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操劳许久,只杀的几十个使女丢盔弃甲,也没见一个得偿所愿的。
“他妈的不会是生不出来吧……璞玉光环还给我变异出来生殖隔离了?”赵泗脑洞大开。
不过仔细想想他对这个时代又没啥归属感,对于这种事情向来也是随缘,有没有后代好像意义也不是太大?
最起码对于现在的赵泗来说意义不大,不仅后代,就连婚嫁赵泗也是兴致缺缺。
家中几十个使女,玩腻了还能让王离送新的,大不了脸皮厚一点直接问始皇帝要,始皇帝大方的很,对于这种需求大多数都会满足,质量也是一等一的好。
何必呢?
还得花费心思在旁人身上,还得关注对方的喜怒哀乐?
他妈的以后要是生了娃,个个都跟胡亥一样是个不省心的败家子,想想都是头疼。
一边想,车架一边摇晃行进……
啪的一下,很快啊!
隶臣刹住了车。
“主人!到了!”
赵泗闻声才从半睡半醒的状态缓和出来,尔后揉了揉眼睛在隶臣的搀扶下下车。
之前这个时候隶臣都是跪在地上露出脊背让赵泗踩着下来的,赵泗有点难以接受,就换成了搀着。
“行了行了,侯着吧!”
宫中有专门的停车区,隶臣法理上没有人权,是跟车停在一块的。
隶臣点了点头准备离去,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想了一路的问题。
“主人,项羽是谁?”
赵泗一愣,是了,现在的项羽还是个在项家说不上什么话的臭弟弟来着。
“无妨,你以后会知道的。”
隶臣闻言也识趣的没有再问,驱车退走。
赵泗刚走两步又觉得不对,现在的项羽名声未显,可是历史却已经被自己折腾的面目全非。
别的不说,作为迁贵令的主导者,等到迁贵令实施的时候,项家绝对是赵泗的优先打击对象。
谁叫项羽那么出名?
真到了那个时候,项羽还真的有机会支愣起来么?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赵泗一边想,一边走,来到大殿之内,只见人还稀稀疏疏,只是孤零零的站着几个。
赵泗仔细瞄了好一会,发现李斯已然站定,打着哈欠凑了过去。
“李相起的挺早,是睡不着么?”赵泗说着隐晦的撇了撇李斯的屁股。
李斯胡子抖了一下……
赵泗这小子,乍一看只觉得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青涩而又纯朴,实则接触过后,赵泗的恶劣性子就有点收不住了。
他可是大秦左相李斯,赵泗真是半点没放在眼里,他比赵泗大一轮的长辈身份,赵泗也没放在眼里。
赵泗这小子实心眼到了极致,他作为王前亲近之人,真就把自己这个长辈兼大秦左相当私友处了。
最扯淡的是赵泗交朋友是当着始皇帝面来的,一点都不顾忌政治影响。
哦,这小子压根不在乎这些,相比较于可能出现的政治影响,李斯觉得赵泗这小子可能更关注自己昨晚上的拉屎情况。
“我看你两眼肿胀,双腿虚浮无力,怎么?是没睡好?”李斯笑吟吟的回了一句。
他可太懂如何应付这种恶趣味了。
始皇帝总会有一些看起来正儿八经的恶趣味,李斯以前没少被始皇帝板着脸玩弄于股掌之中,现在纯粹是经验到位,应付始皇帝他不敢,但在赵泗面前也不可能吃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赵泗连连摆手,尔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庞。
李斯笑而不语。
“真有么?”过了良久,赵泗才将信将疑的开口。
“……”李斯翻了个白眼。
“赵侍郎昨晚看样子是通宵达旦啊……”
“那不然,陛下大巡天下,一去一年之久,我又正值壮年!”赵泗说的理所应当。
“成了,不跟你逗趣。”李斯笑了一下尔后看了一眼还略显空荡荡的朝堂,尔后隐晦的看了看赵泗。
赵泗见状心知有八卦,立马凑了过去。
李相这人能处,有一手八卦李斯都不会瞒着。
“李相放心!”
都不用李斯开口,赵泗直截了当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倒不是顾虑这个……”李斯见状摇了摇头。
“陛下昨日亲召十八公子作陪,大巡天下!”
