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黑云压近,风雨欲来,叶声啸啸像是在呜咽。覃岁披着薄毯站在窗口,秋风侵扰卷乱了长发。她关上了所有的窗户,将一切令她感到不安的声音都阻隔在外。
电视被打开不知道在播什么,覃岁转身去厨房给自己温了杯牛奶,热意入喉淌进胸口,心不在焉地听着热闹非凡的综艺,她心头的不安也散了几分。
埋在毛毯间的手机亮了,看了一眼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覃岁先去洗了杯子,擦拭干净手上的水珠才慢吞吞摸过手机查看消息。
是陆汀兰发的消息。
长睫颤颤的,看着屏幕上好几条消息,大概意思是今天陆汀兰很忙可能不会回家让覃岁不要等她早点休息。
覃岁指尖在键盘上敲敲点点又将关心的一大段文字删了又删,无意识地咬着下唇最后只留下了“知道了”几个字点了发送。
发出去的一瞬间她就有些懊悔,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其实覃岁情绪不对是很容易被察觉的,偶尔心情不好陆汀兰看一眼或者听她说句话就能知晓。这个时候陆汀兰也总会笑着放下手头的事来哄她、逗逗她。
被钟霄骚扰的事是她自己有意隐瞒,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晦气角色给陆汀兰添堵。
覃岁复杂的心情几经变化,叹了口气,她把之前删掉的话又一句句发了过去,对面很快地一条一条回应。
看着不停冒出的白色对话框覃岁眉眼弯弯,就好像她的心海被陆汀兰投了几颗糖,一瞬间就变得甜滋滋的。
“岁岁,可以帮我去书房的书柜下面的保险箱里找一份粉色外壳资料吗?”
覃岁按着麦回了一句“好,我去找找”。
打开书房的门开了灯覃岁按照陆汀兰说的站在在桌前,手掌撑在棕红的柜门上。
陆汀兰很照顾她,书房原本都是用来存放公司重要资料和陆家藏书,自从覃岁带着她那堆宝贝书搬进来后,陆汀兰清了一大半腾出位置给覃岁添置她的。
但覃岁不乐意,总觉得不好意思拒绝了好几次。陆汀兰就笑着也不继续劝,带着她来到空荡荡的书柜前,从背后拥着,“岁岁,这是你的家。”
“这里的一切存在的意义都是为你。”
那是母亲去世后第一个对她说“家”的人,多么亲切的字眼,但她的家庭早就变成被摔进泥泞中支离破碎的水晶球了。
她和陆汀兰的关系很奇妙,明明从前见过的面屈指可数,似乎也只能靠浅薄的血缘来维系不甚明了的“亲情”,但陆汀兰总是带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熟稔的程度让覃岁几度模糊,仿佛她们早已相伴多年,也许是藤蔓中流淌着相似的血液在作祟。
陆汀兰将脑袋轻轻地放在她的颈窝,覃岁能很清晰地嗅到熟悉的松香,炙热的亲吻在耳根灼烧,只能失了力气软在陆汀兰怀里妥协。
有几次覃岁和陆汀兰闹脾气,忘记什么原因了,也是被压在这厚实的木桌上被女人“欺负”了个遍,最后红着眼尾低喘着才求饶。
左肩的吊带被扯落袒露出幼嫩的蜜桃,短裙和小裤在泛红的膝盖处挂着,覃岁软着身子半躺在微凉的硬木桌上。
一下下地亲吻着覃岁因高潮而不停颤抖的身体,陆汀兰还要调侃:“在这里做会更有感觉吗?这次好快……”
手掌的温度很容易能勾起她们欢爱时的记忆,覃岁害羞时很快上脸的,几秒钟她巴掌大的小脸就变得通红。
手不自觉地摸摸发热的后颈,思绪渐渐回笼,她蹲下身,“桌下……柜子里的保险箱吗……”
“密码怎么办?”保险柜密码这种私密性极强的信息让覃岁为了难。
“要不要猜猜看呢?”
“不要。”
陆汀兰索性也不再逗她,发来一句“密码你生日和我生日”,覃岁将信将疑,不太相信那么重要的东西密码会这么随便。
出乎意料的,输上两人的生日真就打开了,覃岁嘟嘟囔囔地吐糟她怎么能那么随意。
保险箱里并没有其他的物什,只有她要的薄薄的一份文件。确定这是陆汀兰需要的资料,关上保险柜覃岁拿着它站起身。
两页纸安静地被夹在粉色文件夹中蓦然飘落,覃岁弯下腰正要拾起,视线落在那两张泛黄的纸上一瞬间心跳如雷。
那是妈妈的死亡司法鉴定报告。
哦不,为什么我爬墙也总是进不来po,给我急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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