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迟礼忽然笑了,他笑的诡谲难辨
,“你想救她们?”
苗疆少年他手执锁链笑眯眯14
两人此时都戴着面具,但时瑶也能清晰感觉到南迟礼身上的诡异气息。
没等她说话,手里忽然被他放了些什么,软软的,很多,还会动。
卧槽,不会是……
南迟礼凑到她耳边,“既然你想救,那就把小家伙们一个一个扔下去,记住,要扔到那些人的身上哦,不然……”他轻笑,语气兴奋,“我们会被发现呢。”
时瑶没想到南迟礼会直接递给她一把虫子,她心里暗示着自己不要慌。
她冷静地用另一只手捏起一只白色的蛊虫,蛊虫似乎并不讨厌她,身体还蜷了蜷,冲她比了个爱心。
“……”
旁边南迟礼轻啧一声,“它很喜欢你,所以快给它找个美味一点的食物吧。”
手里的蛊虫在南迟礼话音落下后,兴奋的扭了扭身子。
“……”
事实上证明,这些蛊虫果然名不虚传,十分凶恶。
被扔下去后,只要一接触到那些人的皮肤,便会瞬间钻进人的身体里,紧接着那些人便一脸痛苦的倒下,在地上打滚。
“发生了什么?”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入了我身体里!”
剥皮过程忽然被打断,屋里不断响起哀嚎,人们滚成一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和媒婆站在角落,时瑶扔不到那,此时屋里也只有他俩还完好无损的站着。
男人一脸阴翳地看着屋里混乱的情景,“怎么回事?”
他皱眉看向四周,却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媒婆一脸慌乱的扯着帕子往后缩,“难不成是路上招惹了什么人?”
男人沉思片刻,放下姿态,一脸谦卑地对着屋子道。
“阁下是谁,为何这么做,如果我们冒犯了您,可以当面协商,我为那些鲁莽的属下道歉,请阁下不要再捉弄我们了。”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寂静的屋里只有壮汉们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男人脸色越来越阴狠凝重。
屋顶上,时瑶一脸认真的将蛊虫往下扔,动作越来越熟练,南迟礼就撑着头静静看着她。
有时也会摸摸她的头,又或者点点她的鼻尖,而时瑶总是凶巴巴的瞪他一眼,南迟礼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回视她。
忽然,他将目光投向离木屋不远处的树林,唇畔扬起好看的弧度。
树林深处,周子恒拿剑的手紧了紧。
竟然被发现了。
这次的暗处行动他们已经在树林藏匿多时,而那屋顶处的少年藏得极其隐蔽,很难被发现。
他也是因为刚才无意间瞥到屋顶上少年银饰上折射的光,才知道屋顶处有人。
那少年带着面具,因为距离远,他不确定屋顶上是否还有其他人。
一旁的副将李佩弯腰恭敬道,“殿下,那些人就在这木屋内,我们何时行动。”
“有情况,再……”周子恒忽然愣住,再抬头看去,屋顶处不知何时已经空无一人。
周子恒皱眉,“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行动。”
身后几百士兵瞬时动了。
然而,已经晚了。
撞开门,里面横横竖竖散落着尸体,有几个没有咽气的还在粗喘挣扎。
最惨的是角落里媒婆和男人,皮肤干瘪,像是被吸了精气一样。
“殿下小心!”一位士兵惊呼。
周子恒眉间凌冽,迅速挥剑,剑上染上黑色液体,他盯着地上的东西沉思。
脑海中忽然闪过面具少年最后看他时温润和善的笑容。
“殿下
,你没事吧!”副将李佩惊慌,见周子恒没事,跪下请罪。
“末将有罪,未能护殿下周全,此地各族汇聚,人员混杂,实在是不安全。”
李佩顿了顿,犹豫道,“殿下还是尽快回京吧,皇城风云变幻,殿下可不能在此受伤。”
周子恒看了看四周尸体,还有地上昏迷的少女们,他抬头看到屋顶上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洞。
“晚几天。”他道。
时瑶忽然就被被南迟礼抱走了。
她趴在屋顶上,手里只剩下最后一个蛊虫的时候,南迟礼笑着接过,“最后一个,我来。”
他对蛊虫说了什么。
没错,南迟礼和蛊虫竟然交流上了,时瑶听不懂,但神奇的是蛊虫竟然动了动圆滚滚的身体,示意自己明白了。
“真乖。”南迟礼眼神漾着细碎笑意。
然后他便将蛊虫扔了下去,时瑶还没有来得及看清蛊虫是否落到男人和媒婆其中一个人身上,下一秒,便被他抱走了。
两人再回去,天色已经渐晚,时老爹还没有回来。
时瑶看着南迟礼很自然的坐到她床上,她倒了杯茶,看向他,“喝不喝?”
南迟礼摇摇头,就静静倚在床沿看着她喝茶,时瑶拿着茶杯,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努力保持淡定喝茶的姿势。
“为什么女子都要说媒?”南迟礼忽然道。
“大部分是要嫁人的。”时瑶想了想,“不过还是要看心意的,郎有情妾有意才好,如果不爱,那就是搭伙过日子。”
“若有一人变心了该如何?”
“那就是缘分尽了,缘分尽了,后面什么由爱生恨,爱而不得,痴男怨女,就产生了很多情感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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