李斯略显深沉的看了一眼赵泗。
无他,作为大秦的左相,李斯曾经教导过一段时间胡亥。
储君真的能比始皇帝活得久么?
“哈?”
赵泗愣了一下。
“陛下怎么突然临时起意?”赵泗下意识一问忽又想起来前几天扶苏上奏始皇帝阴郁的脸色。
李斯没有回答,只是瞥了一眼空荡荡的上位。
“李相教导过十八公子?”赵泗忽然看向李斯。
李斯点了点头。
“李相不会有想法了吧?”赵泗满脸诧异小声比比。
赵泗没有任何掩饰的询问让李斯老脸一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妈的赵泗这小子太耿直了,这可是储君之位。
李斯之前确实没参与过储君之争,始皇帝虽然未立储君,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扶苏是众望所归的继承者。
可是现在情况好像略有不同,扶苏被罚出咸阳统帅陇西以后,上书分封不是一次两次了。
扶苏这次是写在家书之内,故而知道的人不多,也就始皇帝赵泗和李斯。
也正因为如此,李斯才可以肯定,胡亥这次被始皇帝临时起意带在身边大巡天下,就是因为扶苏再次触怒了始皇帝。
很显然,始皇帝对于扶苏的容忍度已经到了一个极限。
而李斯,又恰好教授过一段时间胡亥,有那么一段师生情分在,要说李斯想要参与储君角逐那是扯淡,八字还没一撇呢,但是李斯有没有小心思?那也肯定是有的。
关键就关键在这里,当局者迷,李斯自己都还未曾明了,赵泗直接就叫了出来,反倒是给李斯架起来了。
这怎么回答?
说有想法?那不就是取死之道嘛。
胡亥是个傻的,可是始皇帝不是傻的,李斯又不是傻子,他要是贸然参与进去,十条命都不够死的,本意上,他也是想要观望一下赵泗的态度再好好盘算一下。
赵泗虽然现在只是一个侍郎,可是这种事情,他李斯能起到的作用未必比赵泗起的作用大。
说句不客气的话,他李斯,堂堂大秦左相,如今能够和始皇帝同室办公,也是沾了赵泗的光。
“莫要胡说,此等大事,我又岂是没脑子的?”李斯气急,他知道赵泗没有恶意,可是赵泗问的也太直接了,直接到李斯压根没办法回。
“我就说嘛……李相你可不能犯糊涂,陛下可是春秋鼎盛。”赵泗认真的说道。
说实话,对于李斯,赵泗的观感还是不错的。
因为历史原因,最开始赵泗可能对李斯还略微有些意见,可是长久接触下来,又同是五马分尸的伙伴,赵泗也算是认可了李斯。
不管历史上李斯如何选择,但是最起码人家是坚守了大秦的法制,也因此而死。
李斯并非一个纯粹的投机者,他更像是一个理想主义者。
好不容易偷换了概念,让李斯生起来成圣立道的想法,赵泗可不想前功尽弃。
“是啊……”李斯幽幽的看了一眼赵泗。
“可是陛下已经年逾五十了!”李斯嘀咕了一句。
大秦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储君,到现在还没定下来。
虽说目前扶苏是众望所归,甚至始皇帝已经算是半公开承认并且屡次让扶苏监国,后来扶苏去了陇西又手握军政大权!
但是这名分一天未定,储君之位就日日孤悬,为人臣者,就终有隐忧。
放在以前始皇帝身体不好那会,虽然没人敢说,可是谁心里不慎得慌?
谁又不害怕始皇帝突然驾崩大秦因此生乱?
倒不是没有正义直言的臣子以命谏言定立储君之位,可是这方面始皇帝强硬的很,玩命谏言的臣子始皇帝是真要你的命的。
现在始皇帝身体确实好转了,也算得上春秋鼎盛,可是始皇帝已经五十岁了。
再春秋鼎盛,人生都已经走过大半了。
“李相!”赵泗认真的看了一眼李斯。
“陛下长命百岁!眼下人生不过过半罢了!”
赵泗尤为认真,一字一句的说给李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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