肉棒在甬道中快速抽送摩擦都能获得灭顶的快感,被送上高潮。
是以小骚穴被大鸡巴摩擦的快感再次传来时,即使是在睡梦中,你也无自主意识地兴奋到溢出骚水,低低呻吟起来。
见你睡梦中都能情动,廉颇更是激动。
“呃……小骚穴太好肏了、嗬呃,要,又要射了,艳姐、全部射进艳姐的小骚穴,呃嗯!!”廉颇沉下腰身,顶胯深入又飞快地整根拔出,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突然,腿间的幽穴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爽意,你的身体一下子被激得控住不住地打颤、哆嗦
原来是你在梦中爽到失控,被肏到想尿尿了。
“唔……不行啊……”
“不行,啊!要,要小解了……”
经过长时间的尽情交欢,两人的性器契合度已经非常高,廉颇的性器一被骚穴狠狠地绞住,便明白了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廉颇顿时更加激动了。
你底下的小骚穴竟被他的大鸡巴肏到失禁。
想到这里,廉颇本是缓慢的动作当即变得凶猛。
他将你抱入怀中,捧着那两瓣小屁股握住腰肢一边操着一边下了床:“别急,为夫这就带你进浴房,呃啊,好紧……”
屋子里边设了浴房,而浴房内有放恭桶,廉颇一边操着那处娇嫩紧致的花穴一边走进浴房。
他的粗长肉棒不舍得拔出来,便抱着你的身子直接转了个身,让你从正对着他,变成背对着他,然后以把尿的姿势抬起你的双腿,让你上半身贴在墙面上,而你们性器相连之下便是刷得干干净净的恭桶。
廉颇一边快速挺胯让自己肿胀的鸡巴在穴内“咕叽咕叽”地疯狂抽送,一边在你耳边喘息道:“来,小艳,你快尿,为夫给你把尿……”
你在睡梦中也跟着喘息呻吟:“啊~不,不可以这样尿……”
即使是在睡梦中,你仍坚持不要这样尿出来。
但廉颇却不这么想,他一边狂操你的小骚穴一边让你尿出来。
他还因此更觉得兴奋。
廉颇疯狂挺腰抽送,一遍遍地吮吻你的脖颈:“尿吧小艳,为夫紧紧地抓着你,不会让你摔到的……快尿……啊呃!夹得太紧了,好爽……太爽了!”
见你不肯尿出来,廉颇便转着腰胯让自己的鸡巴在穴内以转圈的方式抽送,更深刻地摩擦着媚肉,让你在梦中爽到忍不住惊叫。
透明的尿液终究是克制不住了,慢慢地溢了出来。
你此刻正处在半睡半醒中,觉得这场‘梦’令人难堪又兴奋,穴内也绞吸得更加厉害了。
突然,廉颇的腹肌霎时绷紧,这一刻身下肉棒产生了射精的冲动。“呃!”他粗喘一声,发现你忍耐不住被肏到漏出了尿液,他更是激动得大力“咕叽咕叽”抽送起来。
男人的那根狰狞大棒越凿越深,直到小穴里头溢出的尿液变成了更大的水流。
这时他终于不再克制,肆无忌惮地埋在骚穴深处射出阳精。
“啊、啊啊小、小艳,我射了……”
“小艳,哈啊,我太爽了,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你闭着双眼,高声呻吟着尿了许久,廉颇的鸡巴也堵在骚穴内射了许久,那射出来的浓精与尿液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落进了恭桶中。
男人的精液太多了,你尿完之后,他还射了许久才射完。
“小艳……”
廉颇黏黏糊糊地亲吻着你的健壮美背,单手摸出一块柔软帕子擦了擦花芯,然后用鸡巴堵在穴内的姿势,抱起你离开浴房。
木床已被毁坏,廉颇只好将你放到另一边的软塌上,他将你的双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再在穴内抽送起来。
这处紧致小穴就如你的流畅肌肉线条那般美好,每每顶到深处,他都能爽到全身颤栗,实在是停不下来。
此时,外面的雨声已经悄然停止,天色也渐渐昏暗下来。
你们二人竟荒淫的从早上一直疯狂交合到了傍晚时分。
