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沉鱼笑应。
她拿起水晶盏,轻轻的晃动,又轻抿了尝。
星光下,美人如玉,玉颈修长,那饱满的菱唇沾上红色酒液,便自然的轻舔了去。
晋九怀眸底更见幽深,忽然想起了上次的醉酒。
九哥,你怎么不尝尝这酒?沉鱼唇边笑意更深。
她抿了酒,便知道,这酒看似爽口,实则后劲大。
晋九怀要是借着这酒,做些什么,怕是要后悔,他那半盏倒的酒量,经不住这酒劲儿。
好。晋九怀也轻抿了。
入口甘冽,他便觉得这酒无妨,
如此一盏下去,晋九怀终于借着酒劲儿,来到沉鱼跟前。
他淡眸已经微微迷离,甩头,脸上泛着微微的绯色,鱼鱼,明日便是阿福和阿乐的大日子,我也想,给你一场
不,不能说鱼鱼,我也给你舞个剑吧
脚步踉跄,晋九怀拔出了木剑,他玄袍翻飞,长剑凛冽,却是只有招式没有灌注内力。
一场剑舞利落干净,翩若惊鸿。
只是在他收剑时候,不小心碰掉了九龙冠,晋九怀不管不顾,踉跄虚晃的来到
了沉鱼跟前,抬手把沉鱼拉起,又忽然挥手把桌上清扫干净,把沉鱼抵着在石桌上吻。
那眼角泪痣妖冶洇红,晋九怀薄唇间甘冽的葡萄酒气息和沉鱼交换,散落的发顺着他脸庞垂落,清冷俊美的脸庞,冷玉泛着绯色,沉鱼也感觉到渎神快乐。
她勾着他脖颈,轻吻他的眉眼。
他便淡眸泛起水光。
她吻他的长睫,他便长睫轻颤。
吻他唇,便让那薄唇上泛起水光殷红。
他喉头轻颤,被沉鱼细细的吻了
他是如此沉溺,仿佛被她掌控。
从院里到了殿里,那一榻的暖热,仿佛是炽热盛夏遇上了明媚阳光,克制许久的谷欠望仿佛是从地底迸出的熔浆,一室旖旎。
只是炽热间,沉鱼又听到晋九怀在她耳边低声恳求,鱼鱼,做我的皇后
洗三宴之后,阿福和阿乐就有了名字。
晋雅,晋胤。
正式写在诏书上,昭告天下。
雅和胤,好像也不比福、乐,好到哪儿去?
而随着诏书,一套皇后的凤袍送进了沉鱼的未央殿。
晋九怀暗中已经筹备好了封后大典,封后诏书也写好了。
只是,他偷偷观察,沉鱼竟然对凤袍无动于衷。心里担心沉鱼不愿意,晋九怀一大早就守在未央殿,装作批改奏折,实则那余光始终落在沉鱼身上,想办法磨沉鱼同意。
他这装作沉稳的模样,沉鱼看了好笑,挑挑眉,也装作若无其事。
两人,一人窝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看书。
一人书桌后、批着奏折。
殿里放着冰盆,小竹床铺着冰丝薄席,阿福懒洋洋的撑着头,趴在席上看着自家娘亲。
而阿乐躺在那儿,乖乖巧巧的望着头顶悬着的布老虎,咬着手指。藲夿尛裞網
一个安闲的上午,一家人就这么静静的待着,倒是有岁月静好的感觉。
只是,那凤袍却是一桩沉甸甸的心事,压在晋九怀身上。
嘶晋九怀忽然吸一口气,捂上右手。
怎么了?沉鱼立马抬眸,却看到晋九怀脸色惨白,仿佛他手上被匕首贯穿的伤口又疼了。
鱼鱼晋九怀摇头,没事,可能是执笔时间太久,有些累到了
说是没事的,可他那委屈模样,薄唇抿得直直的,只差在脸上写着几个大字:我好疼,我好难受,快来哄我。
这模样当场让沉鱼忍不住,把视线投向了趴在薄席上的阿福。
大名晋雅的小阿福,那眼尾一颗泪痣,虽然是女娃,但是样貌复刻晋九怀,粉粉嘟嘟,凤眸微挑,就是晋九怀缩小版。
阿福之前有一次从榻上翻身掉下来,沉鱼去抱,她便是这样,凤眸委屈,眼泪汪汪的抿着薄唇。
妖妃祸国殃民
我看看。沉鱼起身,好气又好笑。
晋九怀那伤,是灵泉水恢复的,哪能有什么事呢?
她走近晋九怀,一下被晋九怀揽在怀里,他嗓音微低,撒娇。
鱼鱼,我手好累,你帮我看奏折!
沉鱼靠进他怀里,偏脸看他一眼,后宫不能干政。
晋九怀,后宫是后宫,你是你!你是九天仙子下凡渡劫,那些寻常妃子哪能跟你比?
晋九怀不提这个,沉鱼也想不起之前:他收买了康师傅方便面店铺的小二,让人放风声,说她是神仙下凡、庇佑大晋
尴尬到社死!
我是不是仙子?九哥不知道吗?沉鱼偏脸看他,含笑。
她这一笑,晋九怀背脊就酥了。
但他看看一旁趴在薄席上的小阿福,由衷又感觉到了责任感!
他今天必须把沉鱼拿下,让她同意穿凤袍,给他和他们的小阿福、小阿乐一个名分!
鱼鱼~晋九怀轻轻的亲了亲她的耳廓,做我的皇后!
他淡眸氤氲,红色泪痣殷红诱人,冷玉般的脸庞,清俊幽深,嗯?
薄唇轻轻的含上她耳垂,厮磨。
晋九怀在,试图让沉鱼意乱情迷,答应下他的请求
沉鱼最喜欢他的脸!
晋九怀到现在都记得,在那小院里,慕沉鱼拒绝魏然时,说魏然不如他貌美,看起来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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