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上套儿,梁梦迫不及待推进自己的计划。
她转身娉婷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从抽屉里,抽出一份实现拟好的租赁合同,摔在透明玻璃茶几上。
“我就知道汪伯伯是最上道儿的。我听我姐说,过去我父母也愿意和您打交道。应该看重的,就是您做生意的公平公正有格局。”
汪贤成不听彩虹屁,将合同捡起来看了看,又递给手下。
“梁梦,你要用15的股份作为租金,租宝泉凉茶的牌子和生产线三年?”汪贤成不解地问。
梁梦点头:“恳请汪伯伯批准。”
“汪总,这个合同……”
手下的人很着急,觉得这是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想提醒汪贤成尽快答应。
目前龙泉15的股份,市值至少在4亿左右,宝泉凉茶的年销售额,一年也差不多在一个多亿左右。
将牌子租给梁梦,等于省下了生产和运营成本的钱,而且还能为汪贤成节省下精力和维护下游的开销,可以投入精力去做别的生意。
是个两全其美的合算买卖!
但汪贤成却没有立即表态,而是站起身,往下拉挺了一下西装,对梁梦笑道:
“梁梦啊,你确实聪明。不过这个合同,我还得带回去再研究一下。哦,对了,梁梦,这些都是小事!既然你和载舞在交往,那作为我的‘准儿媳’,也应该在公开场合多出现出现,露露面。这周六,你汪伯母搞了个‘梦川雅集’,你就和载舞一同出席,去帮忙招呼客人吧。”
“好的,都听汪伯伯的。”
梁梦假装谦恭地一埋头答应道。
汪贤成若有所思地走过她身边,临出门前,又意味深长地回眸看了面前这个稚嫩的丫头一眼。
他一向铁石心肠,但看见这丫头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汪贤成用轻轻用卷起来的合同,拍了拍手心,无论这个合同表面上看起来多么赚,他心底总有种在被人拿捏的感觉。
因为这不是他的步骤。
他给了两个方案,梁梦都没选。
就像宁艳红,当初也没有选他。
等汪贤成的人走后,梁梦卸任龙泉ceo的消息,便如公示一般实锤了。
公司里的人,立马势利起来,对她的态度也开始180度地转弯。
总裁办那些“遗老”,更是不拿梁梦当回事,当着她的面就敢插科打诨。
过去被梁梦委以重任的员工,现在也都受到了排挤和打压。
戴维直接装病好几周,都没来上班。
梁梦叉腰俯瞰自己办公室里三天都没倒的垃圾桶,无奈踹了一脚!
要是林青在就好了。
起码多个人陪。
……
林青,江寒,大平层。
林青面色红润,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
昏暗迷离的灯下,江寒也屏不住呼吸,不自觉喘着粗气。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刺激、潮湿的气味。
私密的氛围挤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江总,我扛不住了。”
“别说是你,我也……觉得好刺激。”
江寒终于停止了动作,摁了恩眉心,直起身。
林青握住他手刚拿开的鼠标键,上面全是汗。
“江总,您别笑话我。这辈子我真没见过什么大钱!您让我去恒隆买两个包还行,这一晚上2000万2000万地花,我这心脏实在是受不了。”
林青另一只手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
“受不了也得受着。”
江寒用全力,撑直已经软了的脚。
林青浮躁地问:“江总,不管我怎么算。十亿,最多再撑两个月。两个月,60天!”
“你慌什么。亏也是亏我的钱。”江寒。
“那您亏光了,谁‘包养’我?”
林青当然是在为自己担心。
“汪贤成一直在买空。”江寒道。
林青看了看不锈钢的价格,点头:“他买空是对的!”
林青也不明白,江寒为什么非得发疯和汪对着干。
和他对着干能挣钱也行啊,可汪贤成多精明,怎么可能让自己亏钱?
“您这么和汪贤成对着干,那就是和市场对着干。”林青有些埋怨他的不理智,“想赢,首先也得找准方向吧,您这是自损八百,送敌一千。别回头汪贤成没弄死,您先自己把自己玩儿得毛都不剩!”
“你说什么呢?小姑娘家家的。”
江寒埋怨地语气,叫她赶紧闭嘴。
“虽然现在不锈钢的价格是跌的,但是根据我多年对价格的判断,它的价格应该在这个季度过去的时候,就会迎来反弹。”
“我现在是和市场对着干。”江寒承认,而后他笃定一抬头,看向林青,“但我却没有和市场趋势对着干。”
“好!你非要追着汪贤成买,我的模型已经是最小额度的交叉抛物线了。就算几个月后,不锈钢的价格真的暴涨。但是我们的钱已经撑不到那个时候了,但是汪贤成能。他现在还在加大买空的量。”林青不甘心地辩驳。
“慌什么。”江寒不服气。
“到时候就算你把我卖去缅北割腰子,我一个肾卖5000,两个肾一万!都不够您爆仓后,买机票流亡海外的。”
“哟!你这是后路都给我找好了?”江寒笑了,“还流亡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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