廉颇恋恋不舍地趴在你的身躯上,在那处美好洞穴中抽送了近半个时辰,缓缓射出最后一泡浓精。
射完之后,他还借着高潮的余韵再抽送几十下才强行将自己湿漉漉的鸡巴,从穴内“啵”的一声抽出来。
不知睡了多久,你才迷迷糊糊醒来。
你一睁开眼睛,一个扎着短马尾且两鬓灰白留着短须的男人映入眼帘。
“死、死鬼,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找打啊!”对于‘死鬼’这个称呼你还不是很习惯,故意凶狠地瞪了廉颇一眼,转移话题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艳姐,你何时这么能睡了?现下已是次日午时了,你一觉睡到了,那体内的空虚感一阵一阵地升腾而起。
“啊呃、死鬼,你别玩了,好、难受。”你微张着嘴,瞥一眼男人,他还是稳如泰山,而自己早已湿透了底裤,只等着此刻握在手中的那根硕大肉棒狠狠捅进花穴最深处。
“好喜欢看艳姐这般模样,艳姐好美……”廉颇凑到你的耳边,手上带动着你的手掌揉弄的速度依旧不减分毫,低声带着情欲的沙哑,舌尖勾画着耳朵的轮廓,湿热的呼吸喷撒而出。
那般又软又湿的触感几乎使你整个人瘫软,小小的耳垂被他含在口里吸吮,小力地噬咬。此时此刻,你只能双腿夹紧咬着唇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我的好艳姐,这就受不了了?”廉颇低低地笑了两声。
你觉得今日的廉颇好似有病,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干脆利落。微微偏过头,将唇瓣对准他的耳边,轻吐着微乱的湿热气息,重复他方才的动作,将那耳垂纳入唇里吸吮,牙齿轻轻噬咬。
你咬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发力——
“死鬼,再不快些,这命根子,姐给你废了!”
“嘶!”廉颇还在细细享受的时候,痛感从耳朵上快速传来。
“艳姐别急……”
廉颇说着,大手放在胸前的那两处浑圆隔着衣物尽情揉捏成各种形状,腰带被解开,彼此的衣衫一件一件在这个过程中褪去。
“唔嗯……嗬呃、好舒服……”你受不住地呻吟出来。
男人顺着你的锁骨,舔食着你的肩窝,再往下隔着淡紫色的肚兜,用湿润的舌尖勾画着那尖端,直到两粒樱豆坚硬挺立起来,轻薄的布料立刻湿润出两块深色区域。
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小穴里的淫水弥漫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趋势,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感。
你看着男人,一脸渴求地舔了舔唇瓣,勾引道:“死鬼……唔嗯、快,快呀,快用大肉棒狠狠插进来,穴儿真的好痒。”
廉颇终于褪下最后一件衣物,露出健硕高大且满身肌肉的男子身躯,还有下身那根巨大无比的男性阴茎。
他慢慢伏下身子,贴近你。
头一次,你被廉颇这张不算俊美的面容激得心跳脸红。
下一瞬,他跨间那根坚硬热灼的硕大阳具,真真切切地触碰上了那处细腻湿润,且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强势,扳开那遮挡蜜洞的蚌肉,就着小穴里分泌的黏滑淫水,一寸寸顶进甬道深处,很快……一小截肉棒撑满了小穴的入口。
这熟悉的撑胀感,既难受又舒服。
“嗯、噢!”廉颇拍了拍你的臀部,压低了声音哄道:“放松一些,夹得好紧……动不了了。”
这样的话和动作却起了反效果,你反倒忍不住一阵收缩。
男人似乎更加难受了,额间冒出几颗汗珠,喘息越来越重,捏在你臀瓣上的手不自主加大了力道,一边重重喘息一边调侃:“艳姐都湿透了,还这么紧,是因为头一次在林中交合的原因么?”
