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见到了人,也没缺胳膊断腿的,看着还能陷入困难的纠结,说明现在的状态还不错——虽然如果对方按照他们对对方的猜测的话,现在大概时刻处于危险当中。
但金毛的这头现在还没见过,有时候看见案件涉及的混黑的亡命之徒的时候,松田阵平也不由得想那家伙是不是也有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和这群家伙变得一样。
啧,要是真成了这种不入流的家伙了,可别哪天还要他去捞啊。
虽说如此,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就是没想到瞌睡了有人送枕头,担忧了,那家伙就来了个电话。
当然,来电显示上,是完全看不出来人是谁的。
松田阵平也是下意识说了一串拒绝推销拒绝办卡的话,却只听见对面的呼吸。
“是我。”
他们甚至不用更加明确地表露身份,只是这么短短几个字,就能知晓对面的是谁。
只是显然这不是一通老朋友之间叙旧的通话。
对方的语速很快,松田阵平的神情从最开始以为是骚扰电话的百无聊赖到正经再到严肃,最后沉着脸抬腿就走,一边走一边继续听。
“我知道了。”听完大概的他脸色已经沉得出水了, “我现在立刻就过去,你的人在那边是吧?让他们配合我一下。”
这话说的极其理所当然,但凡换个人都会觉得这卷毛实在有些张牙舞爪。
但电话对面的可是他的老同学,两个人还有过一起在飘满樱花的月夜下进行深入交流肉体碰撞的美妙过往,于是老同学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就应了下来。
“我知道了,你过去就是,但是要注意做点伪装,如果真是的那家伙的话,或许会认识你。”
松田阵平当即就哼笑了一声。
“我知道的。”顿了顿,察觉到离别的时刻就要到来,下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得到对方的消息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眸光一闪。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在电话中,他没法说的太过明晰,只含糊道, “还有那家伙,你们都给老子好好地回来啊。”
对方愣了下,旋即轻笑。
“那么,武运昌隆。”
……
萩原研二呆愣愣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心情有些沉重。
原本他穿上这件炸/弹衣的时候是做好了为了民众去死的准备的,就是想到了会得到帮助——他的意思是,警方或者什么人,却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破了局。
就算是那个炸/弹犯大概也想不到吧。
黑发青年看着按在自己胸口上的手,神情是难得的复杂。
“小纲吉啊,你不觉得这样太冒昧了吗?”他神情复杂。
站在对面的棕发青年眨了眨眼睛,虽然没说话,但显然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冒昧的地方。
不过对方这样说肯定是有意义的。
于是他看了看自己原本按在对面青年胸肌上的爪子,抽抽嘴角收了回来。
萩原研二:……
“我的意思是,对炸/弹犯先生来说。”他艰难地补充。
沢田纲吉挠了挠脸颊。
“没办法嘛。”他声调轻快,全然看不出前不久还和萩原研二排排坐为了身上的炸/弹衣愁眉苦脸, “万一那家伙一不小心就碰到遥控器怎么办?那时候再出手可能就来不及了啊。”
这话说得极其理所当然。
甚至没有考虑对于一般人来说那个“可能”都不存在。
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
可是再怎么觉得玄幻,放在面前的这个人身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能哀哀叹了一声。
“差点就以为我要死了。”他顺滑地完成了从心事重重到吐槽役的转变,原地滑落坐下擦汗, “我都想好给小阵平的遗书上写什么了,吓死了吓死了。”
抹了一把真有汗水,擦了擦抬起头,看向沢田纲吉, “所以,既然能把这玩意儿冻掉,说明你已经有应对的办法吧?”
他信任的目光落到沢田纲吉身上,让教父先生心虚地挪开了目光。
但是教父是不能怂的!就算是他完全一点后备手段都没准备,全靠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做,也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他可是超可靠的彭格列哒!
于是棕发的青年侧过脸,目光游移了下,还是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当然……总之会有办法的。”他嘀咕着,毕竟如果他预料得差不多的话,那家伙现在恐怕也没时间来担心这头。
这样想着就忍不住想看手机漫画,掌握一下琴酒的动态。
但是好像不是很尊重的样子。
这样想的时候,萩原研二的手机率先响了起来。
“喂,小阵平?”在此时此刻接到幼驯染的电话显然在萩原研二的意料之外, “是,我在这里……原来如此,没关系,暂时没问题……嗯,好哦。”
听起来似乎和平日里对话没什么区别。
沢田纲吉瞥了眼显然松快不少的萩原,兔兔祟祟地摸出了手机。
【江户川柯南没能找到琴酒。
然而,在跑过楼梯间的某处的时候,耳聪目明的小侦探听见了异样的响声。
“滴,滴,滴,滴。”
有节奏感的点声听来似乎难以察觉,然而落在敏锐的侦探们的耳中就十分刺耳,纵然脑中在胡思乱想试图推理出琴酒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江户川柯南还是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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