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甜梨呻吟着:“插我,用你的大家伙插我!”
可是明十不见了。
彷如春梦一场。
干渴。
肖甜梨在沙漠行走。
她觉得全身好痒,一低下头,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趴在一头雪白的骆驼身上。
骆驼的毛刺进她穴里和大腿,摩擦着,她呻吟起来。胸乳和腹部都被骆驼毛摸索,殷红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她沙哑着开声,“渴。我渴。”
骆驼载着她走,每走一步,都是一种折磨,磨得她全身似着了火,然后她听见他讲,“我带你去绿洲。”
是明十的声音。
那只白骆驼在河边伏了下来。
她翻身,将头埋进水里喝。
她太渴了。
是情欲的火将她烧干。
她的身体此刻需要滋润。
她抬起头,河里泛出的是明十的倒影。
明十就是那只白骆驼。
她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推翻在沙地上,四处倒映着绿植,这里是沙漠里的一个小小的绿洲。
她听见那头白骆驼说,“十夜,我也渴。我需要你来解渴,你就是水源。”
他俯下身,依旧还是那头美丽的白骆驼,他那里高高昂起,是巨大的一根,比起人的姿态还要巨大数倍。
肖甜梨慌了起来,“别。我会坏的!”
那头有着卷曲长睫毛,眼睛又大又深邃美丽的白骆驼笑了,诱哄着:“乖,你摸摸他。你刚才偷看我洗澡,不就是想要他吗!”
肖甜梨脸红了,但又动心了,她的手摸上了那根巨大的阳具,闭起眼,刚才他洗澡时,那一处就大,蘑菇头尤其地大,而此刻……她摸到的……
她忽然惊恐地睁开了眼,她摸到了两根阴茎!
另一根虽然更小一些,但却更长,且带有像猫舌头一样的软刺。
看见她那可爱的表情,明十逾悦地笑了,他变回了人的模样,但分身依旧是两根,一大一小,一长一粗,人的身体,却是兽的阴茎。
他掰开她双腿,将最粗最壮,但也不短的那根阴茎插进了她的穴里。
“啊!”她爽得扬起了头。
明十笑着,去咬她的软尖,“刚才驮着你在沙漠里走时就想这样了。插进你的身体里,一边走一边肏你!”
他将她抱了起来,两人呈坐着抱着的姿势。但她从河水里看到的却是刺激人的画面,她在和兽交。那头白骆驼,此刻正露出狰狞的阳具,原本纯情的淡紫红色肉茎,因此刻的交合变得越来越紫,每一次拔出,那狰狞的青筋条条呈现,她一低下头就能看到他是怎么肏她的。
“原来你喜欢这样吗?看着做很爽是不是?”他站起,也将她插着抱了起来,她因转换体位,爽得一脚到了高潮,全身都在抽搐,肌肤泛起粉红,他换了一根,用长的那根插她,她尖叫着,被插进了宫口,他说,“看呀,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河水里,她全身赤裸地站着,被他从后肏着。那一张漂亮的脸蛋此刻被情欲所沾染,看她的眼神深不可测。
他将她脸拧了过来,唇咬住了她的唇,充满色情地和她接吻,他舔她,舔便她的口腔,下身却没有丝毫停歇一遍一遍地撞击着,另一根粗壮的大肉茎也插进她腿心处,一根在穴里插弄,一根在她大腿上进出,他命令她用双腿夹紧大的那一根,她眼看着河里,两人身体相贴,进行交媾,而她看着在她腿心进出的那根大家伙红了眼。
一根在里面,一根在外面,外面那根磨着她的阴唇。“喜欢看是吗?”他用手将那根外面的大家伙翘着外她阴蒂压、弄、摩擦,里面那根插进了宫口里不动了。她扭着身体,尖叫着,“不要了。我要死了……”
“弄死你!”明十将她压进沙里,一遍一遍地肏她,好不容易从宫口里射了出来。他猛地拔出,将她转了过来,抓着她巨大的乳,拇指头刮过她乳头,在她潮喷时,用粗大的那根再度插了进去。
“啊!”肖甜梨扬起身,却被他含住了一边乳房,她的身体不再由自己摆布。他将自己的气味,体液尽数弄到了她的身上,他打开她双膝,更用力地进入。
“明十,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哭泣着,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可是他最大那根,怎么也到不了,他将她干了一遍又一遍,焦灼万分。
他长的那根又起来了,他将她抱起,让她靠在树干上,他抱起她腰臀,从后再度进入,每一根都轮着进入,抱着她一遍一遍地干。将心中的焦渴,全都付诸现实,不管她的死活,只想随着自己的本心,和她不知疲倦地做下去。
在快要高潮的那一刻,明十醒了过来。
他做了春梦。
梦里,她吃下去的那只白骆驼变成了他。
他驮着赤裸的她走了很久很久,然后他将现实里不能做的事情,在梦里对她做了。
明十觉得羞耻。
低头一看,裤子湿透了。
但那一处还肿胀着,只要想起她,想起在梦里她赤裸的身体,大开的蜜穴,和她的颠鸾倒凤,他就又硬了。
明十不知道的是,肖甜梨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春梦。
因为那只白骆驼朱古力被俩人分吃,搭建了那个梦。
在梦里,他和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做想做的事。
但另一边,从高潮里醒来的肖甜梨,以为自己只是因为看了明十的身体,他那个大家伙而太饥渴,所以才做了一个春梦。
漆黑的夜里,肖甜梨捂着脸,梦里的自己实在是太疯狂了……
她到底是有多馋明十的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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