“……”你看了俩人性器相接的地方一眼,言语上更加赤裸挑衅,回道:“水多才能满足这根大肉棒,咬得越紧,肉棒越发涨大……只有粗大硬挺的大肉棒才能把底下这张流水小穴,肏爽,要狠狠肏弄才能爽……死鬼,快把姐姐肏爽!”
这一番话,激得埋在穴中的那小半截肉棒突突直跳。
廉颇更加亢奋了,大手将你的两条长腿分开,手指触到那一粒小阴核不停地揉捏。
“唔,啊……好痒,再进来一些……啊”
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只是加快了手里揉弄阴核的力度,巨大的阳物缓慢地反复进退。
你止不住地呻吟出声,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还真是……头一次在林中与男人打野战,既刺激又舒爽。
“不,不行了!啊啊、要去、去了……”
你的话还没有完全落下,身子一阵抽搐,竟没出息的高潮了。
身躯因着高潮的余韵抽搐着轻颤着,甬道里的肉棒依旧还是坚硬涨大的模样,在这一刻的剧烈收缩中更能清楚敏感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艳姐怎越发敏感了。”廉颇脸上挂着笑意,挺腰带动着肉棒慢吞吞推进又飞快撤出。
昨天已吃了个半饱,他今日倒没有那么急切了。
体内的渴求在快感还未消退的余韵时刻再次席卷而来,可你却感觉不到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作起来,男人的手只是不停地揉捏着胸前的奶尖把玩,神色间似乎带着满足的克制。
你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眼里满满都是期待,小声地催促他:“死鬼,你倒是动一动……”
廉颇哈哈大笑,凑上你的胸前用舌尖勾画那早已被弄得坚硬绽放的红梅,含糊发问:“动哪里?这儿,还是这儿?”一边问,一边用嘴含住胸前的大奶子,而另一只手也飞快捻上花穴的小阴核。
你被他弄得更是难受,小穴里翻滚着绞动,那样的巨大存在愈来愈磨人。
他狠狠吸允着你的大奶子,发出啵的一声,还带着啧啧湿润水声。这样的触感和听觉,让他身下的肉棒又更加涨大几分。
你的小穴被他这根粗大巨物撑得快感连连,但他只是撑在其中毫无动作,缺失了一大部分极致快感。
“艳姐,想听你唤我。”廉颇有些忍不住这蜜穴带来的紧致,再这样下去整根阳具非得涨得炸开不可。
唤他?怎么唤他?
“死鬼,动一动……你的大肉棒……”你把手探下去,抚上两人贴合的地方,眼睛半眯,绯色唇瓣微动,又一次重复刚刚的请求:“唔、动动这根大肉棒……狠狠肏坏姐的小骚穴……”
每从口间吐出一个字,你那流水小穴便止不住地收缩一下。
你看着廉颇的眸色猛然变暗,禁锢在腰身的大手突然加重力道。
他跨间的庞然大物猛地往小穴深处一顶,剧烈又快速地抽送起来,那根滚烫阳具每每都用力撞在花心之上,小穴几乎被扯成一条缝。
“啊……嗯啊、死鬼、的肉棒好大,干得姐的小骚穴好爽……啊、啊啊”你口中的呻吟愈来愈大,整个人被那样猛烈的攻势弄得不停晃动,胸前两团白皙的巨乳上下剧烈跳动,小穴里被摩擦得火热,却又觉得还远远不够。
他的阳物实在生得巨大,每一次冲撞,好似能把肚子捅破似的,每一下都是最深入的贯穿。
你整个人被这种极致的快感激得想哭,声音因为带着难耐的情欲都变得温柔了些,张开的唇已经不受控制,嘴角流下了透明的津液,整颗脑袋无力地摇摆着,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手心能感受到他顶入最深处时的弧度。
