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带货,谁不信呢?
晚宴,宾主尽欢。
客厅里摆了两桌,大人一桌,小孩一桌。
邢昱瑾拗不过,也喝了半杯。
而沉鱼,千杯不醉,她本来想陪邢老好好喝两杯,结果她的手刚碰在酒杯上,她的酒杯就被邢昱瑾修长的手握住,代替她喝了。
一杯酒下肚,邢昱瑾很快俊美脸颊上泛起了红,鼻尖冒汗,看起来淡眸里又有些懵。
圆桌下,邢昱瑾的手和沉鱼紧紧相握,十指相扣。
沉鱼一直注意他的状态,看着他看向她的,幽深的漂亮的淡眸,他对她的温柔和爱,在喝醉后,全部失去遮掩的流露出来。
饭桌上,邢家人还在谈笑风生。
可是,邢昱瑾薄唇扬起,握起沉鱼的手,忽然低头在她手背上一吻。
他这举动,整个饭桌上的人都看到了,大跌眼镜,也是忽然一静。
对邢家人来说,发乎情止乎礼,是他们习惯的感情表露。
而邢昱瑾,他从小到大,哪怕代表国家参加国际会议,也没露出任何失礼的行为。
如今,大庭广众,人前恩爱,实在挑战邢家人的底线。
咳,咳咳,来,继续举杯!邢老拍拍桌子。
众人当即附和,气氛又热闹开去。
人老了,对规矩也没那么看重。
视线扫落在角落的邢昱瑾和沉鱼身上,邢老心里也叹气,铁树开花、老房子着火,又找了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
他这小儿子,这辈子算是栽在了这儿媳妇身上,别想再把规矩立起来了
只是,儿媳妇上门这次,出手就这样大方,那他俩结婚时,他们家得拿多少彩礼?
邢家是清贵学术世家,家底是有,但是,太多,是不可能。
临到老了,竟然还得给小儿子操心娶媳妇,邢老有些醉醺醺的,他想,他干脆把邢昱瑾白送给李家,做上门女婿,反正他儿子多,也不差这让人头疼的一个了?!
邢昱瑾坚持到晚饭结束,沉鱼挽着他。
上楼
不看他红透的耳朵,和微微摇晃的身体,看他冷淡的神情,谁也看不出他喝醉了。
只是,这坚持,等他们到了邢昱瑾的房间,立马破功。
反身抵着沉鱼,邢昱瑾呼吸里微微带着酒气,但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沉鱼,那长臂在沉鱼脸庞,重重的推上门,也撑住自己身体。
那笔直长睫下的淡眸,漾出单纯的欢喜,就像是月光轻轻的照耀进他眼眸里,又被微风搅碎到了这一池月光。
鱼鱼。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字。
望着她,把她抵在了门后,低头,把脸埋在沉鱼颈窝,邢昱瑾伸手又紧紧拥抱了她。
鱼鱼
嗯。沉鱼被他灼人的体温,圈了满怀。
双
手被他抱在身前,邢昱瑾的呼吸带着淡淡酒气,轻轻落在她颈窝上,酥酥麻麻,灼热烫人。
那混合了草木的清新气息,邢昱瑾红透的耳朵,比俊秀的玉石还诱人。
我喜欢你,好喜欢
真好,你跟我一起回来了。
我想娶你。
低低的喃着,邢昱瑾的欢喜,从他微懵却纯粹的眼眸里,从他紧紧拥着沉鱼,恨不得收紧臂膀把她融进自己躯体里的臂膀。
还从他话音落了,护着沉鱼后脑勺,便抵着她在墙上,一个深深炽热的吻,开始
淡淡的情愫渐渐酿成浓烈的酒。
沉鱼也被他带得情动,桃花眸满是温柔。
她回吻着他,从齿关间细细感受着这一份温柔缠眷,在这海面明月间,做一朵小小的浪花,随着大海的汹涌澎湃,翻涌起伏。
喝醉的邢昱瑾,比平时的邢昱瑾更炽热。
他吻着她,一遍一遍的在沉鱼耳边说着我爱你。
他像是把沉鱼拐回自己地盘的凶兽,一边宣誓,一边不断占有。
一切终了。
夜深。
邢昱瑾酒意也褪了大半。
他感到身旁有发丝蹭在肩旁,低头,便看到安睡的沉鱼。
她肩头微露,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小一只,抱着他的胳膊,安静乖巧的入眠。
从脖颈到肩头,都有一些红痕,现在光线昏暗,却因为她肤色白,邢昱瑾借着微光,也能看得清楚。
他醉了,她这样睡在他旁边,倒像是被他晾在一旁,孤孤单单的。
鱼鱼。低头,邢昱瑾轻轻吻在沉鱼额头上,温柔小心的把她重新揽进怀里。
第二天,邢昱瑾起身,他站在了卫生间里,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沉默了。
邻家教授看看我
额头正中是个丁老头,左边和右边脸上,用口红画着:
我爱沉鱼!
爱是红色爱心。
沉鱼的鱼,是一条红色小鱼。
口红沾水去洗,晕花了一脸,邢昱瑾看着自己一脸的红再次陷入沉默。
还好,起床的沉鱼拯救了他。
卸妆乳,洗面奶,了解一下。
等沉鱼洗漱,邢昱瑾站在她身后,轻轻的侧脸,吻了她耳垂,又轻噬一下。
调皮的鱼。他低语。
别闹沉鱼推推他,身上睡袍领口就有些松了。
她身上穿着邢昱瑾宽大的睡袍。
灰色的睡袍在腰间系了一个大大的结,包裹着她完美身材,可是,领口松了,那从那领口露出的锁骨、斑斑点点,又像是最好的画纸这种摧毁和破坏的美
妾舞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