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t点说说,是怎么回事?”沈凝迫不及待了。
“是这样,有个叫独风寨的地方,朝廷几次想要招安,但是他们的大当家全都不答应,前不久,他们又犯了案子,绑架了几位大员家中的子弟,现在朝廷已经决定改变策略,不再招安,要直接打了。
在动手之前,派了内应混进山寨,可是却没有找到这几位公子的藏身之处,后来才查出,原来独风寨有处秘洞,他们每次抓来的人全都藏在那处秘洞之内。
这名内应还查出,独风寨大当家很孝顺,他老娘吃斋念佛,在山寨里有个佛堂,佛堂里供了一尊白玉观音。”
霍明睿话音刚落,沈凝便欢呼出声,天呐,她们又是入梦又是入幻的,怎么就没有想过找霍明睿帮忙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房家丢失了白玉观音,也找过黑白两道,可是不但没有找到白玉观音,就连那些人也不知下落,按理说,这个独风塞这么牛叉,他们即使进不去,也应该能够找到一点线索吧。
沈凝提出自己的问题,霍明睿给她解释:“房家的确怀疑过独风寨,但是一来他们不敢去独风寨里面查,二来,那尊白玉观音被供在老太太的佛堂里,寨中土匪全都不能进去,我们派去的内应,是个女子,因此才得以混进后宅,看到那尊白玉观音。
发现了白云真人
次日一早,沈凝、胡巧巧以及白老太太,秦时月,连同白小水一起出京,只不过这一次她们不是单打独斗,而是扮成锦衣卫,跟着霍明睿一起上路。
独风寨距离京城七百余里,按理说,离京城算是很近了,早就应该铲除了,可独风寨所处的位置易守难攻,想要硬打难如登天,因此,朝廷才要招安,可也不知道是那位大当家飘了,还是当土匪有瘾,反正就是不答应,一来二去,这独风寨已经存在二十年了。
这二十年之间,其实朝廷也曾派兵剿匪,但全都无功而返,传说独风寨所处的独风山有山神相护,根本无法靠近。
朝廷曾经剿匪过三次,每一次刚一靠近,便有巨大山石从山上滚落,砸死砸伤了很多士兵,这也是朝廷为何要招安的原因了。
在路上,霍明睿讲了之前三次剿匪的事,他的口才不好,加之又不是亲眼所见,所以讲得干巴巴很没意思。
但是沈凝等人却听得津津有味,落石啊,浮玉山也是落石,山神啊,浮玉山也有山神。
可是独风山距离浮玉山千里之遥,肯定不是同一位山神了,就是不知道这两位山神是不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否则为啥用的招数全都一样呢。
唉,早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她们也不用费了那么多劲。
一路上马不停蹄,次日中午,锦衣卫便到达了距离独风山百里的黄县县城。
黄县的知县大人听说锦衣卫已经到门口了,慌慌忙忙跑出来迎接,官帽都戴歪了。
“大人们啊,你们可算来了,下官这几天夜不能寐,整日提心吊胆啊。”
几位大官家的孩子都被绑去了独风山,他一个七品小官,不害怕那才叫奇怪。
霍明睿说道:“独风山在你治下,你说说那边的情况吧。”
知县便把这些年独风寨做过的坏事说了一遍,其实吧,独风山并不祸害当地百姓,他们只对过往的官商下手,知县还说了一件事,就是独风寨每年都会派人下山做善事,开粥棚。
沈凝忍不住问道:“他们开粥棚就是打着独风寨的旗号,这么大胆?”
知县见沈凝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又是和霍明睿一起的,便以为她是锦衣卫里的一个官,反正从京城来的随便一个官,就比他这个七品小官要大,全都是大人。
“大人,没错啊,他们就是打着独风寨的旗号,胆子很大,可他们是在做善事,下官总不能去抓人吧,要抓也只能抓几个小喽罗,可却要得罪他们,下官,唉,不怕您笑话,下官只是文官,既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份武力。”
沈凝点头,霍明睿也并没有责怪,是啊,连朝廷都无能为力的独风寨,让一个小小的知县去拼命,这也说不过去啊。
“除了施粥,他们还做其他善事吗?”沈凝又问。
“修道观算不算?”知县大人说道。
“修道观?”沈凝一下子来了精神,道观啊,这好像和她的猜测又近了一步,“你们县里有道观?”
“有,有,不过没有县城里面,在三十多里外,叫玄元观,以前是个小道观,可是最近这些年,这道观接连修缮了多次,现在俨然已经是一座大道观了,连金顶都有了,下官查过,独风寨每年都给玄元观捐不少银子,是他们最大的香客。”
沈凝心头一动,问道:“不是听说那位大当家的老娘是信佛的吗?独风寨为何不往寺庙里捐钱,却要捐道观?”
知县大人显然是做足了功课,此刻对答如流:“关于这件事,下官也查过,据说啊,那位大当家的正室发妻与婆母关系不睦,后来更是一怒之下,就去玄元观出家了,那位大当家对妻子有愧,便往道观里捐银子,唉,说起来并非他心诚,发善心,而是为了他的妻子。
对了,他也有往佛寺里捐香火,别看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可却有大大小小三处寺院,这三处,那位大当家全都捐过,每年的大年初一,他都会陪着老太太去上香,他还要抢头炷香啊,咱们这县城里的人,谁也不敢和他抢,因此,每年的第一炷香,全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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