他每每摩擦过甬道,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时,便是无比惊人的剧烈快感。
“死鬼……啊!不行了……啊啊、不,不行了……慢点,啊、啊又要去了……死鬼”
此刻,你的脑中炸开无数道白光,面庞一片绯红,处在高潮状态,微启的嘴仍旧无法合上,且上头还残留着晶亮的口津。
你再一次高潮了,整具身躯不受控制地抽搐,灭顶的欢畅快感传遍全身,太过强烈的高潮连着排尿的地方也失控地喷出了透明的液体。
这一股尿液直直打在他的身上,润湿了两人。
廉颇咬紧腮帮子正在欣赏你高潮之时的姿态,见你被操干得情不自禁喷出尿液时,他只是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之后才与你额抵额,小声打趣道:“小艳真可爱,不过,女子可不能这样尿尿。”
“……”
你正处于高潮的快感中,突兀被他这么一打岔,气氛毁了大半。
“你管我!我就爱!”你梗着脖子回怼,许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穴口莫名其妙地再次收紧。
“嘶。”廉颇吸了一口气,忍了忍身下正待喷薄的欲望,笑着回道:“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我还没射呢,瞧你,喷了我一身的水……”
他一边说着这样的话,一边将陷入快感中微微抽搐着颤抖的你抱起来,温柔、轻轻地吻了吻你的唇瓣。
霎时,心跳猛地一下被这样的他带动着跳了一下。
此时,男人眼里闪烁的迷人星光,突然变得无比璀璨耀眼。
好奇怪啊……
你喘着粗气微微偏头,压下心里那一股奇怪的感觉,责骂他:“死鬼,谁让你那么……用力,且入得……那么深!”
“还有呢?”廉颇伸出舌头用湿润的舌尖略过你的肌肤,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被骂而恼怒半分。
其实吧,也不能说是责骂,因为你的语气向来都是这般直来直往不懂转弯。
“啊嗯……”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好不容易得到缓解,可在此刻对于他给予这样的刺激,却更是敏感至极地放大着舒爽的感觉,腿间小穴深处对于律动的强烈渴望又开始燃掉你为数不多的理智。
下身的小穴与廉颇的粗长大棒紧密结合在一起,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那微弱的快感让你更是难受。虽说刚才一来就那般激烈,竟喷出了尿液。可是除却更大的快感以外,当高潮褪去,内心里对于那样热烈的欢爱更是难以克制地生出了无比的渴望,体内的空虚犹如突然而至的潮水,汹涌奔来。
“嗯、别,别舔那儿……啊!好痒……”你含糊不清地发问:“还、还有什么?”
有时候你真的搞不懂男人,明明自己忍得难受,却还要死死忍着,要不就是非得勾引女人说一些浪荡的情话才肯继续。
慢慢凑近廉颇的耳边,你的气息仍有些凌乱,话语间暧昧缠绵,热气扑打在他的耳朵上,因着动作带来两人连接处有轻微磨动,一边刻意地收紧交缠着肉棒的小穴,一边用极慢的声音提醒他:“还有……你这根大肉棒再不快些射出来,若是憋坏了,姐可不要你了。”
你本就不是钟无艳本艳,况且原身钟无艳也是一位豪爽的女人。如今……需要说这些赤裸裸的情色话语时,你已熟练至极,甚至连动作神态都不自觉地随着话语转变。
“嗯!不要谁……?”廉颇咬紧腮帮子,终于有了动作,身下的粗长阳具猛地往穴里用力一顶。
“要你!”你瞧见了男人眸中燃烧的火焰,顿时认怂。毕竟以廉颇的身材与力量,若是被他操干得走不动道了,岂不丢脸?
还以为廉颇会满意这样的回答,却不料,他猛然抓住你的臀部,狠狠地把那根粗壮肉棒往小穴深处送入,又是狠狠一顶,再微微退出,紧接着用了几乎要把你撞散架的力道狠狠地用力肏进最深处。
狰狞肉棒撞上宫口的软肉,一下又一下,速度不快,可每一次都是极深又剧烈的撞击和顶弄。
你整个人挂在廉颇身上,双手在他的脖子后交握着,两腿无力地缠住他的身躯,剧烈的进入总是带动着白嫩的巨乳上下晃动。那奶尖还偶尔磨蹭着他的胸膛,舒痒的感觉配合着肉棒进出时带来的快感,以及被撞得发麻发软的宫口,这一轮又是全新不同的体验与感受。
他虽然缓慢,但力道重得也让你有些吃不消。
“啊!”你忍不住惊叫起来,男人插干的力度与往常相比只强不弱。“死鬼,你、啊轻些……要坏了啊,坏了……”对方每一次捅入花心,觉得那宫口差些被他这样的撞击给撞开了,“啊啊、别呀……好,好深嗬嗯”
廉颇把你的惊叫声全数听入耳中,但动作丝毫没有停滞半分。
你的这一声声浪叫,也让他确定时机到了。
他的动作猛然开始加速,急剧地抽送,退出与进入都是大起大落,却每每都是顶到最深处,娇嫩小穴明明受不住那样的顶弄,却在整根肉棒退出时又不自觉地收缩挽留,不愿让埋在穴内的巨物离开。
廉颇被这张流着淫水的小口夹得彻底失控,他的语气因着剧烈的动作无比凌乱:“唔!操、你是妖精么,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沉下腰身,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快速地律动。
终于,当你的第三次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那圆润硕大的龟头成功地挤进了宫口,滚烫的阳精尽数喷撒进那小小的子宫内。
那么多,那么热。
你整个身子挂在廉颇的身上,因着剧烈的快感抽搐着,两眼几乎失神。
廉颇一边射进你的身体,一边感受着底下小穴里头的剧烈绞动。
他低下头,再一次与你额抵额,面庞上满是情欲与愉悦,说的话一如当前那般温柔认真:“艳姐,你还未吃饱,是不是?再让我操一操,我……”想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儿。
然而此时此刻……你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根本没听清廉颇说了什么。
等你缓过神来的时候,头顶的天空映入眼帘,才想起来今日来模拟战场的任务,一拍脑袋,正要提醒廉颇一句。
“我们”你才吐出两个字,便被廉颇捂住嘴巴。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相连在一起,廉颇用眼神示意你看向另一侧的树木。
你把头缓缓侧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大树旁露出两条长有浓密腿毛的长腿,与那健壮长腿互相交叠的还有另外两条娇嫩修长的白腿。
你与廉颇互换眼神,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处隐秘小树林竟还有他人在此交欢。
另一侧,不远处的大树旁有动静传来。
“你、怎、么、又、硬、了。”你拉下廉颇的大手,以口型询问他。
“想、要、操、你。”廉颇也张了张口,以口型回复你。
你只觉得一阵无语,高潮过好几次了,现在倒没那么想要了,比起被廉颇操干,你此刻想要窥探他人欢好的兴趣较大一些。
“等、下。”你能察觉到穴里的肉棒又在缓缓涨大起来,马上以口型勒令他不准乱动。然后自己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果然……那边有一阵男女的呻吟声传来,这一对男女的嗓音……当真好听!
“啊、妹夫,嗯……舔得乔乔好舒服呢……唔”
娇娇柔柔的女声传来,虽然看不见那名女子的正脸,但是光听声音也能知晓,那一定是位美人儿。
“艳、姐、我、硬、得、好、难、受,给、我、操、一、操、吧……”廉颇自然也听到了那名女子的呻吟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除了你之外的女子娇声淫叫。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禁不住这样的欢好叫声更加激起了身下逐渐硬挺起来的欲望。
那对男女发出的呻吟声,不同于平日里,你和廉颇欢好交合的呻吟声,你既觉得新奇好听又格外刺激兴奋。
你转回脑袋,伸出手摸上廉颇的奶尖,轻轻刮一刮,点了点头。
廉颇得到你的同意,身下肉棒重新涨大成射精的尺寸开始行动起来,先是往穴外撤出半截,随着肉棒的撤退小穴里头的阳精也淅淅沥沥地泄出,等他再把肉棒推送进去之时,欲要流出的精水又被老老实实压了回去。
你忍着喉间想要喊出来的声音,细细感受着他的肉棒一点点慢慢顶入花芯深处。
在这同一时间里,另一边又传来声音……
“乔乔小骚货,啧啧,流这么多水,是想淹死谁,嗯?”肉体跟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其中还夹带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荤话,“噢!莫要夹得这么紧,松开些……”啪的一声,拍在嫩肉上面的声音,就算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定是拍在女人丰满的臀瓣上。
“啊,啊呀、唔嗯……妹、妹夫好厉害、快,快拿大棒插进乔乔的小洞……不要再塞这些野、野果子了,乔乔的洞洞好湿、湿,涨啊……”
那女人发出阵阵娇吟,悦耳动听的嗓音简直让人沉醉,只是这话的内容……也让你颇为震惊,把野果子塞入穴中欢好,还是头一次见识到。
廉颇对另一边正在欢好交合的男女没有兴趣,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你,一边拧着眉头把肉棒慢慢顶到深处,一边探出魔爪抓住你胸前涨大的奶子一轻一重地按捏。
你微张着嘴,克制住不发出声响,一直在喘着粗气。
别看廉颇身下的那根肉棒进入、退出都十分缓慢,但比他凶猛插干的时候更加磨人千百倍。
“乔乔的大奶子太好吃了,嗯唔、好软、好嫩……”男人伸出舌头舔在女人嫩乳上的声音,含住女人乳尖时口中津液溢出“啧啧”的水声,“嗯!我的大棒,干得……乔乔爽不爽快……嗯!”又是一阵持续不断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这回比上一次还要再激烈些,能听见那边“啪啪啪”的声响,且越响越大声。
“啊……乔乔,乔乔,啊啊!好深,果子、果子也进去了,呜呜受不住了、不,插了……”这回女人的语调中倒是听着有一丝丝痛苦。
你听得心脏砰砰直跳,腿间的小穴一直在不停地收紧,心想:也不知那边的男人是谁,竟玩得这么……新奇变态。
“嗯!”
“嗯!”
两个正在欢好的男人粗喘声越来越重。
“啊呃!”
“啊呃!”
两道一模一样,但不同音色的低吼同时响起。
好在廉颇的低吼较为低沉压抑,而那边那个男人的低吼则是温润清朗一些。
低吼声过后,整片小树林顿时安静下来。
再一次高潮,男人再一次将他的浓精射入穴中。
这回,小穴里头的阳精再也装不下了,争先恐后地从里头流出,浸染了地上的野草。
迷迷糊糊中,你稍微动了动身子,身子有些发麻了,穴口也被肏弄得微微发烫且红肿了一圈。心想:大家都各自爽完了,你与廉颇也该离开这里。
“啊~哼~真坏,你快些帮乔乔把里头的野果子吸出来呀……”接着那边再次传来窸窸窣窣扒拉衣物的声响。
听见那边的娇声细语,你的额角受不住地突突直跳,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那边的那一对男女又要干什么,但你能明确感受到,插在穴内的粗长肉棒又有了继续硬挺涨大的势头。
“廉、颇、不、许、再、动!”你真的受不住了!
廉颇瞧见你此刻疲惫的模样,也不忍心再折腾下去,正要拔出肉棒——
“嗬呃!钻得好深,好灵活的舌头……啊呃、吸,吸出来了两颗!”
廉颇才刚拔出半截肉棒,又被那边的陌生女人这一声声呻吟,激得控制不住地又将肉棒狠狠顶入,再次贯穿到底。
“!!!”你被廉颇这么一顶弄,浑身立马轻颤起来,心里咒骂着要锤死这个自作主张的臭男人,可自个的身体却又很实诚地贴上他的坚硬胸膛,用胸前的柔软奶头轻轻摩擦对方的奶尖。
本以为这是最后一轮,没曾想,一次又一次好似无止境般的索要……
渐渐地,天黑了,模拟战也结束了。
大家纷纷去往半山腰的结算场地结算阵营令牌,从而兑换对应的王者币数额。
今日这稷下山,算是白来了。
不仅没赚到钱,你还是被廉颇背着走下山的。一路上被正在下山的参赛者指指点点,说什么好惨一女子,长得如此健硕竟让人打得走不动道了。
你的意识模模糊糊,但恍惚中还是让你听清了身后之人议论的内容,一下子一口气没缓过来,直接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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